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四人一愣,同时眼光一闪。
“是,挺好玩的,我们现代人打磨时间都用它!”说完,保鸡发愁了,“但是麻将牌要现做,花时间……”
南宫斐闻言道:“娘子不必担心,只要你告知我样式和要求,其他的就交给我来办吧。娘子忘记了,这里可是咱们自家的地方,想要什么都容易。”
“嗯,也是!”保鸡拿着纸笔描描画画了一番,南宫斐接过画稿就出了门。
不到半个时辰,南宫斐就回来了,再回来时,手上已经捧着一袋小木块了。
“娘子看看可用否?”南宫斐将东西摊在桌子上。
保鸡将小木块一一拿起来看了看,满意道:“小斐斐,真有你的!这么短的时间居然就能做这么好!”
南宫斐笑道:“用堂兄的话说,这就是爱的力量。”
保鸡闻言脸一黑,用力在南宫斐脸上戳了一把,“学点儿好行不行?他那些恶心的能不能别学了,我肠子都快吐出来了!”
和南宫离歌、南宫斐、南宫烈四人凑了一桌,南宫烁因为看不到就成了保鸡的后援团,负责帮保鸡记账管银子。
南宫离歌和南宫斐都是聪明人,一听就会,只有南宫烈是块榆木疙瘩,怎么雕都雕不透,保鸡郁闷之下只好摇头。
南宫烈本来就急红了脸,看到保鸡摇头更没好气了,“别摇了,会了会了,不用教了。”
“小烈烈,你可别勉强!”保鸡笑道。
“才不会!”南宫烈哼了一声。
保鸡眼珠子一转,突然道:“这样吧,光玩牌也没什么意思,我们出个彩头怎么样?四圈牌,最后输的人给大家跳脱衣舞,怎么样?”
闻言,南宫烈脸一红,“你怎么……”
保鸡坏笑一声,“你不是说你不勉强,现在又怕输了?”
南宫烈只好闭口不语,其他两人没说话。
“那就是都同意了,开始!”
四人很快玩了起来。
“一饼!”南宫斐摸牌打牌,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潇洒。
南宫烈闻言一喜,“一饼?我糊了!”
说完,将牌撂倒。
“赢了?这么快?”保鸡仔细看了一遍他的牌,撇嘴道:“三四五饼是一副牌,一二三饼是一副牌,你的二饼呢?被你吃了?!”
“我……”南宫烈摆弄了半天也没弄清楚。
保鸡将牌一推,对南宫烁道:“小烁烁,记好了,小烈烈诈糊,罚双倍!”
“嗯,记住了。”南宫烁大眼睛一眨,流光闪烁。
又一把。
保鸡左思右想,甩出一张七条。
“七条?”南宫斐面色一喜,“我糊了!”
“啊?又糊了?不会又是诈糊吧?”保鸡看了一眼,再度撇嘴,“十张牌,你怎么糊?”
“我……”南宫烈数了数,再度晕了。
保鸡潇洒地一推牌,道:“小烁烁,小烈烈又诈糊,双倍!”
保鸡的势头锐不可当,一个人独占鳌头,南宫斐和南宫离歌输得较少,南宫烈则成了最大的败家。
……
但是,几把过去后,保鸡发现情况发生了改变。
保鸡拿捏半天,终于打出了一张三万。
“三万?杠!”南宫烈快速将牌捡回,再摸牌,“杠上开花,我糊了!”
“……”
保鸡沉默良久,终于颤巍巍地打出了一张九饼。
“九柄?别动!”南宫烈迅速拦住南宫斐的手,然后将牌捡回,“我糊了,七*!”
保鸡怒道:“南宫离歌先前打两次六饼了,你干嘛不糊,非得糊我的?!”
南宫烈一脸坦诚,“在你打之前我才摸到了八饼啊。”
“……”
看着自己所剩无几的银子,保鸡心虚了,越心虚越紧张,越紧张就越容易打错,“五……条?”
南宫烈蹙眉,“我……”
保鸡一听他说话,惊得汗毛都立起来了,“你又怎么了?”
南宫烈摇摇头,“刚才糊这张,拆错牌了。”
“……”保鸡闻言长出一口气,身子这才软了下来。
岂料,南宫斐却突然道:“娘子,这次是我糊了。”
说完,将牌撂倒。保鸡只觉得自己的心如同弹簧求一样起起伏伏的。
但是,这还不算完……
南宫离歌轻笑一声,也撂了牌,“娘子,我也糊了,一炮两响!”
保鸡一愣,弹簧球碎了。
这三个臭男人,难道合起火来对付她不成?
偏偏跳脱衣舞还是自己说的!唉,怎么嘴就那么贱,得瑟什么?!
保鸡愣了半天,终于道:“小烁烁,十两银子。”
这可是她的最后身家了,输了的话,岂不是要……
突然,南宫烁开口道:“娘子,你忘记自己三把之前开过六哥一杠了,那时他没有五两银子,所以一直欠着咱们了,这把刚好扯平了。”
省了五两?那就是说她还有本钱,不用跳脱衣舞了?
