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那费用方面？”

“事成后，我给秦仲轩打电话，看样子是他付费吧。”

“你们认识？”

“是呀，认识好多年了，他家好多事情都是我处理的。”

“这么说，你们就是老熟人啰。”

“可以这么说。”

“这费用你找我付，我才是你的委托人不是吗。”

“对，我就怕你付不起。”

“那你就看在老熟人介绍的面子上，给我一个最大的折扣吧，不然，你们的交情就太浅薄了，大律师，你说呢。”

“秦仲轩，你从哪找来的这个小丫头片子。”

“我是他妹妹，你，不用怀疑，我是他家的无价之宝，你帮我们家处理一切法律事物，我爸妈应该没有亏待过你爸，我的事情也在你服务的范畴之类吧，要不，我让我爸给你打电话。”

“可我没听说秦家有个女儿呀。”

“现在你听说了，我不介意你去取证。”

律师转头瞪着秦仲轩，那炙热可以把秦仲轩烧得千疮百孔，可秦仲轩是谁呀，那就是一位彻头彻尾的精明商人，就算你在怎么瞪着他，他也是一副荣辱不惊的表情：“别再瞪了，小心眼珠子掉下来，她的确是我妹妹，我爸妈认养她那会，你不是跟踪被调查对象到国外了嘛，之后你回来也一直忙着处理丢下来的工作，所以，我也一直没有机会告诉你，现在知道也不迟啊。”

“秦仲轩，跟你打个商量，把你妹妹让给我一半，我一定会把她培养成优秀的接班人。”

“少来，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你是想趁机报复我吧。”

“你不同意不要紧，我来问当事人好了。”

还不等律师开口，迟辛媛就直接拒绝了：“不用问了，我不同意。”

“为什么？我家的条件也很好呀，等我给你阐述一下。”

“跟条件好坏无关，是我的心太小了，我喜欢的哥哥只有秦仲轩一个，很抱歉。”

“这样啊，那我等着你的回心转意，我这人什么都没有，就是耐性够好。”

“恐怕等不到了，不过，作为朋友的话，我会很乐意，对了，正式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是迟辛媛，十八岁，高中三年级，你呢？”

眼前的女孩似乎不想给自己其他的身份，朋友就朋友吧：“尉迟杰，二十五岁，律师兼私家侦探，很高兴认识你，不过，就算我们是朋友了，我也不会为你免费服务。”

“那当然，我也不会让我的朋友白做工，那我们就来确定调查对象吧，我快要考试了，没有多余的时间，我只请你在我考试结束之前给我结果，谢谢。”

回程的车上，秦仲轩没有看迟辛媛，只问了一个他很在意的问题：“辛媛，你无意触碰到我的唇时，有没有一丝丝的心动。”

迟辛媛想了很久，在快到家门口时才回了一句：“有，但，仅仅是一瞬。”

这样就够了，听见那个“有”字，秦仲轩的嘴角连同着他的心一起跳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