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帆说:“有话说话!马上要睡觉了,喝啥茶啊?”
景瑞明说:“我说个事儿,你要有点思想准备。”
肖帆一时脑子短路,冲口而出:“卧槽!你不会是得了啥绝症了,这会儿跟我交代什么遗言吧?”
景瑞明的眉毛跳了跳,苦笑着说:“你能不能不这么天马行空啊?我是在提醒你,明天见我父母,要注意几点。我爸呢,别看他老端着一副老干部的派头,其实很好糊弄,你对他客气点,多夸着他点,陪他说话听他忆苦思甜,他就会喜欢你。我妈,就没那么好对付了。准确地说,是相当地难对付。简单地说吧,你和她的武力值相当地不对称,而且,她还有婆婆的身份可以倚老卖老,我得先给你打打预防针。”
肖帆的嘴巴张大成“O”型,说:“不就一老太太吗?有啥可怕的?武力值那么高,难道她有三头六臂?”
景瑞明的唇角勾出一个苦笑,说:“三头六臂没有,但是,我妈,她,以前,是个演员。”
肖帆更加纳闷了:“啥?演员?演员咋了?”
景瑞明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肖帆,说:“你知不知道j□j是谁搞出来的?”
肖帆说:“不就是j□jj□j那一伙吗?”
景瑞明说:“那j□j以前干啥的,你知道不?”
肖帆挠挠头,说:“好像是个演员。难道j□j和你妈一起搭伙演过戏?”
景瑞明简直要给跪了,说:“那倒没有,不过,我跟你说,我妈就一简约版的j□j,戏路上不见得咋样,可是,功夫在戏外,我妈就跟那j□j一样,可能造了。所以,我不得不提前告诉你,好叫你做好心理调适,迎接挑战。”
肖帆忍不住说:“我靠!我怎么这么倒霉!”
话虽如此说,肖帆却是唇角带着笑的,像个被勾起好奇心的大孩子。
景瑞明简直想摸摸他的头,好容易才掐住手心忍住了,说:“有我在,你倒霉不了。只要你按着我教你的去做,她翻不起来什么浪花儿,放心吧。”
肖帆磨蹭着景瑞明说:“哎,说说你妈的事儿呗,她怎么就是简约版的j□j了?”
景瑞明叹气说:“亲儿子在背后坑妈,会不会被天打五雷轰啊?我可不敢说什么细节,你心里有数就行了。总之呢,你尽量‘不关己事不开口’,她的话,你就当作是唐三藏耳边的妖怪们的纷纷乱语,别去理会。你要是听了她的话当真或是和她争吵,那你就完了,非要被她轰成渣不可。”
肖帆更好奇了,说:“你光是空口说白话,怎么叫人信服呢?举两个例子说明一下呗。”
景瑞明本来不想说,耐不住肖帆使劲地磨,眼睛还亮晶晶的煞是好看,闹得景瑞明脑子一阵发热,一时嘴快就说了:
“我妈啊,以前是部队文工团的,她号称是演员,其实就一跑龙套的,混了几年也没混上一回领舞,不过心眼着实灵活,她自己说了,往日和她一起的演女一号、女二号的都混得不咋的,就我妈混得最好,全亏多年眼光独具,精挑细选地选上了我爸。然后,靠着我爸的关系后来做了一家军需企业的人事科长,专门搞的就是挑起群众斗群众来凸显她们人事科的办事能力,就这两点,你自己估算一下我妈的战斗值吧?”
肖帆吐吐舌头,说:“她会找我麻烦不?那我怎么办?”
景瑞明连忙宽慰说:“不怕,有我呢,我肯定是坚定不移地支持你啊。还有,对付我妈,她是演员,会演戏,你也给她演回去呗。实在不会演,就装聋作哑。”
肖帆翻了个白眼,十分没心没肺地问:“还演戏呢?当是考北电啊?给发证书不?”
景瑞明就喜欢他这活泼泼的*劲儿,趁机摸了一下他的脸,说:“要是演好了,就给你发证书,呵呵,本人手绘。”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我为毛要写这么多番外啊,都没啥人看了。有这时间,去写新文不好吗,真是死脑筋啊(┬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