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被明着干了一次的白明正,陶协那头就显得比较高招了,他们本来也没有明着说什么,就是暗地里放话,被林海文暗地里羞辱了一顿,虽然不情愿,但好歹用不着像白明正那样,被问到鼻子上。
在回复《新文化报》记者的提问时,陶协表示“鼓励任何有序推动行业发展的行为和倡议……持续贯彻服务行业,服务人民的协会宗旨……欢迎社会各界和媒体朋友的关注和关心……致谢。”
啥也没有。
谭文宗目睹全程,可以说是叹为观止了。
今天凌鸣拉着林海文和他一起去瓷都看基地,一千多公里地,说飞就飞,谭文宗对小年轻也是佩服的不得了。其实凌鸣联系的那个厂,已经有几天了,主要是林海文手上的活一直没完,他不愿意抽空出来做这个,才一直拖到今天。
“就这样了?”谭文宗坐上飞机,还有点不可思议呢:“岑何春那帮人就这么忍气吞声了?”
要说谭文宗在陶瓷文物鉴赏领域的成就,绝对不逊色于林海文在油画领域,可就是这样,谭文宗也不能想象,林海文怎么就能以一己之力,逼退偌大一个陶瓷会的副会长,甚至还顺带个白明正。
时代不同,领域不同,林海文更不同。
林海文坐在靠窗的位置,中间是谭文宗,道边是凌鸣,随员付健和傅成坐在过道那边。凌鸣听到谭文宗问起,凑头看了一眼勾起嘴角的林海文:“谭老师,要不然呢?岑何春还能跳出来跟海文对骂?骂到他怀疑人生你信不信?就是这么虎。”
“……这,这——”
“太有辱斯文了是不是?”
谭文宗没好意思点头,但也不昧着良心摇头。
“嘿嘿,我也觉得有辱斯文,所以我是做不出来的,但林海文这个人,是个不要脸的,他做得出来啊,所以大家都不敢跟他搞,这年头,大家都要脸,出了个不要脸的,那就是原子弹级别的威胁啊。”凌鸣尽情第抹黑林海文。
谭文宗还是不信,要真不要脸就能这么牛,不要脸绝对不会只有林海文一个。
“哈哈,能不要脸的确实多,但有本事有地位有成就,还能这么直白着不要脸的,还真是没有。”
林海文睁眼看他们:“别黑我啊,我理直气壮的,怎么就不要脸了,他们明明是心虚气短,才无话可说,被我的一腔正气给震慑住了,幡然悔悟,不能再造口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