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姨刚刚从钟淼的眼神里看出一种叫紧张和关切的情感,他跟颜旸的关系自己怎么不知道,说的好听点儿是金主和情人的关系,说的难听点儿就是柔体和金钱的关系。2
尽管她喜欢颜旸这孩子,但是钟淼是何等人物,有钱人包养一个情人再正常不过,除了对她们年轻身子的贪恋和虚荣的满足,还能有什么情感?
而当颜旸整个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全部呈现在钟淼眼底的时候,她确实没有从他眼里读出任何什么有关*的情绪。就在她心里有着各种不解情绪和低低叹息想要离开浴室的时候,钟淼却突然开口,声音凉凉的透着一股几乎未见过的无力感,“兰姨,你来吧。”
此时的钟淼脚下有些疲软无力,一只手扶着浴缸壁才缓缓站了起来,朝兰姨轻轻点头示意后就出了浴室的门,在门关上的一刻倚在墙壁上紧闭着眼睛气息大喘着。
在隔壁房间冲洗了一下,重新换了一件居家服后,钟淼的神情开始有些恢复,站立在落地窗前目光直视着公馆下面正中央的喷泉水池。17111518
雨还在下,一层密密麻麻的雨帘在眼前交织着,钟淼犀利的眼神却能将这层雨帘穿破直直的望进水池里。
他若去的再晚一些,她是不是还倒在里面,然后再也不会醒过来。
他捞起她来的时候,她苍白的小脸还清晰的刻在他的脑海中,她冰凉的身体触感仿佛现在还能感知的到,他当时心头涌出的感觉真的是一种叫做害怕的情绪。
那时候他才十五岁吧,她也是脸色苍白身体冰凉的倒在水里,当他费了好大力气把她捞上来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了心跳,任他怎么喊怎么拍都没有用。
那天也是个大雨天气,比这还要大,他跪在雨里歇斯底里的抱着她痛喊了一整夜,然后从那天之后他再没有落过一滴眼泪,因为他觉得那时候他几乎耗尽了全力的哭喊,她也没有回来,自此他便知道眼泪根本就是最无用的东西。
从那天开始,便有了这样的一个钟淼,一个冷血的铁血的不近人情的钟淼,有了仕途上披荆斩棘的钟淼。
指间夹着的香烟送入嘴中,他狠狠地吸了一口,将多年前的那一幕幕奋力从脑海中清除,那是冰封多年最沉重的伤口,他最不愿意触及的伤口。
还好,今晚的她没事。
经过热水的浸泡,颜旸的身子舒服多了,只是太过疲劳,等钟淼将她抱回水床上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手里的“日出之美”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被取出,被钟淼搁放在一旁。
女人的体温已经渐渐恢复正常,钟淼搂着她柔软的身子,将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处,一下一下的听着那里心脏的跳动。
颜旸只觉得身下是一片舒服的浅滩,而自己靠在了一个刚硬又温暖的怀抱里,身子微微动了几下后似乎是找到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小嘴嘟嘟着继续睡下。
女人的小手紧紧环住自己的腰身,小脸贴在自己裸露的胸膛处,钟淼觉得空档了好些日子的地方突然被什么东西填满,某处也开始变得慢慢柔软起来,唇角紧抿的线条也开始有了一个高挑的优美弧度。
似乎是好久没有睡的这么安心了。
半夜,颜旸感觉到自己的柔软处有一只大掌紧紧的扣在上面,迷糊之间看见男人睡着的俊脸褪去往日里的冷厉,此时倒像是个熟睡的孩子,只是脑袋昏昏沉沉的有种要裂开的感觉,她看不太清楚。
她记得外面下雨了,越来越大,自己是在水池里趟来趟去一遍遍的去找那条项链,终于在一处喷泉眼处看见了那颗耀眼的红宝石,她只记得当时心里激动的很,弯身去捡的时候突然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然后自己就失去了意识。
他把自己从水池里捞了起来吗?
他怎么会发现自己的?
