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戏的齐洪氏脸一扭:“大嫂,你不地道,我可是在帮你,你倒取笑我了。”
季心苗故意挤挤脸:“弟妹,我这可是在二叔面前夸奖你,哪里是取笑你了?你可别不领情!”
齐大郎很享受小媳妇的吃醋,现在见她与自己的兄弟夫妇相处得这么融洽,心里非常高兴。手中不停的搓着手中的草绳,任她去吃飞醋去。
听到院子里的热闹声钱氏与齐柳氏才从内屋出来。当钱氏不见了自己妹妹时,她朝院子里几人讪笑了一下,急忙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里看到钱秋兰一脸恨恨的坐在火盆边,柳钱氏不解的问:“小妹,你这是怎么了?哪个惹了你?”
钱秋兰仿佛把手中的鞋底当成了季心苗,狠狠的钻了一针恨恨的说:“还有哪个?还不是那个季氏!二姐你不知道那个季氏说话多损人,竟然敢说我的手就是用来搓草绳的命,而她自己则是齐大郎担心她的手变粗,不让她伸手一下的。哼,我看她能得意多久,总有一天,我要把齐大郎弄上手,到时我要看她怎么哭!”
柳钱氏一看这情形就知道自己的妹妹受气了,想起自己以前好心好意给她牵线,她还挑三拣四才让这门亲事不成的事,于是口气也不好起来:“这还不是你自作的?当初要不是你挑挑捡捡的,这大郎的媳妇就是你了,哪里轮得上姓季的?你看她那得意的样子,让人看着就讨厌!一个农村里作田种土的人家,娶个这么娇气的女子进门,我看这齐大郎就是找罪受!不过,你得告诉多,你想怎么办?我看他一时半会是不会休了这季氏的。难道你想当妾不成?”
钱秋兰想起齐大郎那高大结实的个儿心就痒痒的:“当妾又如何?就那季氏娇滴滴的样子,在农村里一时还能把男人的心迷住。可日子久了,过日子又不是看戏,男人就会明白,我们这样的女人才是最配他们的!”
闻言柳钱氏心中有了底,她认真的问:“小妹,你真的这么打算?”
钱秋兰一脸娇羞:“二姐,打从第一眼看到他,我心里满满的都是他,只要能天天看到他,我就开心。还有,他现在对季氏很好,以后我取代了季氏,那他手中的一切都是我的了!”
“那你怎么做?要我怎么帮你?”柳钱氏见妹妹一脸痴迷,知道自己再劝说她也不会死心的。再说,她才不劝呢,妹妹真能嫁进齐家,凭这齐大郎的身手,以后日子定能过得风光。
而且,他能拿出第一个二十两银子为聘礼,难保他不能拿出第二个十两银子为聘礼不是?
嗯,她得去镇上打听一下学院的事,明子也快八岁了,要是学费不太贵的话,是时候送了。柳钱氏已经开始做美梦了。
此时的齐大郎可没想到他这二窝头没成亲前还被人东嫌西弃,成亲后倒成了香饽饽了。只是他没空去想这些,而是一心帮着自己媳妇给树穿衣,当村里人看到齐大郎菜园子里的树被缠成一圈圈时,都好奇了。
“大郎,你这是不是太闲了没事做啊?”
“大郎哥,实在没事做,打几把骨牌吧?”
齐大郎笑笑而答:“我可不是闲着没事做,这可是干正经活呢。这冬天来了,树也怕冷啊。”
“哈哈哈,树也怕冷,对对,树也会怕冷的,这可是第一次听说啊。”
但不管别人怎么笑话,季心苗都不管,依旧按前世的方法给树保温,省得浪费许多人的心血。两个“美女”搓的绳啊,可不能浪费了,每一寸她都得缠到树桩上去,一有空她就去看上一眼。嘿嘿,这男人招蜂惹蝶的作用就是能免费用工。
不过,从她观察两个女人的神情来看,这两人对齐大郎是绝对不死心的!女人为了自以为是的爱情,脸皮就成了城墙了。
正好,她季心苗还想找个人来炼试炼试这齐大郎的心性,棋子就正好送上门了,这真是人想打瞌睡,就有人递枕头了。如果他是个经受得住考验的革命战士,她就把心门松松,让他进来溜达一圈。就算她没有爱上他,但她觉得让自己喜欢上他也不是不行的。
如果不行,那就关门放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