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狐狸精刚刚骑在钟淼身上一副巴不得的样子,哲哲就恨不得扒了颜旸的狐狸皮做成大衣,然后割了她的狐狸肉弄成烧烤,就着啤酒吃了然后踢着她的36D爽歪歪。
“胡说什么?!”
平复下心情后,钟淼才发现小羊羔不见了,听着喆喆一口一句的狐狸精觉得好不舒服,刚刚的温柔劲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钟式惯有的千年冰山脸。
“你魂都被勾走了还不让我说,狐狸精狐狸精狐狸精!”
“行了,让周越送你回去好好休息,别在这里吵我。”钟淼无奈的瞥了她一眼,略显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不要,我要和你住一起!”
“不行!”
“不行也得行,我就要和你住一起,不然我现在就爬你床上。”喆喆说着,已经将屁股挪到了床上,做出一副马上就要与钟淼同床的样子,激的钟淼只能同意。
“让周越送你去绿地公馆,兰姨在家可以照顾你。”
“OK!”小女孩儿大眼都能放光,俯下身子冲着钟淼的脸颊就么了一口,然后吐了吐小舌头,样子俏皮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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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间病房,颜旸被沈司寒指使的都快背过去了,他不就是左手挂在脖子上了嘛,至于啥也不能做了吗?!
“小太阳,苹果,削皮的!”
“……”
“小太阳,葡萄,紫色的那种。”
“……”
“小太阳,肩膀痛。”
“……”
“小太阳,给爷笑一个!”
“沈--司--寒!”
颜旸终于忍无可忍还是在忍的将沈司寒伺候的满意了服帖了才被放出来,医院长廊的灯都被打开了,可想现在的时间有多晚了。
谁让人救了她的命呢,是吧。
当颜旸从沈司寒的病房出来,路过607时心跳的速度还是与之前不太一样,尤其是里面“哐当”的一声还是让她停下了脚步。
病房里的灯开着,从磨砂玻璃上能看到里面的一幕 --男人似乎在伸手够着什么东西上又没有够着,此时的上半身垂在床沿上似乎很吃力,而病房里并没有其他人。
纤细的小手搭在门把手上却迟迟不敢用力将门打开,她害怕白天的一幕重新上演再次遭到羞辱,犹豫再三还是将手放了下来,她不能那么犯贱了。
可是,病房里再次发出一声“哐当”的声音,她还是折回了身子把门推开,第一时间走到了钟淼所在的病床然后将男人的身子扶了起来。
而在颜旸推门而入的一刻,另一个病房的男人站在角落处看着她的犹豫和最后的决定,眼底划过了一层叫做落寞的情绪。
在她眼里,尽管这个男人太过可恶太过禽兽,但一直都是那种伟岸挺拔任何事情都不会将他难倒的人,今天这一幕让她觉得再牛掰的汉子也有吃瘪的时候。
果然……?
“谁让你进来的?”声音超级的不悦,仔细辨别还能听出里面有一丝小小的尴尬,在颜旸还未将他整个扶好时,他已经将她的手甩开了,但这次的力度并不大。旸些能动些。
“恰巧路过,你要够什么东西,我帮你拿。”知道他是好强心作祟,颜旸也没有计较太多,像他这样的人应该永远呈现在别人面前的都是一副主导一切无所不能的样子,是不会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略显狼狈的模样的。
“恰巧路过?巧到病房里了吗?”钟淼将她后面的话屏蔽掉,抓住前面的恰巧做起了文章。
不想承认,哲哲走后,他手机上存的她的号码处被他来来回回触摸了好多次。
“你--你会不会告诉易虎臣关于锦夕的事情?”颜旸此时也想不出其他的话来回答这个恰巧的问题,若说是陪着沈司寒在这里,会不会一会儿自己也躺在这里了。
“看你的表现,嗯?”
同样的话,颜旸记得,上次就是这个答案,于是她就被当成了烤全羊被吃掉,现在他又是这句话,岂不是?
想到这里,颜旸的小脸在病房并不太明亮的灯光下罩上了一层粉红色,映的两侧的脸颊红透透的煞是可爱。
“我--”我怎么表现啊?
他们之间不是还处在战争状态中吗?不是还有问题没有解决好吗?要怎么表现?
