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只大掌再次钳住她尖细的下巴,对于她这种任由他蹂躏的态度更加不满,胸膛积攒的火焰在看到她极其隐忍却又散发着绝望的表情后燃烧的更加浓烈。
“睁开眼睛!”他依旧咬着她的唇瓣,尽管那股咸猩的血液味道同样被他尝到,但他并没有任何怜惜,牙齿咬着她的上唇瓣,低低开口,这原本如大提琴般浑厚动人的声音在这漆黑的空间内却如从地狱的撒旦,单单几个毫无波澜的字就像是要取人性命一般让颜旸不得不睁开她的双眼。
原本灵动的双眼早已经变得黯淡无光,他的另一只大掌早已敷在她的一只雪白上贪婪的把玩不带任何怜惜,不停的将它挤成各种暧昧的形状。
“他有没有这么碰过你?”他的语气不再暴躁,而是恢复刚刚淡如水的平静,手却加重力度故意在某一点粉红处施力。
“没有,真的没有,从来就没有过!”颜旸使劲摇晃着脑袋,一滴泪从眼眶中洒落。
眼泪,那是他最不屑的东西,然而她喃喃的开口后他触及到那双浓黑的眸子,心底某处似乎突然变得有些柔软。
“我该相信你吗?”他的眸子深邃的望向她的,似乎要将她的心底看穿。
“我说的都是实话,信不信取决于你!”她勇敢的对上他的眸子,不躲不闪,刚刚因为被扯痛挤出的眼泪也倔强的憋了回去。
清者自清,这是她一贯的信条,他若想相信自然就会信了,若是从心底不愿意去相信,她解释再多也无益。
“这会儿性子又硬了,我该称赞你的坦荡还是佩服你的演技。”
钟淼咬着她唇瓣的牙齿早已经松开,此刻用他略带粗糙的指腹轻轻的抚摸她已经红肿的娇唇,嘴角扯出邪魅的弧度,另一只却狠狠的捏住那一颗粉红的小樱桃。
“痛!”颜旸紧咬着牙,却还是承受不了他手上的力度。
“这就痛了,不是才刚刚开始?”钟淼故意向她略显苍白的小脸上吐气,此时他的样子跟平日里披着的文明外表完全不一样,要多邪恶有多邪恶。
“别这么折磨我,我是你的玩偶,我始终记得,你要我这副身子我便给,求你别这么折磨我。”
两个各取所需的人,从一开始就是一场交易,她要保住自己的工作保住母亲的希望,他要她的身子,很平等很公平的交易。
钟淼听到她如此平静的将自己的身份交代清楚,她说他要她的身子她便给,从嘴角挤出一丝邪笑,够听话的玩偶!
“好,小羊羔。”
颜旸从他脸上看到柔软的笑容,浓烈的麝香气息萦绕,从他墨眸中能清晰的看到此时的自己,那像是一面镜子,将她此刻所有的狼狈倒映其中。
“啊!”
腰身一挺,钟淼强劲有力的双臂将她的香肩握住,巨大的分身在毫无任何前戏和爱抚下徒然闯入,因为剧烈的疼痛袭来让颜旸长挑的玉颈在昏暗的车厢内划出一个优雅的弧度,这痛甚至超过了第一次。
那个让她无数次让她从梦境中惊醒的第一次,刻骨铭心的痛,亦是刻骨铭心的伤。
他知道她的紧致,知道他们的型号并不吻合,他原本不想如此残暴的长驱直入,只是看到她倔强的脸庞听到她平淡的话语,他怒了。
他要让她体味这种痛,这种他带给她的痛。
这样的痛,能真真切切的提醒她,她是他的!
“放松点儿,别咬的那么紧!”
她痛,他也不好受!
“痛,痛,不要了,不要了--”
颜旸小脑袋胡乱的摇晃着,刚刚隐忍下的眼泪因为这刺骨的疼痛一颗一颗的溢出,小手也胡乱的舞动着,像是溺水的孩子寻找最后的生命奇迹。
“小羊羔,你没有机会喊停了,别夹的这么紧听不懂吗?”
