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必担心。公子身体的毒已经没有蔓延,只要等琉穆这次求到解药,公子定会无事的。”
三年都没有配出解药,宋镕很是惭愧的低下头。
伸手摸过纪晓手腕上得每一根针孔,黑眸微动:“你不必自责,只要本王在,他就不会出事。”冷陌时刻注意着怀里人的脸色,小心的用绸被裹好他的身子,动作轻熟的走进了竹苑后院的浴池,宋镕跟随其后,一路上除了守在后院里李勤,并无其他人。
入水,沿靠池壁,纪晓依旧坐落在他的怀里。池水不深坐下只达他的腰侧,冷陌一手揽着怀里的肩,另一只手用水巾轻擦拭着他的身体,每动一次都要看一眼怀里人的表情。
怀里人不舒服的哼吟一声,他就跟着皱眉;怀里人难受的皱起眉,他就用手抚平他的眉。
一时间浴室静的只有泉水流动的声音。
纪晓是被痛醒的。睁开眼睛,四周都黑黑乎乎的,不确定这里就是他的住处。双眼清明后,猛然坐起,他的屋子那有这么大!慌张地摸摸身上。
他居然全身**!
“嘶。”手忙脚乱的扯过被子,尽量忽视手腕上传来的痛,纪晓把自己紧紧包起来。咬住唇角让自己冷静,脑中忽闪过一个人,他立马否定的摇头,那人不该白天出现。外面传来脚步声来,右手腕不能用力,纪晓忍着痛起身,随手摸过了东西向角落退去,打算和来人拼命。
来人走了进来,清楚地看到他的脸,纪晓吓星眸瞪到极限,左手里的“凶器”直接掉了下来,发出“嘣”的一声脆响。
冷陌放下手里的药碗,走到吓傻人的跟前,横抱的怀里,重新放到了床榻上,就如放一样物品一样的轻松。纪晓不喜欢这个姿势,好歹他也是男人,但迫于对方有山一样推不倒的身躯,和杀人如捻死一只蚂蚁一样的优势,他乖乖选择了顺从。
“你以为是谁?”
“劫匪。”
虚惊一场的人声音仍有些轻颤,被吓到的人来了脾气,纪晓怒瞪:你这举动和劫匪没什么两样!
冷陌伸手把他揽入怀里,勺上一勺药,喂到他的嘴边。纪晓对着眼前的药视若无睹,眼睛透着浓浓的怒火,瞪着对方,明显势弱的人想要讨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