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然点点头,转身离开,那些个侍卫拉着春生一起跟着去了。
院子中此时就剩柳姨一个人跪在地上,被五花大绑着,看着青婴,她开始后怕,报应来了,她一定是要报复她。跟着楼然走,或许会走的轻松一点,可是落在青婴手上,那便是一种未知的恐惧。
“去叫府里的一个老妈子过来,我想问点事,”青婴回头朝着一个侍卫说道,转眸看着柳姨,露出了一丝轻笑,带着清风拂面的素净和柔美,却又是那样的冰冷和阴郁。
一个老妈子跟在侍卫后面战战兢兢的走了上来,一看到青婴便跪了下去,青婴侧目看着老妈子,“城中最近可有什么人,就像是过去的那个王癞子一样的?”王癞子最后被楼澈带走,再没有出现过,青婴现在甚至有点后悔,当时就应该把王癞子留下来,今天一起算了总账。
“回娘娘话,听闻城西有这么一个人,不久前被癞蛤蟆给咬了,身上到处都是流着脓血的脓疮,这个人整日又是无所事事,尽干一些偷鸡摸狗的是,别人也不敢对他怎么样,前几日,说是玷污了一家的清白闺女,那女子昨日跳河自尽了,他还在外面吹嘘,就连皇后娘娘他都敢玷污了。”老妈子说着,眼睛时不时的朝着青婴看去。
“恩,那就把他请来吧,对了,抓他的时候,记得在身上做一些防护,免得沾染上了那一身的癞。”青婴冷笑,回眸看着柳姨,走上前,尖锐的指甲在她的脸上滑动,“记得当初,柳姨就是这样做的呢。”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柳姨的身子颤抖的越发的剧烈,看着青婴那带着笑意的脸,除了恐惧根本不敢去想后面的事。
那个浑身长癞的人不好抓,几个侍卫穿的极厚就连手上和脸上都戴着遮挡的东西,好不容易将他抓住,带回了夜府,已经是华灯初上。夜老爷得知了消息匆匆的赶来,正看到青婴坐在一张椅子上,悠闲的喝着茶,柳姨跪爬在地上,睁着无光的眼睛。
“夜老爷不要一味的心疼眼前人,身为您的女儿,是时候要为您分忧解难了,这个柳姨不仅败坏了我夜家的名声,在外面与一个戏子做出了那苟且之事,甚至意图想要杀十一皇子,夜老爷若是管了,这牵连到了不该牵连的人,就不好了吧。”青婴放下茶盏,朝着夜老爷看去,唇角的冷笑慢慢的弥漫,渲染着她素雅的容颜。
那个癞子被抓回来,还在大声的嚷嚷,走进来,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青婴,目光里流露出了贪婪和猥琐的光。
青婴极其厌恶的瞟了那个人一眼,伸手指着地上的柳姨,“将他们两个扒光了扔进柴房,完事了,男的凡是身上多出来的肉全部割了,女的,先别动,看好了,不要让她死了,事情还没有完呢。”青婴起身,带着心里面的畅快,从夜老爷的身边走过,“不要以为我变了,这一切都是她亲手造成的。”
整整一夜,那柴房里都不断的传来柳姨的呼叫声,到了天明时分,那个癞子才发出了阵阵的嘶喊,青婴一夜未眠,她就是要听,听的清清楚楚,她是怎么被人玷污,怎么痛苦,她在她身上加注的那些噩梦,是一辈子都不可磨灭的,这就是她应得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