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陶瓷领域最近备受关注,事实上我们扶桑最近在这一领域也有一个比较大的新闻,就是我们的尾崎成大师,刚刚宣布在天目耀变瓷上取得了重要的突破成就,不知道您怎么看?您是否计划和他进行一些交流?毕竟在华国,目前这种瓷器既没有藏品,也没有复原烧造工艺,而曜变天目被认为是华国古陶瓷之王,在全球享有盛誉。”
提劲儿,好些扶桑记者都有这个感觉。
但林海文依旧是笑眯眯,甚至很久不展示的无知少年脸都出来了:“我本身对潜心研究这一工艺的匠人很赞赏,这并不是什么轻而易举的事情,远比捏造新闻——”
没完了还?
剧烈情绪下,菜菜子身前磅礴的起伏,吸引了好多余光。
“当然,也比在网上乱喷,要来的艰难和值得尊敬。”林海文更诚恳了:“但是,我认为你传达的信息被并不准确,他是基于自己的研究,加入了萤石,从而让黑釉釉彩在阳光下有所变化。这是否是华国古代的曜变天目瓷,值得商榷。第二点,即便说他这条路是正确的,如尾崎成所说,这还仅仅是个开始,他创作出来的作品,和你们博物馆里收藏的曜变天目古瓷,在观赏性和艺术性上,也不可同日而语。我祝贺他的突破,也希望他能够继续取得突破。
此外!我想要纠正的一点是,将那只曜变天目盏称作古陶瓷之王,或者说世界第一碗,都是扶桑国内的一些人士说的,远未得到华国和世界的认可。曜变天目是很精彩的瓷器,但若说是古陶瓷之王,倒也未必。”
“那您——”
“不需要你问,我可以说,不论是凌瓷,还是其它的几种,凌鸣大师和我创制的新瓷,都不会逊色于曜变天目,无非是一个稀有的问题。”
曜变天目作为建窑黑釉瓷中的一种偶发性的作品,非常稀有,但在艺术性上,宋代五大名窑,当然都绝不会逊色。只是因为华国没有收藏,所以扶桑人把它吹得很厉害而已。
“但稀有本身就是衡量艺术价值的重要部分,您觉得呢?”
“不错,但说不定下次我来都京展览,它就不稀有了呢?呵呵呵呵。”
“……您的意思是,您也正在研究这种瓷器么?”
林海文诚实摇头,很乖地回答这位扶桑记者:“我只是决定回去就研究一下下,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做事很快的,尾崎成先生花了22年取得了一点突破,按照经验来说,我差不多22个月或者更少的时间吧。”
“那不知道林海文先生是否愿意和扶桑观众约定一下,22个月后,带着曜变天目瓷和其它的名品瓷器一起,回到都京来呢?”菜菜子迅速抓住了一个机会。
“这样啊,”林海文犹豫一二,他想了想恶人值的问题,但这次报导出去,应该能从扶桑人身上搞一波吧,看来是够用的:“那看来我要抓紧了,毕竟即便烧出来,也得让华国人民先看到啊。至于都京的话,得要往后排。不过没什么问题吧,22个月,尽够了。”
“……很期待再次见到林先生到来。”
“哎,这个另说啊,你别忘了把我前面的话带回去,那个才是重要的事情,就是让你们道歉的事。”林海文好心再提醒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