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我怒道:“你他妈有啥证据?”
年轻公安悠悠道:“我说得话就是证据!”
“你丫算哪根毛?”我蹦起来,指着这公安鼻子,“这大反派专用语,你个连名字都没有的路人甲也敢说,信不信作者大大马上让你殒灭?”
周大虎递给年轻公安一个眼色,道:“小黄,跟他啰嗦啥,直接拷上带走!”
小黄点点头表示明白,摘下裤带上系着的崭新手铐,向我走来,步调不疾不徐。
“你别后悔!”我跑也不是,动手也不是,放着狠话道。
这事还真有些不好处理,把小龙女叫出来揍这两王八蛋一顿吧,现在是爽了,可其中一人是公安,代表着官方,搞不好事闹大了,事后难以收拾。
怎么办呢?
我苦思着对策。
小黄已经走到我跟前,我一横心,主动伸出双手,恶狠狠道:“想拷就拷吧!老子警告你,今天你要是不把老子摆平,来日老子把你丢河里喂王八!”
小黄不以为忤道:“你还是担心自己吧?今天……绝对会让你一辈子忘不掉,嘿!”
说着,把我推搡进警车里,跟着坐进驾驶位,周大虎也坐进副驾驶后,汽车轰鸣一声,窜了出去。
我表面强硬,像个东北硬汉,背地里其实忐忐忑忑,害怕被带到荒郊野地里—那里有个坑等着我。
一路无话,到目的地后,周大虎狞恶的回头盯着我,目光如毒蛇,“你知道吗,萧蛋蛋,从小到大,我从来没被人欺负的这么惨过,你是第一个!”
“有其一,就有其二,你孙子以后被欺负的命运还长着!”我嘴硬道。
“啪!”
周大虎伸手给我个响亮的耳光,见小黄下车,小声不怀好意道:“我可是花了五万,才说动小黄出手帮我收拾你,等会儿好好享受!”
小黄拉开车门,一把把我拽出去,动作野蛮粗鲁,我站定后,环视四周,发现这是郊外一处密林,立足之处,蒿草丛生,周遭荒无人烟,四野寂静。
真是个杀人埋尸的好处所啊!
说来奇怪,这会儿我反倒镇定下来,一点都不害怕了,嘴里叫嚣道:“你们今儿不把老子弄死,明儿老子把你们弄死!”
小黄撕掉了脸上的伪装,冷笑着,照我胯下冷不丁就是一脚,“死鸭子嘴硬!”
周大虎绕过来,抱着我脖子,给我来个膝撞。
我面容扭曲,怨毒道:“你们会后悔的!”
小黄从车里取出一根警棍,闻言,对着我脑袋就狠狠抽了一记。
我痛的咬破了嘴唇,硬挺着一声没吭,脑袋上的血液泉水似得汩汩往外淌,很快流过眼眸,视线变得模糊。
“我要杀了你们!”我双拳紧紧攥住,指甲馅进肉里都没感觉。
紧接着,暴打下雨般往我身上无情的落下来,我始终硬扛着,既不开口求饶,也不叫喊疼痛。
最后,两人打累了,并排坐在地上,抽着烟,小黄淫笑道:“周大虎,男人干过没有?”
周大虎“啊”的一声,目瞪口呆道:“你难道搞过?”
“你想不想试试?”小黄没有回答,转而笑道:“有时候换换口味,也蛮有趣的。”
“想不到你连男人都不放过……”周大虎脑袋摇得波浪鼓似得,无言道:“我对男人起不来丝毫兴趣,想想都恶心的要吐。”
“真不懂的享受……”小黄摇头,“你不搞,我一个人搞了?”
“你随意。”周大虎打个寒颤,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小黄嘿嘿笑着,把烟头一扔,就来扒我裤子,我吓得半死,脸上血色褪尽,求饶道:“黄大哥,你饶了我吧,我长得这么丑,身上一身的痔疮,而且我拉屎从不擦屁股!”
“我不在乎。”
一阵阵晕眩袭来,我泪眼婆娑的凝望着一地枯叶,想起了《菊花台》里的一句词:菊花残,满地伤!
随后,受伤颇重又惊吓过度的我,再也支撑不住,头一歪,昏了过去,临昏前,脑海里只萦绕着一个念头:这下菊花不保了,想不到每天想着日别人,这下被一个爷们日了,可怜俺还是纯洁洁地处男一枚啊……
老天,为何如此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