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和夏天处对象的不是别人,正是后勤部部长祁恺威。悫鹉琻晓祁部长。”耿彬的脸上多了一抹苦涩,“我有自知之明,跟祁部长相比,虽然我们认识得久,可是夏天真的很喜欢他。”
“好。我知道了。”
盛天雄证据冰冷,来不及送耿彬出门,就直接摔门而出,留下耿彬一个人呆愣在原地。
他怎么觉得,校长似乎有些不高兴?
见惯了冷静谦和的盛天雄,这样严肃冷酷的盛天雄让耿彬有些陌生。
这是耿彬第一次见到校长如此惊慌不已,难道,真的像军校里的流言说的那样,祁恺威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武器?
望着消失在门口的那道黑色身影,耿彬眉头微蹙,久久无法回神。
推开门的盛天雄直接下楼,准备敲响祁恺威办公室的门。可是那悬在半空的手,却怎么也无法落下。
思忖片刻,盛天雄转身离开。
下午,祁恺威收到一份文件,内容是派他去军区总部交流学习四个月,看着落款处的军校公章和校长盖章,他眸底闪过一抹黯淡,手中捏的是明天一早的车票。
服从,是军人的天职。
如果是以前,他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可是现在,他不知道该怎样向夏天解释。
离开四个月,军训早就结束了,脑海中浮现出耿彬说过的话,‘军训一结束,我就和夏天订婚。’,心头倏然一紧。
冷哼一声,耿彬与这一纸派遣文件,恐怕有推不开的联系吧!
离开时间急,交流时间长,正好过了夏天的军训期,祁恺威望着不远处的青山,眼底一片波澜。
沉默。
回到大院时,钥匙在钥匙孔中扭动时,门不废吹灰之力被人从里面打开,对上气色恢复得差不多的夏天,那如花的笑颜将他扑了个满怀。
眼底泛过一抹淡淡的水光,无力闭紧双眼,心底更多的是不舍得。
盛夏顺手带上门,下一刻,被祁恺威抵在冰冷的铁门上,背部的冰冷,让她舒服地申银出声。
低头,无比眷恋地亲吻着她的眉眼,她微微侧过的鼻头,她的双颊。
盛夏勾住他的脖子,放心地将全身的重量依附在他的身躯上,如同一对连体婴儿,缓缓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在他的薄唇上轻啄一吻。
头颅向前,盛夏暧昧地对着他的左耳吹气,轻咬着他的耳朵:“祁~~闻闻,我很香吧,我身上都干净了。我想要。”
毫不掩饰的大胆话语,让祁恺威眼底立刻染上一层微沉的晴欲微光。
她直接咬住他微突的喉结,舌尖一勾,惹得祁恺威尾椎骨一阵激荡,呼吸也变得急促。
她调皮地握住他的大手,缓缓抬起,覆盖在她的左胸上,双腿夹紧他瘦劲的腰际,妖冶一笑。
一团火苗在祁恺威小腹处点燃,双手锁紧她的小蛮腰,直接三步并作两步,推开卧室的门,将她抛在大床上,随后覆身而上。
漆黑眼底,全是多日来的隐忍克制,可又怕伤着她,动作如蝉翼般轻柔,怜惜。
盛夏眨着无辜的水眸,粉唇微嘟,双颊泛红,娇声细语似抱怨:“不会是这些天照顾我太累了,没力气了吧?”他这样,她越发难受。
祁恺威眼底的晴欲更深了一分,这个小女人难受不知道,对一个男人能力的怀疑,是无声的邀请吗?
没有反驳,没有解释,他直接覆上她的唇,用力啃噬着,勾着,舔着,直到那可口诱人的唇微肿,他才放过她。
“真想把我嵌进你的身体里……”
祁恺威喘息着呢喃出声,某处试探地厮麿着那早已情动湿透的穴、口。
那紧致,那柔软,一碰,他就倒抽了一口冷气。
那股折磨,夹杂着快慰,几乎将他淹没,完全将他的理智逼疯。
捏住她的粉臀,难耐不已地揉、捏,“小东西,是你先挑衅我的!”