似乎是看穿了颜旸心里的想法,已经调整好坐姿的钟淼顺手就将颜旸的胳膊拉了过来,在颜旸重心侧移,一手撑在床沿稳定重心时,另一手已经被钟淼握住,然后顺着腹肌慢慢往下落,直到小手触及到他大腿根部的分身,大眼才对上他的。
“你--”
他包裹着自己的手正指引着自己敷在那里,隔着一层裤料已经能清楚的感受到那里的巨大和炙热,脸由刚刚的粉红彻底变成了酡红。
“你对他并不陌生的。”看着女人被羞红的小脸,他突然来了兴致,有些邪恶的看着颜旸。
“你别--”
钟淼此时的一条腿被悬着,他又把自己的手放在那个尴尬的位置,不会又是让自己那样那样吧,她可是自我调节了好久才能接受喝牛奶和白粥的。
“我要方便一下,需要你的协助!”
钟淼包裹着颜旸小手的手并没有松开,薄唇一字一句极其清晰的表达着自己文明的意思并陪着低低的笑声。
“你--你的手又不是不能动?”
颜旸觉得他就是故意在整自己,就一只脚骨折,尿个尿还需要别人协助,他不是又自大又自强的吗,让别人帮忙这个不丢了身份吗?
“用不上力气!”
“你可以叫护工。”
“不喜欢被其他女人看!”
“我也是女人!”
“你已经看过好多次了!”
“我--”
“快点儿!”
“……”
想到在门口听到的“哐当”两声,颜旸才明白原来是他刚刚是弯着身子在取夜壶,想着他腿脚不方便,于是没有被束缚的手就捞到下面找到了夜壶。
“给--给你这个用!”
颜旸举着所谓的夜壶这个神奇的人类发明示意,然后使劲的将自己的那只手从他的掌心抽离,却被箍的越来越紧,甚至能感受到里面的分身在变大。
“裤子给我解了!”
多简单扼要的指示,听在颜旸的耳朵里却如同威力十足的炸药,“轰”的一声就将自己所有的情绪炸开了。
颜旸觉得,好些事情都在重复上演着,每次又都是不同的背景,她的脸红了绿绿了黑黑了紫紫了青,看向钟淼一脸的邪恶,他纯粹的整人!
“你的手又没有问题,你可以自己解的!”
“快点儿,不然憋出毛病,谁能向我这样来满足你!”语气邪恶,内容同意邪恶,动作也不甘示弱,包裹住她小手的大掌已经带着她的小手缓缓的向上移动,来到腰腹部系着着腰带绳上,再不移动了。
“你--”
他明明活动自如的,明明自己就能轻轻松松的解开方便的,自己不着急干嘛还美其名满足自己,她倒是巴不得他能被憋死。
正合心意啊!
“我数三下,后果自负,三、二……”
“好,我给你解!”
他手里握着锦夕做人流的把柄,该死的怎么就被他看到了那种单子,她明明放在自己出租屋里的!
颜旸一只手里还拿着夜壶,此时又不得不妥协的给他解裤子,于是便将夜壶直接放在了病床上,而且还是某人枕头的位置上。
虽然夜壶是全新的,也只是那么一个器皿,但被冠上“夜壶”两个字,还是会让人觉得有些不太舒服,尤其是钟淼,他此时的脸已经彻底黑了。
在心底得意了一小下,颜旸故意忽视掉脊背上的寒意和他满脸的黑线,两只小手快速的解开裤子上的腰带绳,然后一把将那原本就很松垮的裤子拉了下来,歪头不去看那凸起的部位,紧闭着眼睛摸摸索索的不小心划过钟淼的鼻梁然后够过夜壶,再摸摸索索的往那个部位放。
可是,位置总是找不准,摸索了半天也没完成工作。
造物者真是个奇才,眼睛是个多么重要的器官啊。
扭过头,眯着眼睛瞅见他两腿之间的凸起之物,然后将夜壶的口对准那个部位,再快速转身。
她的眼睛一直微眯,钟淼有些无语,睁大眼睛跟微眯着眼睛看到的东西有差别吗?
墨眸盯着女人害羞的背影,千年冰封的酷脸上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嘴角微勾很是痞气。
颜旸背对着他,气的咬牙切齿,在心底继续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哗啦啦”的声音停止,又停顿了几秒,颜旸才轻声开口,“好了吗?”
“嗯!”
男人声音很低沉又很严肃,带着一股让人相信的魔力,在颜旸转身的一刹那那股魔力瞬间变成了泡沫,尴尬慌乱的大眼正看见他的分身然后是他得逞的邪笑。
颜旸的脸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红扑扑的,胸膛也大大的起伏着,恨不得抡起拳头直接将他的鼻子捅歪,却在他将夜壶递过来的时候自然的接了过来,忘记了刚刚自己脑海中浮现过的那一幕。
接下来,钟淼并没有难为颜旸,在她接过夜壶之后,便自己将裤子拉了上来,只是看向颜旸的眼神有些邪恶有些欠揍。
夜壶里的东西得处理掉啊,于是颜旸耷拢着脑袋认栽的拿着夜壶去卫生间清理。
一边用水冲着那该死的夜壶,颜旸一边在想,她今晚要是不进来,他还能憋死?
