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么咱们把话说定了,你们给我弄弄干净,我大度一点,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如果不行,那么——”林海文侧过身子,露出家里面的付健来。
“——我们还得闲着。”
“至于不相干的人,不好意思,今儿没打算听你们说话,话就放在这里了,我还有事儿,这几天都不会回来了。”林海文转向中年片警,“作为受害者,我觉得我没有什么理由要屡次三番地被打扰了,所以这是最后一次,如果您还有事召唤,劳烦请直接发传唤令。还有啊,您说的什么和谐社区,和谐邻里关系的,不好意思,我不需要,赶明儿我就换别墅了,也用不着了。那么,大家就再见了。”
好一幅有钱人的丑恶嘴脸。
敦煌的员工,挤在最后头的,跟边上的同事嘀咕,“好帅啊,我也想要别墅。”
“今儿晚上吧。”
“啊?”
“据说睡前多想想,晚上就能梦到,你就多想想别墅再睡觉呗。”
林海文把人都给喊出来,锁了门,直接挤开人群,经过大妈身边的时候,朝他咧咧嘴,“您要是心善,不如给他们贴点,三五千的,也不是个事儿,呵呵。”
走了。
留下了一地鸡毛。
地上坐着的,边上杵着的,忘了要哭的,围观的。
“哎,这个人,太蛮横了吧。”
“行了,”中年片警气的脸都铁青了,“人家的话放出来了,我可最后问一遍,要不要成了?不成,那我们公事公办了,该教育的教育,该罚款罚款,该拘留拘留。”
“我们,我们出,我们给他洗了。”对门老公实在忍不住了,说他不行,他都忍了,居然也没用,丢人。
“那就这样,小王,我们走。”
热闹散尽,对门的男的,看着地上的老婆,还有一脸鼻涕眼泪的孩子,“回家吧,还有人理你么?”
女人是真想要哭了。
围观的大妈里头,付健瞅准了她女儿的那位也在,回头把这事儿跟她女儿说了,“这个林海文,也挺,啧,挺,怎么说来着?说他不对吧,理在他那边,说他对吧,又觉得这事儿做的不太合适。”
“什么不合适的,老思想,那种泼妇刁民,就该好好治他们。要是咱们这样的普通人家,那能顶的过他们么?不得闹到过年去?”她女儿挺明白的,“这人真不错啊,有点霸道总裁范儿,如果这个桥段,是发生在女主家,然后他出头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