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表现,嗯?”
钟淼微微侧身,张嘴含住她莹润的耳垂暧昧的开口,当颜旸的小脸变成酡红色后才放过她,妖孽般的笑声在卡宴里飘荡。夹答列晓
这个男人,简直太邪恶了,太邪恶了!
回到绿地公馆,已经接近10点了,兰姨还在客厅收拾,她老家有事,明天要回一趟老家,所以今天把事情都赶着做完。
“先生,颜小姐,你们回来了。”
兰姨喊颜旸的名字也只有私下的时候会喊,当着钟淼的面还是会叫她颜小姐。
“嗯!”
“嗯!”
一男一女,几乎异口同声的回答,他们好像没变得这么默契过吧。
“你们快休息吧,明早儿还要上班。”
“好的,兰姨你明天回老家注意安全哈。”
钟淼已经换好鞋子往楼上去了,颜旸和兰姨说了几乎话后才往楼上走。
但兰姨后来喊了一句话,差点儿让颜旸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对了,颜小姐,你和先生的内衣明天记得收进来!”
晕,要不要这么大声!
快迈进自己房里的钟淼听到兰姨的话嘴角也不自觉的上扬,这老人家也挺逗的。
颜旸洗过澡后,坐在床沿上思考。
她好想确定性的知道易虎臣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他说看自己的表现,可是她总不能自己跑到他房间里去吧。
怎么办?
怎么办?
一直在纠结,左耳一个声音右耳一个声音,打来打去还是下不了决定,郁闷!
心一横,去!
颜旸先去楼下拿了一点儿宵夜,这样应该不会太唐突吧。
小手窝拳,这次不是因为愤怒,而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紧张,轻轻的敲门得到允许后迈着小步踏进了主卧。
他明显也是洗过澡的,浓密的短发上还有些未干的水滴,上半身不着一物,下半身仅用一条浴巾围着。
若是忽略到其他,他此时在颜旸眼里完全可以用性感来形容。
“钟--钟议长,您吃宵夜吗?”
“吃。”
回答速度之快,让颜旸有些猝不及防,她原本准备了好些台词的,因他一个字,她竟然不会接话了。
“好饿!”钟淼看着她略显局促的小脸,继续补充着。
显然,颜旸并不明白他的饿是什么饿?
钟淼已经迈着长腿走到端着一碗蛋羹的颜旸面前,低头一看,然后遗憾的摇了摇头,“不喜欢吃!”
呃!
你侧成莹侧。“那您喜欢吃什么?我去给您做!”
“会做什么?”
“家常菜基本都会,我去给您准备点儿清淡的简单的宵夜,一会儿就好的。”
他可千万别难为自己,万一想个什么大餐难为自己,她一晚上估计都做不完。
事实上,她确实是一晚上也做不完的!
钟淼站在离颜旸仅有一步的距离,单手托着下巴轻轻摩擦,好整以暇的望着依旧懵懂的慢几拍的女人。
“我现在只想吃肉,羊肉!”
“火锅还是烧烤?”这么晚了,神经病啊。
当然后面的话她是不敢说出来的,她只能夹起尾巴唯唯诺诺的应答。
“烤全羊!”
片刻微征,颜旸想抓狂,他这分明就是来难为自己的,大半夜要吃烤全羊,饶是她厨艺再佳给她备好一只羊她也做不出来啊。
“这里没有全羊吧?再说我也不会做烤全羊啊。”
颜旸觉得自己都快急出眼泪来了,干嘛没事找事,他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吗,她好像也一直没有得罪他,除了刚刚易虎臣的事情,但是他不是后来说了,只要看她表现就行,那就应该知道她是为锦夕问的啊。
等等--
关于吃饭,关于饿…
她记得那天在书房他最后一句话好像也跟饿有关,当时的语气好像有些邪恶动作也有些暧昧,早点回来--别饿坏了他--他要吃肉--羊肉--烤全羊!