钟淼的声音也变得有些黯哑,他被她的紧致包裹的严严实实根本没法抽动,额头已经聚集了一层汗液。
他的大掌啪的一下打在她挺翘的臀部,让颜旸浑身一颤,身体变得更加紧绷。
“你不放松,痛的还是你!”
任何顾忌都不再有,他挺腰用力的艰难抽动起来,看着她痛的整张小脸皱成一团,闭上自己的墨眸去刻意忽视。
他有过几个女人,可她却是他第一个用强的女人,第一次虽是药物控制了理智,然而这次他是彻彻底底清醒的。
再抬眼,墨色的眸子已经被晴欲的猩红取代,在她的体内恣意侵袭。
颜旸的唇瓣被自己的贝齿紧紧咬住,身侧的小手握成拳头,然而眼睛直直的盯着上方施暴的男人,她要清楚的看到他是怎样一只禽兽,怎样对自己发泄他的*。
墨眸对上她的,他从里面看到了满满的恨意。
“很恨我?”
她怒,他笑。
“我连恨你都不屑。”
指甲掐进肉里,强迫自己将这句话说完,恨也是一种感情,她连恨都吝惜给他!
听到她的话,钟淼眼睛微眯,腰上更加用力惩罚她的倔强。
他没忘记她在餐厅里的笑容,那样的笑是从心底发出的,她对他从来不曾有过。
“啊!”
更深的刺激,让颜旸忍不住痛呼出声,她突然好讨厌这样的自己,这么不坚强。
将她的双腿拉起在胸前折成M型,方便自己的进出,她越是倔强他越想征服。
“别这么忍着,你早就有感觉了,不是吗?”
倾身敷在颜旸的耳际,钟淼低低的笑声袭来,让颜旸原本痛的苍白的小脸一下子红了个透彻。
“你这个混蛋,禽兽!”
颜旸偏过脸去,小手抬起来似是要给钟淼一个耳光,却在并未实施前就被钟淼识破,一只大掌将她不安分的双手反剪举到头上。
“既然你送了我”禽兽“二字,我哪里有不实施的道理。”
粗重的喘息声伴着他已经扭曲的面庞悉数洒过,在这漆黑的空间,寂静的夜色下并不吝啬的发出。
一波又一波的进攻,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而颜旸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再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这是她最后想要维持的自尊。
钟淼再次攫住她的下巴,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还有他挥洒的汗液。
“说,你是谁?”
“……”
她试图不去看他,不去看那扭曲的披着文明外衣禽兽的脸,可是她被箍住的下巴无法移动。
“说!”
她不开口,他就用身体的动作来惩罚她,他此时仿佛有足够的耐心跟她耗着。
“我--我是颜旸。”
他有耐心,然她没有功力,她永远都赢不了。她明白,他就是发疯的狼,她越抗拒就越能激发他潜意思里的粗鲁。
“你是谁的人,嗯?”
他惩罚的贯穿,无非是在提醒她她的身份,她是他的玩偶,在他没玩够之前绝不能允许任何人觊觎。
“你--你的!”
听到女人乖巧的破碎声音从嘴里发出,他刚刚的怒气终是消散了好多,她明白就好。
他再次倾身,细细碎碎的吻上她的眼帘,吻去她的泪痕,后面的动作变得不再那么粗鲁蛮横,将她的双手放了下来,吻沿着下巴一路温柔向下。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颜旸的身子在他攻陷的不久后开始瘫软,而他刚刚如同猛兽般的野蛮也被此刻的温柔取代。
她从来都看不懂他,更不明白他阴晴不变的性子,犹如此刻。
前一秒还凶猛致命,后一秒又上演温情,就是因为她刚刚的话取悦到了他吗?
不,她痛,她不要取悦他。
他折磨她的身子,她不应该让他愉悦。
“禽兽,够了,出去,出去!”
颜旸的嗓音也变得沙哑,她刚刚喊过哭过,再开口时声音已经不再如之前那么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