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强一走，卓小凡钻进屋里，“东哥，你上次走时候让我好好干的，你还记得不。”

楚东眼皮一挑，打趣的看了他一眼问道，“着急了？想工作？”

卓小凡挠了挠头，摇头道，“还是算了，现在挺好的，我也不是干那些活的料，就是好奇想问问你。”

呦呵，还挺有自知之明。

楚东笑了，“其实原本是有点打算的，现在还是觉得你跟在我身边好点。”

卓小凡瞪圆了眼睛总结道，“画大饼？！”

看出卓小凡有些失落，楚东说道，“交给你个好玩的任务怎么样？”

“什么任务？不是又要画大饼吧。”

楚东没好气的道，“你要喜欢，我就再给你画几个。”

“别别。”卓小凡笑嘻嘻的问道，“什么任务？”

楚东说道，“你知道私家侦探吗？”

“私家侦探！”卓小凡眼睛一亮，“这个我知道，就是福尔摩斯那种吗？我以前在学校时候寝室同学有一本福尔摩斯小说，我看过，真精彩。”

楚东严重怀疑卓小凡说的真假，还好，没看过《名侦探柯南》，不然楚东怀疑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类似，但不是那种，咱们华夏的警方不需要你来帮助破案，你帮我找些对跟踪，偷...”楚东忽然觉得有些不太对，改口道，“就是善于收集隐秘信息的人才来，以后归你指挥，要专业懂高科技手段的，我有用，另外过几天车到了，你招两个司机，也归你管。”

“好嘞，瞧好吧您呐。”

看着卓小凡兴奋的出去，楚东突然有种不好预感。

第二天，随着晚间电视广告的播出，销量有所增加，金蓉蓉不得不督促制药厂加班生产补源液为预期做准备。

一连七天销量一直在稳定增长，七天之后受到养生讲座的‘科普’加上知名度的提升，口碑发酵之下销量开始井喷式增长，一直到10月末才再次稳定下来。

“截止10月31日，一共十一天，补源液销售额共158万余元，其中普通装...豪华装...”

“成本支出约172万元，主要支出在广告费，专家费，生产运输成本，活动经费，人员开支。”

金蓉蓉一边说着一边观察楚东神色。

楚东说道，“怎么？觉得亏了？”

金蓉蓉说道，“我不这么想，随着产品销量的提高，单件补源液从生产到销售的成本在急剧下降，而且像是广告，专家费都属于提前预支，只要销量能保持住距离盈利并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