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着她眼中的慌乱,脸上的急切,唐文昊的眉眼染上了笑意,"真乖!"
说罢,不再留情,是衣服被撕碎的声音响起,是被子被丢落的响动,是床被剧烈动作的激狂的声响。
"啊,你,你干什么?唐文昊,你疯了,快住手。"是出乎意料,又像是意料之中,随着他那最后一句话落下,一股极度不安的感觉显现在心头,沈凌薇还未来得及理清,身上的衣物,就被他毫不情的处理着。
"不是说要洗澡,不脱怎么洗,嗯?"这会他的俊彦之上,完全就是一幅狂风暴雨的景像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总是这么的倔,总是口是心非,总是爱讲那些让他听着非常不爽的话,总是那么轻易的就能惹恼他。
沈凌薇的脸先是白一片,然后是变得红通通,不着寸缕的自己,躺在他的身下,没有一丝的阻挡,她百思不得其解,她又哪惹到他了。
"唐文昊,你别。"说话间,他的唇已经来到了她丰盈之上,那湿润的舌尖正敬业的发挥着作用,不断地那在饱满之处,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那肌肤,势要引起那些被隐忍的颤粟都活跃起来,才算是如愿。
"这里有汗,这里也有,啧啧,这么多的汗水,还真的是水做的女人。"那语气绝对是下流的,那嘴角绝对是邪魅的,听着让人不禁心跳加速,想入了非非。
是挺立的倍蕾被攫住的疯狂,一阵急速的电流,突猛的流过,檀口之中,是那抑制不住的娇-吟出声,一连好几声,那是愉悦的,是兴奋的,却又是矛盾的折磨。
"嗯,不,要。"晕眩的感觉越发的厉害,眸子氤氲着一层水雾,如秋水剪了一般,是一股骚-动人心的迷蒙与诱-人。出口的言语,是如此的千回百转,到底是抗拒还是迎接,已然有些分不清了。
"真是乖,早说你要不就省事了吗?"可是,听在男人的耳畔之处,自动过滤掉那些不愿听的,那自然是迎接,并且还是热情的迎接,如此,又怎能不鼓舞人心。
身体有热浪在翻滚,一波接一波,一下比一下狂猛,快要承受不住了,感觉有一些已经抑制不住的流出,沈凌薇是羞红了脸,连整个身体的肌肤,都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粉色,梦幻之中,是一抹引人入胜的遐想。
"这是什么?嗯?这么热情?这味道,别告诉我是汗水,呵呵。"男人的手指,邪-恶的点了点她腿间的那茂盛的花园之地,那些莹润的情朝在他的手指撩-动下,像是找到了默契的同伴般,热情奔放,越涌越多,不停地在他的指尖嬉戏。
"你,你下-流。"是恼羞成怒,是无脸见人,沈凌薇开着口骂起人来,有些像是调皮的孩子,在狡辩自己的恶行,可是,这恶行,明明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害的,说他可恶都是不为过的。
"沈凌薇,要我怎么说你,你知道昨晚,你一晚都在喊着我的名字,现在,身体好了,就过河拆桥了?你不觉得对我太狠心了吗?"唐文昊完全是幅被伤到心的口吻,好不可怜,令人又好笑,又好气。
沈凌薇被他的话弄得怔愣住,记忆像是突然被外力霸道的倒退着,一些隐隐约约的片段,在脑海里播放着,是那些关心的,焦急的声音,是身体被搬动的动作,是清凉的感觉,在身体每一处划过,是自己喃喃的自语,是如梦镜般美好的相处与对话,此刻,他的一语,瞬间惊醒了自己,调动起那些被遗忘的记忆。
唐文昊紧紧的锁着身下那忽明忽暗的眸子,"怎么样,想起了来?你说,你是不是很没有良心?我这么辛苦的照顾你一个晚上,你就用谢谢两个字来回报我,你觉得好意思么?"
"我,唐文昊,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这个问题这会是想了起来,沈凌薇很是疑惑。
有些煞风景,眼下,实在不是探讨这些事的时候,唐文昊只觉自己的那被她引出的欲-望险险就要到了失控的临境了。
"你猜猜看。猜对了,我这会可以考虑放过你。"这真是一句很有吸引力的话,只是,似乎是有些什么在撕扯着那理智,她的心,有些下不了决定。
"我,不知,啊!"腿间一阵激烈的抽搐,是他那调皮的舌-尖拨弄,令她忍不住将自己的身体打得更开,那完全就是迎接的姿态,是有外力在侵袭着那敏感的不像话的秘密之地,紧接着,一股更加汹涌的热流泄了出来。
沈凌薇全身已经是瘫软,这个男人就是这么可恶,那些冠冕堂皇的话说的溜溜的,什么放过她,全是骗人的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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