盛夏只觉得整个人仿佛置身没有空调的酷暑烈日下,热得喘不过气来,又像是被扔进了沸腾翻滚的油锅里,浑身难耐。
那坚、挺的硕大撑开那股稚嫩,全部刺入进去。
强烈的存在,让她充斥着真实的微涨,指尖深刺入掌心,依旧无法止住那溢出的惊叫。
想起自己的求欢,想起现在是白天,盛夏死死咬着下唇,将溢出的申银硬生生地吞入喉头。
祁恺威一再怜惜、缠绵地亲她。
身下,却是难耐地一次次冲刺,索取。
漆黑夜幕落下时,只剩下那沉重的呼吸和彼此的纠缠。
沁出一层细汗的年轻身体,不知疲倦地在碰撞声中你来我往,糜烂的欢爱气息,在整个卧室内回荡。
蚀骨浅吟,在他耳边此起彼伏。刚一切噤声,落下句点的那一刻,他伏在她身上,抖动着,身躯一动不动,脑海一片空白。
很快,他想起明早就要离开,翻滚到她身旁,伸手,将她搂入怀中,喘着粗气,轻轻抚过她额前散落的碎发,向下,婆娑着她如丝绸般柔滑的背部肌理,语气微沉:“临时有任务,明天走。”
刚才还是慵懒微眯的眸,倏然睁开,声调不自然地升高,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离开多久?”
“四个月。”
盛夏猛然从床上蹦起,顾不上浑身赤luo,从地上捡起衬衫往身上套,紧绷的小脸,让祁恺威意识到她不对劲。
手臂一伸,将她重新搂回自己的怀抱,拂过她凌乱的短发,柔声道:“怎么了?”
盛夏直视他的双眼,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我要去找老头,如果他还认我的这个女儿,最好换别人去!四个月太长了,我等不了!”
祁恺威再次将她娇柔的身体桎梏在身下,叹了口气,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夏天乖,别闹了,要听话。我进东区军校本就承了首长的情,如果让首长利用职务之便,满足个人私利,会让别人说闲话,对首长刚正不阿的形象造成不良影响。乖乖等着我归来,好吗?”
娥眉紧蹙,盛夏低着头,可是他依旧瞥见了她眼底上浮的水雾。
都说‘小别胜新婚’,可是爱情的种子刚刚埋进两个人心里,就要承受分离。
“我怕,怕我受不了干燥的军校生活,更怕,没有你,我熬不下去。”四个月,不算长,却也不短。
祁恺威动容地将她搂紧,亲吻着她的耳垂,“相比驻扎边疆,巡海,飞空的军人相比,已经是幸运太多。夏天,我本可以无牵无挂地离开,可是现在……”他用手指了指自己光裸的胸膛,“这里,住进了一个你,这才有了羁绊。我会尽量多的给你发短信,打电话,乖乖等我回来,好吗?”
盛夏盯着他毫不作假的真诚目光,粉唇微嘟:“那你要答应我,不准多看别的女孩一眼,更不能接受别的女孩的礼物,不准和别的女孩约会,要时刻把我放在心里。”
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泫然欲泣,祁恺威无奈又生气。
“好了,这祁恺威,除了你,谁都不爱。”他眼底闪烁着动人精光,“还有二十天就是平安夜,本想带你出去玩,现在看来,只能是奢望。如果有男孩子向你献殷勤,不准回应,明白吗?”
盛夏安心地点头,恋恋不舍地靠着他的胸膛,语气娇嗔:“四个月后,你欠我的圣诞礼物,新年礼物都要还,千万别忘记了!”
