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原来从那时候开始,余先生就成为了心灵导师一样的人物。被他教化的漫长过程里,一切都好像那么自然又合理。
“回去吧,明天不是要早到社里准备节目。”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上午也突然被通知了。”
“欧,我给忘了,你是预订男一号了。”
“唉,希望你们对我可以多手下留情一些。”
听着余先生怨声载道的希冀,突然想起交报名表那天他的初衷。好像确实有点意外地偏移。
“我尽力吧。”说得有点敷衍,当时想来,如果能取悦观众赢得赞誉,让他牺牲点也算功德一件,言不由心也是无关紧要的。
“你是怎么跑到这边来了?还知道我在船上?”
“长跑的成功从来不是几天练习就成功的,练着练着就习惯了,我的路线是那,那,五圈。”余先生指着湿地湖新扩建的外围行道,说着自己的路线。
“按道理说从我家都是可以看见的,我以前怎么从来没见你跑过?”
“可能我们的时区有时差。”
“也是,我回家后,就不怎么出门了。”
“那,以后多注意下,见着打个招呼。”余先生这一句话突然惊着我。好像这种求关注的话,听不得这外貌高冷的学神说出来。
“好。”那以后的很多次,有时候打开窗户,出个门都自然而然地望一下周围。内心也偶尔期待着偶然的见面。
嫁给他以后的这么些年,才渐渐懂了,至少在爱情里,没有那么多所谓的偶然,缘分。都是某个人或者两个人,蓄谋已久的命中注定。
望着他,离开的背景,我转身回了屋子。推开门一看,鹿鹿躺在沙发上舒服地看着电视。
“回来啦!约会怎么样了!”
“你怎么来了,不是告诉你我一个人可以的嘛。”
“我很久没过来睡过了,重温一下,再说了,这里多自由,晚上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想吃啥吃啥,多棒!”
“这可不能成为断送你身材,前途的坟墓,我会监督你的。”
“别呀,看在我这么懂事,可爱的份上就别限制了,这样放纵的机会可不多。”
“这可爱一词勉强算得上,这懂事从何说起呀?”
“你看,今天的落日你和余声郎才女貌,郎情妾意。那画面看起来,浪漫死了,你们两个聊得可投机了,我都没忍心上去当电灯泡,你说懂事不懂事!”
“浪漫你个头呀,我和他可没有你和希文那一层甜蜜关系。我们是单纯聊得来的好朋友关心,没你意想的那样。”
“好好好,你不开窍,还不能我敲敲你呀,我就是单纯看好你们。这个世界上,除了余先生,没有人更适合你。”
“你这是诅咒我?”
“不,是赐你美好姻缘!”
“不和你说了!你可不能在余声那乱说。”
“感情世界可比你想得精彩多了!”
回过头,走进厨房,准备着手我们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