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经经地吃完晚饭,那一对小娇娘也重整装束,无声无息地自行钻进了卧房,一人一头暖床去了。
对于这点,刘健倒是从未拒绝。
没有暖气热水的冬天,能有一个暖被窝,那可是大大的福气。不过,今晚他却要破例赶人走了。
原因很简单,突然多了一个新奖励,他可要好好的先摸索摸索再说。
因为天色尚早,他还是照例带着曹三毛,围着院子四周,漫无目的地转悠了好一会儿,消消食,顺便观察一下四周的情形,这才返身回到屋中。
将一对小娇娘叫起来,刘健刚说出让她们走的话来,两人顿时吓傻了,不知所措地望着刘健看了好半晌,突然不顾天寒地冻的,钻出被子便连连磕头哭泣起来:
“公子爷将莺儿、蚁儿留下来吧,若是现在这个样子被公子爷打发回去,莺儿、蚁儿肯定就活不成了……”
“这是什么话——”
刘健顿时怒了,瞪眼喝道:
“还没有王法了不成,你们这就回去,看哪个敢要你们的命!”
莺儿、蚁儿看到刘健斩钉截铁的样子,忽然泪眼婆娑地对视一眼,随即双双牵起小手,就那样赤-裸-着白白的身子,跳下床,猝不及防地一头向墙上撞去——
我靠,刘健吓了一跳,也多亏了他这时已经堪比逆天的身手,眼疾手快,一手一个,将两人紧紧抱在了怀里。
“公子爷,你叫我们死,反正回去了也照样被人打死,还不如就在这里死了的好,呜呜……”
两人奋力挣扎着,倒是真的使出了浑身力气,完全不像作伪。
凭着这份手里的感觉,刘健忽然心一软,叹声说道:
“好了别闹啦,你们就留在这儿吧。”
随着话音,莺儿、蚁儿慢慢停止了扭动身子,嘴里娇喘息息,半是惊喜,半是迷茫,嘴里突然垂泪道:
“多谢公子爷,只是莺儿、蚁儿好生不明白,公子爷为何、为何好好的不要我们在这里呢?”
刘健一听,顿时目露凶光,嘴里恨恨道:
“这还用问吗,就你俩现在这副样子,老子是吃你们,还是不吃你们?”
莺儿、蚁儿先是吓了一跳,但很快听出味道,嘴里不觉扑哧一笑,就像刚才哭得梨花带雨的不是她们两个一样,咯咯笑着,两眼怯怯地望着刘健:
“公子爷,奴婢、奴婢来,就是教公子爷吃的。吃与不吃,这、这还有啥子好想的,不就跟吃饭、睡觉一个样儿么……”
小娘皮,真不知她俩儿是太过纯洁得像一张白纸般,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唉,刘健忽然呲牙一笑,吊起双眼斜睨着二人,嘴里大肆恶趣味道:
“若论吃你们,那可就不是吃饭、睡觉那样简单啰。公子我且问你们,在我之前,可曾有别人已经吃过你们?”
话音未落,莺儿、蚁儿顿时诧异莫名,猛地坐起身子,直直望着刘健道:
“公子爷这是哪里话儿,莫非又要逼着奴婢们撞墙而死么?奴婢们虽然卑贱,但自打一生下来,便注定了只能有一个人来吃我们。除非、除非是养我们的主家或老爷们不要我们,才会随便糟践我们!”
哦,原来她俩就是那种专门从小便物色起来,然后一直养在深闺人之中,只待需要的时候,拿出来用在刀刃上的美色。
想到自己终于也成了这世上的某种“刀刃”,终于可以“刀刃”的资格享受人生,刘健不由得大大的快乐了一下,色心跟着萌动起来,伸手将离他最近的莺儿娇嫩的下巴,轻轻托起,嘴里戏道:
“好吧,今晚你们俩个就好生在被窝里睡着。公子我吃与不吃你们,到时看情况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