保鸡骤然复活,使劲儿在南宫烁脸上嘬了一口,“小烁烁,你太棒了!”
南宫斐也忍不住轻笑一声,“十二弟这记账的本事不来给我做掌柜的可是浪费了!”
南宫烁咧嘴一笑,“我只管娘子一人的账。”
最后五两身家,只要再输一次就要跳脱衣舞,那她的老脸真的就不用要了……
这一把,死都要赢!
“七饼?杠了!”南宫烈兴冲冲地将牌撂倒。
保鸡一惊,七饼没了,四饼也只剩下了最后一张,她就快死了。
“该我了!”南宫离歌摸起一张,保鸡用余光看到了四个圆圈,顿时一喜。
眼看南宫离歌要将那张牌留下,保鸡赶紧在桌子上踢了他一脚,南宫离歌一惊,心领神会地将四饼丢了出去。
“糊了糊了!”保鸡赶紧擦汗。
南宫离歌轻笑一声,手在桌下摸上了保鸡的腿,划拉了几个字:娘子今晚如何谢我?
保鸡努力撑出笑容,心里却在坏笑,在南宫离歌腿上回了几个字:今晚三更,二号房见。
南宫离歌勾起唇角,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保鸡攥紧一张小鸡,心里急疯了。眼看南宫烈又是要糊的架势,这次他还开了自己一杠,若是再让他迎了这把,自己的身家又赔进去了。
情急之下,保鸡“咯咯咯”地叫了起来,闻言,三人都是一惊。
南宫烈一头雾水,南宫离歌听懂了意思,却是苦于手中没货,爱莫能助。
南宫斐狐狸眼一眯,修长的手指一夹,将一张小鸡扔了出去。
保鸡一喜,赶紧捡了回来,“糊了!”
南宫斐笑而不语,一样的在保鸡腿上写了几个字:要还礼。
保鸡照旧一笑:今晚三更,二号房见。
“这……该打什么?”保鸡犹豫了。
突然,背上一痒,保鸡敏锐地觉得,南宫烁正在写着什么,马上凝神感觉。
借着保鸡身体的掩护,南宫烁悄悄写下:别打八饼,三哥要的。
保鸡一惊,这家伙什么都看不到还能猜出这些来,是得多聪明啊!
虽然不敢完全相信,但保鸡还是小心地避开了打八饼,甩出了一张九饼,果然,南宫烈的表情有些失望。
“八饼!”南宫斐甩出一张。
南宫烈闻言一喜,“八饼,我糊了!”
保鸡不由得看了一眼南宫烁,南宫烁似乎知道保鸡在看他,又在她背上写下:奖赏呢?
保鸡抽了下嘴角,悄悄在他手上写:今晚三更,四号房见。
南宫烁笑而不语。
四圈牌玩完,众人清点银子,发现都没有输,跟玩之前一样,索性也就没有进行脱衣舞的约定。
在他们心中,现在已经有了比脱衣舞更具诱惑的盼头。
夜深,饭馆里静了下来,黑漆漆的走廊内伸手不见五指。
“吱呀”一声,二号房的房门被打开了,一个纤瘦的身影慢慢走到了床边,猛地扑了上去。
床上的身影迅速回应,两人热情地缠在了一起。
“娘子……”两人同时出声,顿时一惊,慌忙跳下床点了灯。
这一看,如见了鬼一般。
“堂兄?怎么是你?”南宫斐大惊失色。
“六弟,你……”想起刚刚的亲吻,南宫离歌全身都痒了起来,恨不得马上钻进河里冲个干净。
“是娘子她……”南宫斐话说一半,明白了。
“我也是……”南宫离歌一愣,顿时也是一脸气恼。
而此时,四号房内。
略矮的身影慢慢摸到了床边,听到床上人均匀的呼吸声,心里一喜,猛地一扑,“娘子,我来了!”
下一秒,已经被人扣住了胳膊,“啊!”
“哪里来的小毛贼?好大的胆子!”南宫烈性急,直接使出内力,“吃我的寒冰罗汉掌!”
“啊!”又一声惨叫,南宫烁的胳膊被冻住了,“三哥,是是……我我我……”
冻得南宫烁口条都不利索了。
“十二弟?”南宫烈一愣,赶紧将灯点燃,“怎么是你?!”
南宫烁气恼道:“我才要问怎么是你呢!”
“我……”南宫烈愣了,“我住四号房啊,不是我是谁?”
“……”南宫烁一愣,看着自己开始滴水的手臂,彻底无语了。
与此同时,三号内的女子正得意地听着隔壁两边的声响,笑得没心没肺。
哼,不想个办法对付你们这些色胚,老娘迟早被累死!
你们啊,就两两配对,自己玩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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