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宝玉珠脸上有些难看,却是转瞬神色如常的柔声道“回母后,臣妾刚刚在想,皇宫守卫戒备森严,有人闯进,不可能不被发现。即便那入闯入,武功高强,可若想带走一个昏迷且身体状况不好的孕妇不被发现,那更是绝对不可能的。臣妾又回想,刚刚兰御女所说的,她们突然间的昏睡过去。两者结合一起,臣妾,想,想,会不会是妖邪之类的东西啊。”
说完,哈宝玉珠,赶紧垂首于地,“臣妾妄猜,还望母后不要责怒。”
“你胡说什么呢,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三番两次的陷害我贵妃姐姐不说,竟然在她失踪之后乱言。”陆亚男再也听不下去的,暴吼向哈宝玉珠,手指怒言道“什么妖邪,我看你才是一只妖精,且是一只专吸人血的蛇蝎之精。”
“皇上,呜——臣妾不是那个意思,臣妾,呜,臣妾竟被贤妃说成是妖精,臣妾没脸活下去了,皇上——”哈宝玉珠掩面呜声,哭倒向一旁的金凌俊。
金凌俊忙拥着伤心欲绝的哈宝玉珠,后转而怒瞪向陆亚男,大声怒斥道“大胆贤妃,竟敢在此肆意诽谤德妃,你该当何罪!”
陆亚男气急的反驳道“那她抵毁我贵妃姐姐,皇上又如何说?”
“你——来人,将贤妃拿下——”金凌俊一声怒吼。
“我看谁敢!”皇太后缓缓沉一声,冷瞪向要近前捉下路亚男的侍卫。随后,怒眸看向金凌俊“皇上,你真是让哀家失望透顶啊。你——唉——”一声长长的叹息声,绕在这寒月宫的上空,无比的苍凉。
“皇上,皇上不要跟母后顶嘴,是臣妾的错,都是臣妾的错,臣妾不该说刚才那些话。请皇上也不要怪罪贤妃妹妹,贤妃妹妹也是关心贵妃姐姐,才会那般说臣妾的。臣妾——”哈宝玉珠委屈的哽咽声声。
这般委屈的声音,传在金凌俊的耳里,却是心疼的难忍。想要惩罚一下贤妃,却又顾及到在这里的母后。所以,不得不紧紧拥着心爱之人,给以安慰。
皇太后冷冷的瞥了眼自己的儿子,出声道“皇上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找到贵妃为重。皇上可有下令,全宫搜寻?”
“回母后,儿臣已经下了下命令,并已派人出宫搜寻。”金凌俊抬眸回道。
“母后,臣妾请旨,清查景阳宫德妃所居之宫,并严刑逼问景阳宫所有宫人,还有门前禁卫军。”陆亚男突然于这时,跪地请旨。
“胡闹,你别仗着有母后护你,朕就不敢拿你怎样?你若是再敢胡言,朕绝不轻饶。”金凌俊沉声斥向陆亚男。
陆亚男不为所惧,依旧请旨道“求母后下懿旨,清查景阳宫。臣妾怀疑是德妃命人掳走了贵妃姐姐,臣妾有证据可以证明。”
“你还敢胡言,来人——”金凌俊气的命声。
“哀家要听,要听听贤妃的证据。”皇太后打断儿子的话,后看向路亚男道“亚男,你说,有何证据证明是德妃掳走了媚儿?”
陆亚男得到皇太后相护,立时没有任何顾及的道“臣妾没有直接证据,但是有些事证明,德妃绝对跟贵妃失踪有关。不然,也是她间接造成的。”冷瞪一眼呜声泣着的哈宝玉珠,接着道“臣妾在出寒月宫急询太医时,被德妃相拦,她第一句话就是问,臣妾这么急赶,是不是贵妃发生什么事了?这点就能说明,她是提早得了贵妃姐姐大出血的消息,所以为了不让我请到太医,便故意与我起争执。再有,她说遇刺,分明就是慌报,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刺客,她这么做的原因,无非就是想让皇上下旨禁严,以此,不让任何人给贵妃姐姐请到太医。臣妾觉得,那守门的禁卫军,绝对就是德妃指使的,暗中给她通风报信。德妃准备了这一些,又想到怕您知道,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命人将——”
“你胡说,血口喷人。”突然的,哈宝玉珠挣开了金凌俊的怀抱,怒瞪向陆亚男,“母后,臣妾冤枉,冤枉呀。臣妾一直与皇上呆在一起,怎么可能有时间按排这些?贤妃明明就是欲栽赃陷害。”
这时,金凌俊,也腾的从地上站起身来,先将哈宝玉珠拉了起来。后怒目瞪向陆亚男,立声一吼,“来人,将这个满嘴胡言的女人,给朕绑起来,送到厉刑局,关其三天,让其清醒清醒。”
“朕看你才是最需要清醒的。”一声深厚底气十足的声音,立时惊了一众人。
“太上皇?”皇太后一声惊呼,让垂首跪地的众人,忙抬眸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