当然不能!
好些时候都是他挖了坑让子跳,跳进去就出不来,
但也有很多时候是自己挖了坑自己跳,跳进去才忘了往上爬!
当颜旸将冲洗干净的夜壶重新放回到床下时,男人的声音又凉凉的响起。
“躺的位置不舒服,给我调一下枕头。”
尼玛!
你又不是全身瘫痪,枕头也不能自己调的吗?自己要是不进来,你也没那么多毛病。
当然,这些心里酝酿的话无疑是张不了口的,心里想想就算了,特别是触碰到他那根本不让人反抗的眼神时,颜旸还是走近他,然后准备将他身子扶好摆正枕头。
钟淼似乎已经算好了时间和动作,在她身子靠近的一秒双臂瞬间揽在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上,然后用她根本来不及考虑的速度将她整个人提了上来,在她双脚离地惊呼之际,凉薄的唇瓣便咬了上来。
轻轻的略带惩罚的咬着女人娇嫩的红唇,一手握住她的细腰,一手轻轻的摸着她额头上的纱布,“疼吗?”
原本紧闭的双眼在听到这两个字时條然睁开,虽然他的牙齿还轻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瓣,但发出的声音还是清晰的,让颜旸突然想起白天他着急的喊出“喆喆”时的样子。
他那般着急,眉眼间全是紧张,当时他差点儿就不顾还悬着的一条腿就往那个女孩的方向去,当时他的声音比刚刚的大很多,急迫很多,但又不能让人忽视其中饱含的温情和关切。
而他刚刚微自己“疼吗”,竟让颜旸也体会到了那种难道的关切。
他,是在关心自己吗?
钟淼似乎并不等待着颜旸的答案,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会儿,便顺着额头划过她盘起的头发来到后脑处,然后稍稍用力朝自己的方向一按,让女人的脸贴的自己更近一些,舌尖温情的描绘她细致的唇瓣轮廓,随后便长驱直入开始在她的膻口内攻池掠地。
她的口中总有一剂特殊的甜味,比花香清淡又比果香迷人,让他怎么吸吮都不够一样,肆虐的在她的口中掀起一场癫狂的掠夺。
“唔--”
被暂时松开,他俊朗的脸庞还近在咫尺,那浓烈的麝香味道在这夜色的病房内慢慢散发,被他吻得呼吸急促,像是溺死的鱼大口大口的汲取生命的氧气。
“你的所有都是我的,包括你的脸,别再惹我烦了,知道吗?”
明明他说的不是那么好听的内容,可是颜旸此时像是被下了蛊,竟然听话的点了点头,在看到钟淼满意的笑容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表现是有多二。
“肺活量一点儿都没加强,下次带你去学游泳。”
钟淼径自说着,唇角勾了勾,扣在颜旸后脑勺上的大掌再次往下一压,柔软香甜的唇瓣再次被裹在自己的唇瓣中。
感受到女人慢慢的配合,后脑勺上的大掌松开,也来到她的细腰处,并未停留便从衬衣下面伸了进去。
大掌缓缓的划过女人光洁的后背,所到之处都引起颜旸的阵阵颤抖,然后大掌敷在一边的饱满上隔着BRA轻轻缓缓的揉捏。
“嗯--”被触碰到敏感,颜旸情不自禁的从唇角溢出一声本能。
她还在纠结刚刚他说的带自己去学游泳,是要锻炼肺活量吗?锻炼了肺活量接吻的时候就不用被憋死了吗?
忽然胸前被袭击,将她的天马行空拉了回来,想要阻止可是嘴巴被封住没法说话,手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箍住的,此时只能是板上的刀俎了。
满意的汲取完颜旸膻口里独有的那份甜,钟淼的唇便一路下移,将头埋在她的锁骨处大口吸吮,一只手恋恋不舍的从饱满处移开然后有些笨拙的将她的衬衫扣子一颗颗的解开。
“这次不给你撕了,慢慢解-”
他一边动作一边邪恶的往她身上吐气,当衬衫上的扣子只剩最后一颗的时候还是有些急了,直接用力给她扯了下来丢到一旁,然后被粉色BRA包裹的饱满便整个呈现在自己眼前。
“别--”
颜旸已经被松开了双手,此时正骑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护住胸部自欺欺人的想要制止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你觉得我现在能放过你吗?”看出身上女人的意图,钟淼故意用某一点顶了一下她的柔软处,让她的脸更是红的滴血。
“你--你的脚受伤了。”情急之下慌乱之中,颜旸只能想到这个借口,结结巴巴的提出自己的理由。
“所以,这次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