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是对手的哈宝玉珠,心中暗恨一声,不敢再出手,转而换上娇笑的道“姐姐身手竟是如此好,妹妹还真是佩服呢。只是姐姐现在还怀着身孕呢,不宜多有动作,还是小心些的好。”说着,用手扇了扇凉风,望一眼日头,娇声一道“嗯,瞧着这时间,皇上应该下早朝了才是。呜,妹妹忽然记起,皇上说是让妹妹在宫里好生等他呢,说是有礼物要送于妹妹。”说着,得意的看一眼欧阳冰心,声道“如此,妹妹就不陪姐姐多聊了,妹妹先告辞了。”说着,转身向亭外走去,走下亭子,转到池边时,忽然望向亭上,细声一扬呼道“哦,对了姐姐,妹妹来你这时,你那宫人非拦着不让进。妹妹心急见姐姐,就命了皇上刚赏赐给我的几个会武的女武侍,把姐姐殿里的宫人暂时给绑了。”
“你敢动我宫里的人——”本坐于石凳上的欧阳冰心,一听月容她们被绑,站起身怒声斥向亭下的哈宝玉珠。
“呵呵,姐姐别动怒嘛,妹妹刚不是说了吗?是暂时,暂时绑一会,省得扰了你我姐妹聊天不是。姐姐放心,我出去后,会命人把她们给放了。”说着,一阵娇笑声连连的,离开了亭下。
此时欧阳冰心的眸子一紧,心中担心着月容她们,忙起身急下亭去,急急的去寻月容她们。
待急走至殿前时,远远见月容她们急急向自己跑来。月容她们跑上前,担心害怕的向主子询望去,后见主子安好,才放心些的松下一口气。月容心下一松,眼泪却因之前的着急,再也憋不住的泣声而出。其她宫人闻哭声,都忍不住的呜呜哭了起来。
“你们这时做何,本宫好好的,在此哭什么?”欧阳冰心啧一声,后看向月容命道“月容不可再哭了,告诉本宫,德妃有没有对你们怎样,可是有挨打爱伤的?”
“主子,没有,都没有。德妃来此,想要不经通传就进去见主子。奴婢们不依,她便命了随身带的四名宫女将奴婢们都绑了起来。奴婢们实挣不过德妃带的这四名宫女,瞧着她们好似并不是普通的宫女,身手利索,且像是会武。得喜闻声带了几名内监赶过来帮忙,竟被全部潦倒,之后全被绑了起来。”
说着,月容忍不住的落下泪,哽咽声道“奴婢被绑倒是小事,可是担心主子您呐,奴婢被绑着,却只能干着急。只恨奴婢们无用,竟是将主子单单落了宫内,任那德妃逍遥自行在凤华宫内,奴婢们——”说着,月容跪了地上,其她人等见月容跪下,同样齐齐跪地,听月容道“奴婢们护主不利,请主子重重责罚!”
欧阳冰心看向脸上个个挂着泪的宫人,心中感叹这些宫人的忠心护主,对自己的一片真心怎得能不动容。轻吸一口气,忍下涌于嗓眼的酸楚,微声道“都起身来。本宫不责罚你们。”说着,走向月容伸手扶去,月容哪敢劳主子扶,忙自己起身,身后的宫人都依依起身,感动的看向自家主子。
待宫人们都起身后,欧阳冰心道“德妃来时带的是皇上亲赏的女武侍,所以你们决不会是她们的对手。若是以后再有这种事发生,本宫命你们护好自己,不可于她们发生冲突。因为你们根本不可能与那些会武的女宫人力敌,至于本宫,你们无需担心,德妃就算再荣宠无度,却也不敢对本宫如何。你们自可放心。”说着,看向一身灰头土脸的得喜和几名内监,心知他们定是与那几名女武侍力争过,随及出声命道“大家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一般。得喜你带了内监去换身衣服去吧。”
众宫人领命,得喜忙出声应着,随后领了内监去换洗。
待宫人们都散了,月容和红叶忙上前左右搀扶了主子。欧阳冰心与月容她们往殿内而去,忽然想到什么的,停了步子,转看向胖丫道“胖丫,小黑与小白去哪里了?”若是今日小黑与小白它们任何一个,发现此事的话,定不会任那哈宝玉珠胡作非为。即便是敌不过她,也会飞快回报给自己。所以欧阳冰心才想起的疑声问向胖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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