“嗯。”他低头,吻,轻轻擦过她的眉心,过后,才将她打横抱向浴室。
盛夏洗身子时,不经意地发现大腿内侧居然有一枚刺眼的青紫色吻痕,如妖冶的蓝色妖姬,绚烂绽放。
呆呆地盯着祁恺威,刚才的运动太过激烈,她只觉得身体被弄得很舒服,脑子也是晕乎乎的,什么时候留下的,她不知道。
祁恺威没有忽略她眼底的那抹责难,温润咧嘴:‘刚才做得无法自拔,总想要留下点什么,又怕你去集体浴室洗澡时被人发现,只好留在那里。“
媚眼如丝,一层可疑红晕染上盛夏的脸,轻咬下唇,粉拳轻捶着他结实的古铜色胸膛:“都怪你,说过不准留记号的!坏蛋!你最坏了!“
冷哼一声,不费吹灰之力,握紧她的手,在她白希的手背上落下亲吻:“别任性,我一直都会在你这里。“
食指印在盛夏的心脏处,感受到那一指砰然心动,盛夏乖巧点头。
盛夏当时想起一句话:你可以拥有爱,但不要执着,因为分离是必然的。
她告诉自己,很快,祁很快就会回到她身边。
还没有分开,就已经开始无法自拔地想念,盛夏想,她是真的陷进去了。
盛夏娇羞的神色落在他眼里,祁恺威回吻着她。
祁恺威带她出去吃晚餐。
虽然两个人相处的时间不长,可是这是他们谈恋爱以来的第一个圣诞,第一个除夕,他不想给彼此留下遗憾。
祁恺威知道,她口味重,无肉不欢,极度嗜辣,他直接带她去了一家‘小四川‘,光听名字就知道以川菜为主。
虽然他口味挺清淡,这一次,也陪着小女友吃得不亦乐乎,看到她吃得欢,祁恺威心底全是满足。
消灭了一锅香辣油焖大虾,摸了摸圆圆的肚皮,盛夏低头,将最后一口绿豆沙喝下,离开酒楼,盛夏满意点头,“下次带好朋友来吃。”
“好。”
盛夏注意到祁恺威刚才付账时用的是现金,突然想起什么来,有些担心道:“你手里的钱够用吗?”她上次查了下那张初始密码是六个六的副卡,里面有三十万块。
祁恺威浅笑:“没事,我的开销不大,相比抽烟喝酒的男人来说,已经省了一笔生活费,钱够用。”
盛夏瞥瞥嘴:“那你肯定有小金库!”
祁恺威低头,亲昵地蹭过她的额头,眼底多了一丝得意:“现在就开始当家作主了?管家婆?”
盛夏白了他一眼,嗔笑。
走出酒楼,雨下得极大,车灯照射,只剩下湖天一色,即使关上车窗,瓢泼的雨声依旧不绝于耳,一阵又一阵,忽急忽促。
雨势大,车速也不太快,祁恺威直接护着她,冲进雨帘,进了一家周生生珠宝行,盛夏微愣:“到这里来做什么?”
祁恺威亲吻她的额头:“买圣诞礼物。”
盛夏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荷包:“听说里面的东西都挺贵的。”
将管家婆的抠门举动看进心底,祁恺威笑出声来:“放心,不会用你的零花钱。”
盛夏微眯眼,“好啊,你真的有小金库!”
冷哼一声,祁恺威没有理会盛夏,直接走到情侣戒的柜台,专柜小姐笑容可掬:‘两们真是男才女貌,是结婚还是订婚?“
盛夏有些闪躲,好像买戒指和订婚结婚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祁恺威紧握着她的手,坚定道:“订婚。“
瞥见他嘴角明显上扬的弧度,盛夏猛地拧了一把祁恺威,低声道:“明明就不是订婚戒指!“
他这样说,让她很难为情!
祁恺威一愣,转身面对柜台小姐,抱歉道:‘对不起,刚才说错了,要结婚戒指。“
小嘴咧成O形,盛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柜台小姐立刻明白,微笑柔声道:“我们这里有五克拉以上的裸钻,不知道您对COLOR和CLARITY有什么要求?”
盛夏娇嗔犹豫地看了一眼祁恺威,他仿佛漫不经心地点头:“拿出来看看。”
灯光映着他们面前的黑丝绒,上面,全是熠熠生辉的钻石,盛夏年轻,手指娇细柔白,试了几枚,却选了一枚不起眼的铂金戒指,价格适中。
离开前,柜台小姐递上自己的名片:“谢谢祁先生,如果有任何需要,请直接联系我们。“
“你怎么知道他姓祁?“盛夏不解,抬头迎上祁恺威的眼,那抹犀利的眸光如犀利的石斧般,仿佛要劈开漆黑的夜,祁恺威冷冷的目光只在柜台小姐的脸上绕了半秒,立刻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