聂文渝一坐到方倾寒的腿上,整个身子瑟缩了一下,臀下股间那明显的一根火热,正顶着她。
方倾寒掌心挤满了沐浴乳,双手搓出一些泡沫而后从女孩子的脖颈开始,慢慢地向下搓洗,一边搓洗一边按摩,掌心下是滑腻温润的肌肤,慢慢的来到了那高挺的胸部。
先是沿着上缘,左右滑了几下才缓缓下移,微微带了点力道,而后整个罩住,五指用力,感受掌心的酥软娇颤,他的手掌所过之处一片大好焚烧,温热的掌心抱住她的浑圆,聂文渝忍不住仰起脖子低低地抽了一口气。
立刻引来方倾寒得意的笑声,而后他的手下滑,掠过细腰,再到大腿,把沐浴乳涂满她的全身,再去拿下莲蓬头顺着她的肩膀开始往下冲去泡沫,等到他把她从头到脚洗了一遍,她已经全身发软,没了力气,只能咬着唇喘气了磐。
他得意不已,扔了莲蓬头,把浴缸里的水放掉重新再放,他泰然自若地做着一切,好似自己身上穿了整齐的衣服。聂文渝不可避免地把他全身看了个干干净净,心里不由阵阵发紧,发颤,也不知是因为他恶意的抚摸,还是视觉的效果,她觉得身子又热又软,胸前两只桃子隐约的涨起来,她有些不知所措,羞怯的站起身就欲离开。
可她刚有动作,放好水的方倾寒再次拉住她,这一次,动作凶猛而迅速,她的后背一下子撞到他怀里,他抱着她坐下,手直接探进了她的腿.间,指腹拨开细缝覆上花瓣,带电一样刺激着她,“别呀……”
她的拒绝软软的,听起来就像真正的意思不是这样,方倾寒含住她的耳垂,细细逗弄,在她耳畔轻声低语:“我们要一起努力的开枝散叶的。”
说着话的同时,他的手指更为精妙细致地挑弄着她,不过一会儿,那里便觉濡湿,有股汁液缓缓涌出,他大喜过望,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扶着早已胀到快要爆炸的自己,对准窄小的穴.-口慢慢进去候。
不过才进去一个头儿,她已撑着双腿就欲站起来逃跑,可他不让,手臂一沉,勒住她的腰稍稍下沉,迫使她自己主动吞进他。紧致娇嫩的褶皱纷涌着推挤着他,反缩着想要把他推拒出去,可他在她腰间不断用力,并改为两只手,让她不得不被他撑开接纳自己。终于入了三分之二,他已舒爽的腰眼发麻,死死忍住一泻千里的冲动,为了转移注意力去吻她后背处的肩胛骨,尖锐的齿在上面细细啃咬着嫩肉,留下一片青紫色,等到忍过了那阵冲动,她也适应了他的巨大,便一鼓作气一插到底,但她又浅又窄,还有半手指长露在外面。
“啊…….”
“嗯…….”两人同时出声,聂文渝仰了头,知道被他控制住逃脱不得,只能努力放松自己去适应他,这么想着,身上的热火忽然就窜高了,小腹处热乎乎的,不知道是他在她体内传染她的,还是自己的。
他慢慢扶着她的腰动起来,浅抽深送,几十下之后便感到幽径内壁渐渐分泌大量汁液,使他的入侵顺畅起来,于是,他开始大抽大送,他抱着她的身体,每一次都把她抬得高高的,而后摁着她的肩膀重重地落下,进的那样深,有好几次的整根没入都穿过宫颈口闯入了子宫内,立即有嫩肉紧咬着他不放,害得他几次把持不住自己,身上的血液奔腾不息,快感层峦叠嶂地上升,盘旋,汇聚到全身的每一个毛细血孔,直窜大脑。
“宝贝儿,你自己动。”他魔鬼一样在她耳边诱哄,吐着温柔火热的气息,他真的放开了控制她的双手,改为穿过她的腋下去抓握她两只随着上下耸动不住跳动的小白兔,掌心的娇软柔滑,是另一种蚀骨的***。
聂文渝哪里会听他的话,早已累的气喘吁吁,只坐在他腿上不肯动。
方倾寒搓揉了几下,见她只坐着不动不由眯了眯眼,指尖惩罚性地捻弄了一下两粒涨到发硬的小红豆,推着她竟站了起来,“宝贝儿趴下。”
聂文渝被他推了一下,自然而然地双手撑在浴缸边缘上,身后的方倾寒身子立刻前倾,重重地捣入,聂文渝啊了一声,还不等她反应,身后的那人已经抓住她的两瓣臀狂狷霸道地抽.送起来,这样的姿势每一下都入的极深,还可以亲眼目睹她吞吐他的画面,光这么看着,已经是兴奋不已。可聂文渝却痛了,他每一次都深入她的宫内,好像要拆了她的肚子似的,她又酸又麻又痒又担心,不由去看自己的肚子,那平坦的小肚子上高高地凸起一根圆柱体,他刺到哪儿哪儿就高出来,一股无比充实饱胀之感让她忍不住细细哼了出声,没过一会儿,被他撑开的地儿一抖一抖地缩起来,心里一颤一颤的,一股汁液喷涌而出。
方倾寒知她到了,自己已是强忍多时,便乘着她收缩的时候狠劲地动起来,其实这个时候才是他真的用力了,刚刚那会儿始终忌惮她娇弱承受不住他。
几个来回之后,一举冲开颈口,把整个头部探入里面,她肚子一缩,主动夹住了他,他脊椎骨处瞬地一麻,粗硕在她体内一跳一跳地释放白浊。
一股滚烫浇在她体内,让她忍不住闷哼出声,低低的,娇娇颤颤的,听的
方倾寒一把抱住她,趴在她耳边说:“宝贝儿,好好咬住我,我想被你吸得干干净净。”
他还用力往里送了送,她猫咪一样呜咽了一声,紧紧绞缠住他,莫名其妙的紧接着攀上第二次高峰,越加紧的吸着男人,果然把他榨的一滴不剩。
她娇软无力地只能靠在他怀里,等到高./-潮的余韵渐渐消散,男人的舌头抚慰温存地亲着她的后背,双手温柔地抚摸着她汗涔涔的身体,白皙的皮肤此时已是一片嫣红。
终于平息下来,聂文渝还是没甚力气,干脆半睁着眼对方倾寒说:“抱我去睡觉。”
她就像那一朵被风雨淋湿了的娇花,娇媚的,惹人爱怜。
方倾寒对她宠溺的笑,洗去她身上的汗渍才抱着她进卧室,聂文渝躺在那一动不动,肚子里胀胀的,方倾寒的精华全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