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大姨,咱自家人写个对联,还要5万块,不是5块哦。”
啊咧?刚才那不要脸的大妈?
“她怎么管姥姥叫大姨啊?”林海文问大舅来着。
“她妈跟你姥姥是堂堂姐妹,就是,就是她妈的爸跟我姥爷是堂兄弟,弄得清楚么?哈哈。”梁大舅自己都有点昏。
“跟上辈子的亲戚差不多远了。”
大妈肯定是说给他听的啊刚才,他一进门声音就响了。
说实在的,五万块买他一幅对联,这大妈绝对是只赚不赔的啊,可惜了了,她想要白拿来着,这不是做梦么,还找到了梁姥姥头上。
“姥姥,舅妈做糯米团呢,你要不要去指导一下?”
“哎呀,那我要去看看,秋凤啊,你先坐。”梁姥姥不耐烦极了,又不好走。
“哎哎哎,这还有客人呢,你们这——”
林海文四下看了看:“大年初一上门的客人啊?您的果子包呢?看你大姨光着手光着嘴就来了?你怎么不干脆也光着腚来算了?”
看她张嘴,林海文先拦着了:“不是说晚上来么?钱拿了?”
“钱?你还真要。”
“我还假药啊?我怕吃死你。”林海文拿了个暖宝宝捂捂手:“这么看来,你是不要的了?正好,冻手冻脚的,我还不乐意写呢。”
“我,”秋凤有点气急:“我,我是来找作栋写的。””
“我爸呀?我爸的便宜,1万就够了。”
看着这位气喘如牛的样子,林海文还真有点怕她一下子就搁在这里了:“1万啊,不打折的,你要不回去想想?咱们家要准备午饭了,不好留你的。”
“这是什么规矩?这是什么规矩?大年初一赶客人?”秋凤站起来走两步:“大姨,大姨啊。”
梁姥姥在厨房装没听见。
林海文走过去,拍了拍她,玩了把变脸:“赶紧滚蛋,你是忘了前年的事了?”
当年林海文弄进去一个村霸,村里是无人不知的。
秋凤浑身一抖,不敢说了,走了。
瞅着她走出去,林海文才拐进了厨房:“我不能再到你们村里来过年了,姥姥,来一回你就得少个说话的人。”
“谁稀罕跟她说,跟个猪一样,一个《最炫民族风》,别人学一个月总学得会了,她学一年也学不会,还非要凑到我们队来,烦死了。”梁姥姥目前人生中头等大事,除了大孙子跟大外孙,就是她的广场舞了。可见这个秋凤也是很不得她心。
“这人啊,都这样。”大舅妈揉着糯米粉:“都想要沾点便宜,我们出去做生意,知道是你舅舅家,那要东西的也不少。”
“字呀?”
“有啊,还有签名书啊,还有你们公司那些明星,有个酒店的胖子,还想请卞婉柔来唱歌呢,说是跟我们老关系,请她来帮帮忙,他做东感谢她。”
就是不想给钱呗?几十万的出场费啊卞婉柔,美的他。
“签名书的话,给你们签点,诗集吧?”
“不要不要,开了个头没完没了。”大舅摆摆手,反正生意好做,供不应求,用不着去求人。
这么想得开,林海文耸耸肩膀,挺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