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等他们走到我们眼前再开枪,三四米的距离一发子弹就能干掉一个土匪,还剩六个我和虎子狗剩二蛋一人再干掉一个,我和虎子打前面那两个腰挎盒子炮的,狗剩、二蛋打两个年龄大的,耗子、老扁子用枪逼住另外两个,他们距我们不到二百米了,我不再说话了,到时听我号令干死这帮王八蛋。”沈逸轻声细语嘱咐伙伴们一遍就不再出声了。
等待的时间是最难熬的,几分钟时间在第二次上“战场”的伙伴们眼里就像是过了几个月。
土匪们唱着乡野俚曲慢慢晃到了眼前,近得连眉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杨二驴子是一个积年悍匪,曾经纵横几个县犯下累累血案,官府曾经动用一个营的正规军对他所在杆子进行反复围剿,土匪们大部被打死,少部分被抓住后也被处死,狡诈的杨二驴子乘隙远逃他乡投奔了黑风寨,由于他心狠手辣又是远近闻名的“炮手”很快获得张国庆的信任被封为二当家的,他无时不刻想着在黑风寨多立几功,然后请求大当家的允许他带一部分人杀回家乡,将为官军通风报信的人杀个鸡犬不留,他知道这样做会得罪原来的二当家现在的三当家向富贵,不过他不在乎,只要能够杀回家乡报仇雪恨他什么都不在乎。
本来按照杨二驴子的警觉早应该发现有埋伏,岔路口静的可怕,那股杀气连虫子都吓得不敢发出声音,可是正在想心事的杨二驴子却失去了最基本的警惕。
向富贵一边走一边生气,凭什么呀,自己这个二当家当得好好地,杨二驴子一来却很快爬到自己的头顶上作威作福,这次的事情又让这个混蛋二驴子抢了先,如果这次三方会盟打开小沈庄这个响窑,自己将永远屈居二驴子之下,大不了再攻打小沈庄时趁乱打他的黑枪,想到这张富贵心情逐渐好了起来。
二驴子毕竟是积年悍匪,走到岔路口就要和张富贵分道扬镳时突然发现了不对,张口就要提醒土匪有埋伏,同时就要卧倒隐蔽。
晚了,在二驴子神情有异有所警觉时沈逸的枪响了,同时另外五只枪也响了,六发子弹将近在咫尺的六个土匪天灵盖给掀翻了,红的血、白的脑浆喷射出来,这六个人就包括二驴子在内,本来二驴子走在前面不再第一波攻击范围之内,可谁让他神情有异又腰挎盒子炮,沈逸不打他打谁。
剩下的几个土匪被吓傻了,虽然他们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可那都是对别人,自己的伙伴尤其是心狠手辣又阴险狡诈的二当家在自己面前被活活掀开了天灵盖,这无疑是血腥又震撼的。
你死我活的战场上每秒钟都是要死人的,快速拉了一下枪栓扣动扳机又干掉一个,沈逸拉动一下枪栓提枪冲了上去。
虎子、狗剩动作稍慢但也拉动枪栓各自干掉一个。
被血腥镇住的二蛋、老扁子、耗子呆呆地望着地上血淋淋的尸体,浑然忘记了拉动枪栓。
五个伙伴见沈逸冲了出来,也跟着站起身来冲了上去,浑然不觉自己没拉枪栓让子弹上膛。
剩下三个土匪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让人伏击了,一个凶悍的土匪从肩上摘下枪就要拉动枪栓反击。
沈逸乐文,抬手一枪将他的脑袋打成烂西瓜,尸体轰然倒地。
“不许动,举起手来,蹲在地上,缴枪不杀!”低沉威严的声音像一声炸雷,将剩下的两个土匪吓得七荤八素。
在黑洞洞的枪口威逼之下,二个土匪乖乖丢下枪举起双手蹲在了地上。
“虎子、狗剩解下他们裤腰带将他们捆起来!”沈逸眼露凶光恶狠狠地说。
“这得杀多少人,才有这么凶悍的杀气。”两个匪徒彻底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