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浅爸爸就欢天喜地迎了出来：“哎哟诺诺，比以往的回来早啊。赶紧坐屋里去，你妈正在忙着包饺子呢。”

“这才几点，就包起饺子了。”浅诺洗洗手，进到厨房帮忙。浅诺的妈妈笑米米的拿满是面粉的手指往浅诺脸上划一道，露出一条白印子，还一边说：“春节得吃好多饺子，多包些备着点。对了，在学校还适应吗，成绩有没有上去。”

本来浅诺是想回避这个问题的，却不想浅妈妈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质问，于是便只好开口如实回答：“学习成绩......也就那样呗。”

“哪样啊？”浅妈妈笑米米的说。

浅诺声音弱下去：“本来是上去了，可是莫名其妙一次不如一次。”

“然后呢？”

“然后就又回到中等成绩。”浅诺抿着嘴，片刻，她有些小委屈抱怨：“妈，回家过年本应该是开开心心的事，你别过问学校的事啦。”

然而，随之而来的是浅妈妈无力的叹息：“你这孩子，学习怎么就搞不上去呢。”

宋小缓则比浅诺更不如意，一回到家就闻到满屋子的酒烟味，不用想，肯定是她爸爸搞得。她瞅了眼正在洗衣服的老妈，轻呼：“蒋默英同志，您的女儿回来了。”

“麻烦替我转告她如果这次考试没进前十名就可以不用回来了。”这是蒋默英，也就是宋小缓的妈妈劈头盖脸来的第一句话。

宋小缓皱着眉想了想，说：“宋小缓说这笔账可以先记着，以后再算。”

而后，她就闷着一张脸回自己屋子里去，然后倒在床上，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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