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城,我叫十七。”十七望了望那独自晃荡的秋千,自言自语道。
十七消失了。
十分彻底的消失。
傅少城望着院子里一地的银票碎片,心中略微晓得了一些原委,走出院门的门槛前,脚步慌的差点绊了一跤。
他费了许久的时日,将望都城周边方圆几百里地都翻了几遍,竟然都没有能够找到她!
她跟他回府,却收了性子似得,过得十分安然静谧,没有在花楼时候的调笑,说话也不多,好似这个人在不在都并没有什么分别。
但她离开后,傅少城方感觉胸口仿佛空开了一个大洞,巨大的冷风从洞口萧瑟而过,他这才惊觉,这处院子大的有些令人觉得寒冷。
于是大家发现,傅少将近日来时而挂在唇边的笑意,不见了。
就连奉命保护念槿的时候,傅少城依旧一副要死不活的颓废样子。
念槿当然不会放过这么个可以调侃他的机会,睁着蹭亮的眼眸激动道:“说说,本宫明明记得是叫你去抓刺客,结果刺客没抓到,竟然还丢了自个的心?”
“本宫其实也并不是那么的好奇那个女子长的什么样子!”念槿故作一副不大感兴趣的样子,却止不住的猫着眼道:“不过你当真不要跟本宫说一说是个什么样的姑娘?”
傅少城黑着一张脸,眼睛上竟是乌青,闻言郁闷道:“你们难道就不能有些同情心?”
华南芊最近无事常常进宫陪伴念槿,于是,几乎是连锁反应的,卫子顷也闲的发慌的时常晃荡到他们当中。
华南彦近日来极其受重视,皇上隔三差五的招他入宫。
卫子顷闻言,垂头问了下华南芊道:“你同情么?”
华南芊奇怪道:“有什么需要同情的么?我觉得,其实傅少将你应该想的是,为什么你要喜欢上一个花楼女子,将你娘气成那个样子?”
傅少城不悦的反驳道:“什么花楼女子,她是被人拐骗进去的,况且她并没有接客,你们难道不觉得,她在刚要接客的那一晚遇到我,不正是证明我与她之间十分的有缘分么?”
“所以说,本宫很想晓得,那个女子是个什么样的姑娘,长成天仙了?”念槿八卦道。
华南芊垂头,咬手指头道:“是这样子吗?这样说来,公主是不是还算是你的媒人?如果不是公主将合欢散涂在袖箭上,你又怎么可能会去花楼抓刺客,你没有抓刺客,又怎么会碰到心仪的那个姑娘。”
卫子顷点头,将她的手捉下来,叮嘱道:“刚才你从公主府里逗红唇玩儿洗手了么?”
“……没有洗!”华南芊雷劈状道:“我…方才还替红唇处理了几坨便便…”。
傅少城有一种报应的快感,道:“华小姐,红唇的便便味道如何?”他望了望念槿,问道:“不过,红唇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