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媳妇在发呆了,齐大郎搂着她不依的问:“媳妇,你在想什么?是不是舍不得我出去几天?”
说他自恋还赶着往上发展,季心苗红着脸推开一身男人味的他:“才不是呢,你要是要去几天,我就想回娘家一趟。”
齐大郎略微有点失望,但是他没表情出来:“想回娘家,是不是爹娘有什么事?”
总不能说她呆在这齐家烦死了吧?也不能说她讨厌这齐家吧?可季心苗怕他担心也就捡着半是实情告诉了他:“是大弟说家里有一种果子熟了,让我回去帮着处理一下。只是我担心婆婆不会同意。”
是这种事,齐大郎一听立即应承:“原来你在担心这些?你别担心,明天早上我就去跟爹说就行了。她不同意你回娘的心事我会不知道?爹也是知道的。那明天早上你跟我一块起床,等我把你送到季家村再去与胡大哥汇合。”
这个男人果然还是个明白人,知道她要回娘家有一定的阻力,就直接去找终极BOSS搞定。于是季心苗欢喜的问:“真的?明天我真的可以回娘家?太好了,那我又有果子吃了。”
看着媳妇那满脸的欢喜,齐大郎心头闷闷的,看来媳妇还是不喜欢齐家。只是他知道,不管她喜欢不喜欢齐家,他都要把她留在齐家,这些天来,他越是对她了解,他越不会放了她。于是齐大郎故意装出一脸的委屈:“媳妇是回家有果子吃了,你相公我得在山上吃几天树叶子。媳妇乖,你要是叫声亲相公来听听,明天我就送到进季家院门。”
季心苗一听他这称呼,心头说不出是喜欢还是难为情。再听他这一许诺,头上更是一大群的乌鸦飞过:这男人,这是逗小狗吃骨头不成?
她抬头咬唇朝他翻了个鄙视的白眼:“不叫!”
季心苗自以为鄙视的模样,看在齐大郎眼中却成了娇嗔,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亲了起来:“坏媳妇,你从来在人后就没有自觉的叫过我相公,今天要是不叫声亲相公,我明天让你起不了床。叫,还是不叫?”
都说堂前教子、枕边教妻。他齐大郎就不信了,面对千军万马他都没怕过,就怕了这么一个小女人?
伸出一只手固定住季心苗的腰,一只手解开了他脖子上的盘扣,再从脖子和肩膀处慢慢的探下去。当粗糙的大手再次感受到那细腻光滑的肌肤时,季心苗忍不住心中一叹:让她嫁给自己,是真的委屈她了!
可当齐大郎看到季心苗的脸颊渐渐泛起红晕,他心中又慢慢的得意起来,这以后就是她的媳妇了,虽然自己配不上她,可是他也要把她栓在身边,让她在自己身边哭与笑!
伸手捏住葡萄不断的弹跳,齐大郎充满着眼问:“叫不叫?叫不叫…”
季心苗的脸起来越红,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身体里开始有一只虫子在噬咬。她有点懊恼了,有这么逼人的?难道这就是男人的手段?
她咬咬牙:“不叫不叫…”
齐大郎又加强了虐待的手段,大嘴用力噙那只欢脱的白鸽,像个孩子似的吸吮几口,才抬起红通通的眼神问:“叫不叫?不叫的话小心我…”
这男人竟然学会这种威胁她的手段?真是太可恶了!本想就是不如他的愿,可身体才是最真实的反应。眼见他又要伏下身子了,季心苗只得投降了。
既然他要听,那叫一声又不要本钱的,那她叫两声好了。于是嚅动了半天嘴唇才吐出三个字:“亲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