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她激动地吼了一声,就像一个孩子在发脾气,是的,她竟然向他发脾气。
哥舒夜望了望她:“我不值得你这样,我的生命里容不下感情,我的人生是坚硬的,也是冰冷的。”
“我不管,我这辈子跟定你了,你休想赶我走!”她竟又扑到哥舒夜的怀里。
哥舒夜这次沒有将她推开,他喘着粗气,吻向她的樱唇。他竟然主动发起攻势,她也不能闲着,她也热烈地回应。哥舒夜握住她的蛮腰,将她抱了起來,丢到一张软缎罗汉榻上。
哥舒夜手忙脚乱,正要解去自己的衣裳,商水红衣轻轻地道:“大将军,我來帮你!”她的动作尽可能地温柔,哥舒夜忽然觉得,自己这一生从未像今天这么快乐。
商水红衣乖巧地跪在榻上,趴到他的下身,哥舒夜闭起眼睛,神经一点一点地放松,他为什么沒有早点享受这样的温柔,曾经他打心眼里瞧不起痴迷于爱的那些人,现在,他也沉沦了。
爱,是一种毒药。
哥舒夜一个激灵,一种强烈的快感喷薄出去,他是第一次,沒有经验,不能持久。商水红衣知道他的骄傲,是以并沒有笑话他。任何知性的女人,都不会在这方面嘲笑一个男人,男人需要鼓励。但商水红衣也沒有鼓励,因为哥舒夜不是一般的男人,鼓励对他而言也是一种侮辱。
“好了吗?”哥舒夜问。
商水红衣吃吃地笑:“大将军,你自己舒服了,就不考虑人家吗?”
“我……我要怎么做?”哥舒夜此刻看起來就像一个傻瓜。
“我來教你。”商水红衣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前的饱满,并且发出诱惑的喘息,以激发他内心的渴望。
忽听门外一声大喝:“逆贼,你倒会享受!”符明子拂尘扫破两扇大门,扑了进來。
哥舒夜吃了一惊,急忙跳了起來:“师叔,是你!”
“今日贫道就为鬼谷清理门户!”
哥舒夜冷笑:“你这鬼谷的叛徒,也配说这句话?”
符明子脸面抹不开,他从前以为修炼鬼谷的禁术,而被逐出师门,一辈子都认为是个遗憾,喝道:“你杀了自己的师父,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吗?”
“师叔,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哼,少说废话,拿命來,我要为师兄报仇!”符明子拂尘已经扫了过去。
哥舒夜魔刀已经出手,一刀劈去,符明子身形一闪,拂尘击向他的腰眼。哥舒夜避了过去,刀光霍霍,卷了过去。符明子不是一般的对手,他也不敢小觑,攻势决不放松。
忽听一声大喝:“哥哥,我來帮你!”慕寒烟扑了进來,一掌拍向符明子。
哥舒夜一怔:“玲珑,你回來了!”
符明子拂尘反扫,慕寒烟立即跌了出去,哥舒夜扑身过去,将她搂在怀里:“玲珑,你沒事吧!”忽地小腹一疼,慕寒烟已将一柄喂了剧毒的匕首刺了进去。
哥舒夜呆了一呆:“你不是玲珑!”一掌拍了过去。
慕寒烟接他一掌,掠身后退,冷笑:“大师兄,你的玲珑早就死了!”
“你是……”
“我是你的小师妹,慕寒烟!”
哥舒夜忽然仰天大笑:“好好好,我竟然会死在你的手里……我……”他的身体晃了一晃,倒了下去。
商水红衣失声叫道:“不,大将军!”
门外,颜如歌正与大将军府的刀斧手周旋,此刻他的内功造诣非比寻常,几十个刀斧手根本进不了身。
慕寒烟泪流满面:“师父,你可以安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