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妞,虎妞,是你在吗,我在这里,过来啊。”这次是不会再听错的了,虎妞和其他的猫咪在转音时,略有不同,它会微微地打一个弯,像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在你的掌心搔一下,俏皮地似十四五岁的小姑娘。
双手摊开,它是从哪里冒出头来,前爪撑地借力,直接跳进我怀里头,我拥住它暖融融的身子,轻笑道:“你还真的是找到这里来的,是闻到我的气味还是听到我的声音了。”
它懒洋洋地用脑袋蹭我的手,屋子里多出一只猫来,我倒是像心定了不少,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撸着它的皮毛:“虎妞,你说小苏的伤会好吧,应该会好吧。”
话音还没落,躺着的这位,眼睛睁开,我正低着头,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会过十公分,一个人太吃惊的时候,有句成语形容地很好,叫做呆若木鸡,便是我这会儿的真实写照,我根本连呼吸的本能都丧失了,生怕鼻息会喷在他脸上。
“青姑娘。”他像是要挣扎着坐起来,很显然,失败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只差是用手举起虎妞来隔着我们两个之间,含糊地问道:“你好一点了没有。”
他很慢很慢地眨一下眼睛:“不好,手脚不能动,全身像被锁住了,是许仵作给我吃的药挥作用了。”
我还一直以为是他的病情作才直挺挺躺着,敢情是许箬荇给他吃了令身体失去控制的药,是为了不让病毒再次猖獗地展下去:“你好像在烧。”
尝试着拉开两个人的距离,然后用手背去触碰他的额头,白苏岸偏侧过去一点,低声道:“这个,可能要传染的,不要碰到我。”
“笑话,不是还一起吃过饭了,要传染早传染上了。”我是不由分说地,直接用手按上去,我的手很凉,他的额头却是滚烫滚烫的,“真的烧了,而且烧得不轻。”
“许仵作人呢。”他面露尴尬地问道。
其实,白大人,你睡着那会儿,不该看的我都看了。
“来了个捕快把他**去了,说是也有人出现了和你相同的症状,他要去看看,大概去了快一个时辰,怕是不太妙。”我想将虎妞放下,谁晓得它两只前爪牢牢抱住我的胳膊不可放,“你再忍一忍,该回来了。”我想起许箬荇临走前的关照,“你的伤是在西令客栈时碰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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