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心苗越是想淡定,可那骚叫声越是清淅…
听得柳文石急切的轻喊:“菊花,你就不能快点?我急都急死了,一会我要涨死了。我真要涨死了,你可得就给我守寡了!”
“呸!我又不是你女人,我给你守哪门子的寡?你想得美呢,要想人守寡,找别的女人去!你急什么急!老娘我都出汗了!”柳钱氏的声音这会倒真的娇媚起来。
“好人,乖乖,别磨叽了行不行?别说你出汗了,你出水了我一会都给你吸干去!”
柳钱氏果然是个会打情骂俏的,听得她装得媚媚的“呸”了一声娇滴滴的说:“你这不害臊的死人!”
男子在这事上都是天生的好学生吧?柳文石痞子样的声音传来:“小心肝儿,我才不害臊呢,一会呀我不止要吸你的汗,我更要吸你的汁呢!”
柳钱氏的娇痴吓得季心苗汗毛倒坚:“死鬼,每次都是这么急,你要再敢说,小心老娘咬死你!”
忽然柳文石一声轻叫:“天呀,菊花,你这N头怎么越来越黑呀?这近来是不是吃的人太多了?说,你是不是给柳十三上过了?他弄女人是最狠的!”
柳钱氏一听娇骂一声:“你想死呀!不想吃就早说!我是这样的人么?”
柳文石嘿嘿的说:“吃,怎么不吃?好不容易挣够银子来上一次,哪能这么放过你!”
不一会柳钱氏的轻吟声越来越大,男人的气息越来越粗重。他们越是激烈,季心苗越是一动也不敢动。她想,发现了她有可能被人灭口,就算他们一时灭不了自己,以后也会为了自己的安全想方设法灭了她的!
正当季心苗害怕又尴尬时,柳钱氏撒娇的声音又传来:“死东西,你不能轻点么?是不是一次就想把老娘给弄趴下!”
柳文石的气息越来越粗重:“菊花,你可不能这么偏心,我一个光棍好不容易有一次吃,你还不许我吃猛点!”
柳钱氏一时傲骄的说:“死人!又不是我叫你打光棍的!你这死光棍,拿那么一点点银子就把我往死里折腾?”
柳文石听她这么一说就不服了:“菊花你可真不公平!”
柳钱氏还在“嗯、嗯”的喘息几声后才问说:“我哪不公平了!你说说!今天你这老小子不给老娘说出来,我非夹死你不可!”
“哈哈哈…宝贝儿,我就不说,你来啊你来啊…哎哎,死鬼,你小心点,别把你那东西弄进去了!”
男子一阵‘嗯嗯啊啊’后气急的说:“我不管,我就要放进去!反正你家那男人也有两个儿子,你就给我生一个吧,也不枉哥哥我疼你这么多年。再说,你家男人听说在镇上与一小寡妇打得火热呢,你还为他守着什么?”接着再也没理她,从他们俩相撞的“僻僻叭叭”可以听得出他只是在一个劲的往里冲,那是一阵怎么样的勇猛。
正当季心苗听得脸红耳赤的时候,两人的对话更露骨了:“冤家,你快点…再快点…哦,啊…”钱氏的叫声轻却急促,那似乎是承受着莫大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