可是现在的她又跟他睡在了一起,这是一件多么可怕又可悲的事情。
颜旸想要将他敷在自己胸前的手掰开,可是浑身一点儿的力气都没有,迷迷糊糊的看到男人原本舒展的眉头开始皱起,然后惺忪的睡眼睁开,那双让她畏惧的双眸就对上了她的。
“怎么了?”似乎是被她乱动的身子扰到了,男人开口时还带着并未完全苏醒的沙哑,在这样的夜色中却别有一番性感。
“没,我--”颜旸的身子还在继续扭动,男人却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将她越箍越紧直到他的额头抵上她的,过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夹答列晓
迷糊间她好像听到男人有些嫌弃的低咒声,然后看着他下了床去找些什么,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越发滚烫,头也痛的难受,床边再次塌陷下去一块,男人的俊脸再次放大在自己的眼底,对她说了什么完全都没有听清。
原本包裹在身上的浴巾被一股轻微的力量拉下,微微的凉意袭上,但也只是一会儿的时间,颜旸又感觉身子开始发烫热连动着整个头部,嘴里不时发出嘤嘤的低语,很是难受。
滚烫的身子突然被一团柔软的东西擦拭,凉凉的还能嗅到一股酒精的味道,滚烫的肌肤被这冰凉的触感暂时慰藉了,颜旸觉得自己的身子一会儿是冰凉的,一会儿又是火热的。
一觉的时间,迷迷糊糊中颜旸感觉到有好几次全身被那股凉凉的感觉侵袭,让她原本发烫的身体渐渐变得舒服很多。
似乎是酒精擦拭身体起了效果,还有光洁的皮肤被无意间粗糙的触感滑过,颜旸从迷糊中睁开眼睛,便看见男人半跪在床边,用一块毛巾沾着酒精给她身体的每个角落一一擦拭,像是小精灵的脚趾,光裸洁白的脚背,然后性感的脚踝处,当毛巾从她修长洁白的小腿滑到大腿处时,颜旸的身子不自然的颤了一下,当看到拿着毛巾的大掌越来越靠近两腿之间的某个位置,她本能的将腿收紧紧紧闭合在一起。
男人看到她的动作后邪魅一笑,头微微抬起看到她睁着大眼不知所措的看向他,身体瞬即倾了下来,两手撑在她的身侧,脸对着脸……
额头上传来的温度,让男人微微放下心,他的降温方式是奏效了。
“你--”颜旸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面庞,此时的脸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发烧的缘故还是其他,待他稍稍抬头对望着她时,条件性的将脑袋微侧一边不去对视他的眼睛。
这一动作,正好将女人莹润的耳垂送入他的唇边,男人张口便轻轻的含住,霸气的麝香味道侵袭,“那里不热吗?”
因为嘴里含着她的耳垂,钟淼说的又极为缓慢,开口的时候声音含糊不清,在这种夜色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暧昧至极。
颜旸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柔荑轻抬想要去推开他的身子,男人的舌头故意暧昧的舔舐她的耳廓,等到上面沾满了自己湿热的津液时才不舍的放过了她的耳朵,伸手掰正她的脑袋,迫使她的眼睛与他的对望。
“可我那里热怎么办?”
他的语气好委屈,听着像是讨不到糖吃的孩子一样,眼底也是并不多见的柔缓,撑在她的上方,定定的望着她。许是女人摸不着头脑的表情让他于心不忍再和她进行这种高智商的对话,身体的某处直接抵向她两腿之间的柔软,用实际行动来提示着她。
刚刚颜旸觉得身体舒服了好多,因发烧而升起的那股滚烫感渐渐消失,可是被他如此暧昧的动作和话语刺激,她的身体内又升起了另一番无法形容的燥热,尤其是感受到柔软处某个炙热的相抵。
“起来,你别--”
太多的肌肤相亲,她已经熟知男人此时的意味,风雨欲来的征兆,可是不能这样,身子轻轻的扭捏着想要抽逃出来。
“这么没良心,我都给你降了温”男人的语气很邪魅,唇角也勾的极为邪恶,湿热的气息将她笼罩,敷在她的唇边低语,“你得帮我降温!”
“不--”颜旸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唇已经被他的封住,男人的气息全数呼入她的口腔中,她的气息又全部被男人吸了出来,一股香甜与一股麝香相互传递然后相互交融。
男人的硕大变得越来越大,虽然还隔着一层裤料却让颜旸清晰的感受到那里越发的炙热,烫的她难受却不给她逃离的机会,就这么火热热的抵在那里不断生长。姨里管么叫。
男人粗糙的大掌在她原本就yi丝不gua的身子上来回划过,在她抬手抵住他的胸膛时被他利落的箍住反剪在一侧,炙热的吻也顺着唇边一路下滑。
他的吻绵密湿热,他的手灵活熟练,彼此分工,像是在暗夜弹奏出一曲最妙动人的乐章,颜旸只觉得她被这熟悉的感觉弄得更加迷糊与无措,而身体的某处又升起了一丝别样的感觉。
她的意识还未完全苏醒,却又紧接着迷失。
原本已经降温的身体此时又被重新燃烧起一场大火,火势之大无法比拟。她的脚趾蜷缩在一起,身子开始轻微的颤抖,感觉一股热流从小腹部划过,想要避开这场猛烈的大火却又亟待生命的水源。
“嗯--”唇瓣轻微的颤抖着,贝齿条件性的去咬合,不自觉的声音因为他极具技巧的挑。逗开始慢慢有了反应。他的技术太有技巧,她的身子又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所以他深知她生涩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唇手的配合,让女人慢慢开始情动。
男人早已看出她的沦陷,虽然下身已经开始胀痛却还是不急不慢的继续挑战着她最后的防线,看到身下女人美丽无暇的樱花肌在灰色床单的映衬下发出淡淡的羞红因为隐藏的某种渴望而瑟瑟发抖的时候,男人的唇勾的更加邪恶。
她是渴望他的,而且那么浓烈!
脑海中一个潜意识让他突然感觉到之前躁动的内心被抚平,随即又有一种强烈的渴望和兴奋在那里升华,忍无可忍的炙热终于无法承受,快速的摆脱了最后一层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