再抬头,看向钟淼一脸似笑非笑的从上到下打量自己的眼神,颜旸的脸唰的一下子红了个透,连带着耳根和脖子。
钟淼耐心的看着她的反映,他是知道她究竟比正常人慢多少个拍子的,就这么站在原地扑捉她此时脸上微妙的表情。
“这里有全羊,而且我会做!”
钟淼刻意加重了“做”字,而且已经一步上前将颜旸拉了过来,颜旸发誓她是第一次见钟淼如此坏坏的邪恶,这感觉跟昨晚那种禽兽的邪恶不同,在她努力对比昨晚跟今晚的不同时,她已经被钟淼整个提着去了床上。
昨晚好像也是这个姿势被他从车库提了上来,现在又是这个姿势,真真儿的是烤全羊的姿势!
当颜旸被钟淼恰到好处的扔到柔软的水床上时,轻盈的身子还稍微的往上弹了一下,她手臂撑起想要坐直身子时钟淼庞大的身躯已经罩了下来。
“你--”
小手抗拒的抵在他的胸膛上,颜旸开始紧张,“等等,别--”
“我教你做烤全羊,嗯?”
钟淼双臂撑在她肩膀的两侧,墨色的眸子望进她的里面,看到里面是满满的自己感觉心底也是满满的感觉。
不等颜旸开口,钟淼的唇便贴上了颜旸的,他的舌细细的描绘着她小巧可人的唇形,一遍又一遍,然后轻轻的用牙齿咬住她的上唇瓣,低低开口,“那晚是不是太粗鲁了,吓坏了?”
颜旸听到他的话时,眼里闪现了一瞬间的不自然,“不是,我不是--唔!”
灵巧的舌借着她微启的唇顺势滑入,迫不及待的汲取她独有的甜,舌尖重重的舔舐她的每一颗牙齿,似乎要将自己的味道全部渡给她。
印象中,钟淼似乎对她的两颗小虎牙情有独钟,每次都会在那两颗虎牙上停留好久,亦如有些时候他也会很温柔的在她眼帘处停留很久。
开始的吻很轻很缓,直到他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油走,吻随即加重,像是不留任何余地要将颜旸胸腔里的气体掏空一般,越来越重。
绵长粗重的吻在颜旸巴掌大的小脸被憋的通红时才被迫结束,钟淼微微松开她已经红肿的娇艳唇瓣却仍然意犹未尽的一下一下的啄着。
“肺活量太差,缺乏锻炼!”
钟淼耐心的总结道,不顾颜旸慢太多拍子的反应,待她脸色恢复些后凉薄的唇再次覆上,吸吮的力道比之前有增无减。
钟淼的大掌肆无忌惮的在颜旸身上油走,她的衣服此时已经完全凌乱,奶白色的BRA将她美好的饱满勾勒的更加迷人。
…*
“别--”
颜旸被他弄得浑身颤抖,伸手去推他埋在那里的头,他留着短发,发丝浓密生硬,这样的人脾气都不好,她已经深有体会了。
“放心,这次会很温柔。”
他能感受她身体的颤抖和紧张,白希的肌肤上还留在那晚已经不太明显却还能观察到的青青紫紫痕迹,他含糊不清的用难得的温柔安抚她的紧张并继续在她身上种下新的草莓。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啊!”
颜旸的话还在嘴边,饱满处的粉色樱桃被他惩罚性的捏痛,似乎是有些嫌恶了她扭扭捏捏的不配合。
“套套,套套!”
颜旸不怕死不怕羞的忍着酥麻和微痛感,急急忙忙的将自己抗拒的原因表达清楚,锦夕、孩子的事情对她还是有很大的警醒的。
第一次她服用了避孕药,结果内分泌失衡痛经折腾的自己死去活来,最晚还算是安全期,她也没有服药。
但为了保险起见,她不得不注意,而且从第一次结束后他的态度看他也是顾忌这种事情的。
毕竟,贵族的种子不是谁都能获得的。
虽然,她也极度的杜绝这种事情。
果然,在听到颜旸略显焦急又严肃的提示后,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