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飞为了避免他继续胡说八道,便刻意把话题往他和景瑞明身上引。
不说则已,一说起景瑞明,肖帆就暴躁了起来:“别跟我提起他,烦死了!”
舒飞挑了挑眉,问:“怎么了?你们还没和好呢?我上次不是叫你利用琪琪去刺激他的吗?”
肖帆没好气地说:“刺激个屁啊,人家每天都忙着在花柳丛里播种呢,哪有心思管你那些小把戏!”
舒飞诧异地说:“不会吧?景瑞明该不是那种人吧?你肯定是误会了。”
肖帆气哼哼地说:“上次我说的时候你就说我误会他了,这一次你还说是我误会他。妈的你是我哥们还是他哥们啊?怎么老是帮着他说话?”
舒飞急忙解释说:“我当然是帮着你说话,我又不傻!不过,就我这些年看人的眼光,还有我和他的一些接触,我觉得他那个人在这些方面还是行得正的。”
舒飞为什么敢说这句话,实在是当时景瑞明的一句“他性惩罚了我四年!”的话太震撼了。舒飞认为景瑞明既然可以忍四年,就应该不至于在这时候忽然性情大变,成为花花大少。
肖帆便将前些天的事情说了说,说到琪琪病得难受,自己六神无主的时候景某人却在游戏花丛的时候,肖帆又气得怒发冲冠,骂道:“以前的事情都可以算了,这一次,可饶不了他,真他妈的王八蛋!”
舒飞听完了肖帆的一番控诉之后沉吟着说:“那么说的话,景瑞明倒真是有错,不过,他会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今天早上应该听他解释的。有些话要摊开了说。就算你真心打算和他彻底掰了,你也应该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当然,最后原不原谅他,决定权在你。”
肖帆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说:“再说吧。行了,快两点了,我也该走了。下午还要跑一个客户,还要去他们财务上拿凭证。”
肖帆走了之后,舒飞想了想,给高远拨了一个电话:“高远,你那里有没有景瑞明的手机号码?”
高远说:“咦,你倒是问我要他的手机号码?他不是肖帆的那一口子吗?你该问肖帆要啊。”
舒飞说:“他们吵架呢,我不好管肖帆要他的手机号码。”说着,舒飞将肖帆和景瑞明之间的这一场旷日持久的吵架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个一清二楚。
高远现在和舒飞热恋,心情大好,自然愿意阳光普照,叫人人都享有幸福,而且,肖帆虽说是舒飞的哥们,看着也挺二的,和自己比没啥竞争力的样子,不过他一日不回归到景瑞明身边,就一日是个不安定因素。还有那个什么景瑞明也讨厌得很,尼玛的一点子家务事吵闹得肖帆带着女儿离家出走该是多无能啊、有这么处理事情的么?还把这些屁事儿跟倒垃圾一样倒进舒飞的耳朵里,什么“他性惩罚了我四年!”这样的话都说给舒飞听!尼玛我老婆纯洁的耳朵被玷污了有木有?
高远心里嫉恨地想着,嘴上却一点不敢违拗老婆大人。他一边歪着头夹着手机跟舒飞说着话,一边在办公桌的抽屉里翻找着,过了一会儿大叫起来说:“找到了!我记得就和他见过一次,就是那一次你相亲的时候,当时交换了一下名片。我都以为这名片丢了,居然还在呢。怎么样?老婆,我很会收捡东西吧?。”
舒飞含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嗯,认真细致,值得表扬。”
高远得意洋洋地说:“光是表扬啊?有没有别的实惠点的?”
舒飞:“你想怎么样啊?”
高远:“亲我一下。我要在电话里听到一声带响的。”
舒飞哑然失笑:“你肉麻不肉麻啊?不行。”
高远委屈地说:“那算了吧,老婆你怎么那么害羞?”
舒飞:“你快把电话号码给我。”
高远:“你找他干嘛呀?给他们调解吗?这事儿交给我办就好,免得老婆你又被人调戏了。”
舒飞骂了一句:“谁调戏……你个大醋缸子又乱吃飞醋了是吧?”
高远说:“那你就不要给我吃飞醋的机会啊。好了,这事儿我有主张,干脆这样,咱们想个办法把他们两个约出来,叫他们当面把事情掰扯清楚。至于他们最后是要和还是要分,就由他们去,反正我们做朋友的已经尽力了。肖帆就由你去约,就说我们现在结成秦晋之好了,请朋友吃个饭,同喜一下。景瑞明那边我去约,我就说我公司财务部想新换一套财务系统,他那公司不是电脑设计方面的吗,正好用这个藉口哄他出来,你说怎么样?”
舒飞想想这主意不错,便不吝夸奖,说他能干、会想办法。
高远在电话里暧昧地笑:“我的能干,可不光是表现在这里哦,等晚上过来给你做一次全面的展示。”
舒飞:“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