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悠悠睁眼,光洁的额头,沁出一层细亮的汗珠儿,媚人神情越发因空虚而显得难耐不已,头,轻轻埋入他的颈窝,声音如蚊呜:“我……我没力气了……”
粗糙的指腹,轻轻扳正她精致而圆润的下巴,摁着她腰肢的手臂,轻轻向上带,顺势挺动一下,瞥见她脸颊乍红,明知她在装模作样,斜眉轻挑,冷冷下令:“动。”
他纵宠她,就算她对另一个男人的好奇,而主动回吻的这一幕,却让他硬生生地隐忍化为虚无,那一刻,再也无法压制这如泉涌般的欲念,他明明已经让她休息了大半天,她却说,她没力气了?
盛夏顿时有些气结,从他踏入夏家的那一刻起,对她,视若不见,硬生生地将满怀情愫藏在胸间,偶尔才能偷空慰籍,可今夜,他因为一个加深的吻,不顾坐着夏家的房车,蛮横无理地想要图个痛快。
他可知,她现在可是连最后一点夏家人的面子都不剩了!
后座的动静这么大,前面的司机肯定早就觉察了!
就算彬哥哥现在和顾绵在总统套房里,尽情享受鱼水之欢,可在这里,凭什么叫她一个人出力?
她亦知道,他内敛闷骚,可是不曾想到,他这闷骚如此举世无双。
一如他之前果断陪她回c市一样,竟然如此自毁英名。
鼻头微酸,心底越发不是滋味,索性圈紧了他的脖颈,学着他之前的模样,细细碎碎地咬着他的耳垂,柔软无骨的小手轻轻下滑,婆娑过他结实的鱼人线,经过那两颗小豆豆时,故意漏过,呢喃自语:“祁,你究竟想让我怎样动……”
手轻捻上小豆豆的那一刻,小腹轻轻一缩,一个用力,将他死死绞紧。
缓缓舒展开的眉头倏然靠拢,突然摁住她的腰,自己忽然退了出来。
可摁住她腰肢的手臂,依旧在颤抖,沉重的喘息,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她的敏感耳珠。
过了半晌,他才扯过纸巾,轻轻擦着两人腿间的浑浊一片。1gsT1。
盛夏的身体猛然一缩,几乎是在他手指碰触的那一刻,泄了身。
脸颊通红一片。
她承认,她是故意用力的,坏心思地想要让他快点完事。
可一向缴械自制有加,就连那关键时刻也总是拿捏得分毫不差的男人,什么时候像现在一样,说投降就投降了!
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轻轻搂住她,他的手越是一刻都没有消停地轻轻抚着她带着余蕴的身躯,可那眼底的炙热依旧似火如烧,“如你所愿,开心了?”
她依稀瓣出他的神色,有些害怕他将自己摁倒在后座上,再来一次,迅速别过眼,不去撩他,打岔道:“你的吻,让我很有感觉。”
他沉默,可是手依旧婆娑着她的光滑背部。
盛夏轻轻闪躲,继续说:“夏氏现在的形势很复杂,也难怪妈妈会担心你入夏家户籍。”18700627
祁恺威手中的动作稍稍一滞,眉头倏然挑高,可眼底却是多了一抹不经意:“所以,你很担心她?”
盛夏喉头微咽,说不出话。
既然外公的遗嘱已经订下了,纵使说了,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她只是有点怨他的专断,这辆车,他明明知道意味着什么,却没有与她提前商量……
脑海中倏然闪过的念头,让盛夏硬生生的被自己吓了一大跳。
职务上,他是她的上级;身份上,他是她的小舅,是夏家的独生子。
尊贵如他,就算做出什么决定,哪里需要同她商量?
他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他有自己的思想,他想做什么,根本不是她能干涉的。
难道,他的好,竟让她真以为自己在他心目中,是那份独一无二的存在?
祁恺威眉眼微低,似乎看透了她的心,低垂的目光倏然变得清明,淡淡道:“决定权,在你外公手上,就算他真的给了我一些无用的东西,那将由我全权处理,不是吗?”
“你要将夏氏的股份交出来?”盛夏眼底拂过一抹喜色。
他伸手,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上扬弧度:“难不成,你真的希望我成为你的小舅?”
盛夏直勾勾地抬头盯着他的眼,认真道:“如果你想,那便是我的希望。”
可祁恺威却将她的头轻轻摁低,微糙的五指刺入她的短发,忽而弯曲手指,在她头顶上轻敲一下,低语:“小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