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悠向前两步,样子不再是当年的青涩稚气,有了几分成熟的姿态,“我和烁哥哥既无夫妻之名,也无夫妻之实,他回到望川的第一件事就是写下休书休了我……所以,我和烁哥哥现在就只是好朋友,再无其他任何关联,他只是骗你的……”
“云悠!”南宫烁气急,好不容易找到了拒绝保鸡的理由,想不到云悠居然出卖了他!
“只是朋友?”保鸡心中一喜,又确认了一遍。
云悠点点头,“烁哥哥刚写下休书的时候,我确实恨死了他,后来才慢慢明白了,烁哥哥是不想耽误我……说来也怪,以前喜欢他时总觉得很累,不知道究竟如何相处才是对的,现在做了朋友,反而能自在相处了。”
保鸡闻言毫不客气道:“你们天生就是做朋友的料,做不了别的。”可是,她连朋友也不想让他们做,怎么办?
云悠笑笑,“我到现在还是不喜欢你。”
保鸡爽朗道:“我也是!不过女人能被男人喜欢就该知足了,如果还能被其他女人喜欢,那就是额外收获。不能被你喜欢我只是没得到额外收获,又没失去什么,很知足了!只要我喜欢的男人喜欢我就好!”
云悠忍不住轻笑一声,“因为你这句话,好像有点儿喜欢你了。”
保鸡赶紧对南宫烁道:“听到没有,女人都开始喜欢我了,你再不抓紧机会就没位置了!”
南宫烁轻斥一声,“胡说八道!”
“现在你的谎言被戳破了,还怎么拒绝我?”保鸡说着去拉他,南宫烁激烈地反抗起来。
保鸡见状对南宫斐使了个眼色,南宫斐心领神会,上前就将南宫烁扛在了肩膀上,“六哥,我们喝酒时你说过以后会好好护着我的,怎么反倒帮起那个女人来欺负我了?!”
南宫烁不停挣扎,南宫斐一笑,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十二弟,我原以为你是兄弟们之中最聪慧的一个,怎么跟三哥一样笨?六哥说过的话怎么能随便信呢?你就当是吃一堑长一智吧!”
说完,扛着人晃晃悠悠地朝门外走去。
经过云悠身边时,云悠将手中的篮子递给了保鸡,“这是给烁哥哥抓的药,你拿去吧。”
保鸡看看篮子,眼睛眨了眨,“你常来看他?”
“嗯,偶尔回来看看,给他抓些医眼睛的药。”云悠看着南宫烁远走的身影,叹息道:“总归是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我希望他好好的。”
保鸡点点头,“他会好好的。不过我觉得,你如果能不叫他叫得那么亲昵,他应该会过得更好。”
一口一个烁哥哥,她听得都快冒火了,当然没好气。以后若是她气得拿南宫烁出气,那他怎么会过得好呢?
下了坡,直奔马车。
南宫烈还在车厢里拱着,车门突然被打开,又一个被捆绑结实的蚕宝宝被扔了进去,南宫烈嘴里的布也被取了出来,“十二弟!”
南宫烁灰蒙蒙的眼睛眨了一下,“三哥?”
保鸡上了马车,一手揽住一个,亲昵道:“乖!我们回家了!”
两人都是不停扭动,异口同声,“放我走!”
“不乖哦!”保鸡坏笑一下,左右各亲了一口,“看来还是需要好好调教!”
马不停蹄,四人终于在傍晚回到了皇城郊外的一间“爱鸡不悔”饭馆,饭馆的后面就是南宫斐买下的私人大宅。
几名家丁将两名蚕宝宝弄下了马车,两人又闹了起来,“保鸡,你这个死女人!我要离开,快放了我!”
保鸡打了个哈欠,“说了一路了,累不累?”
南宫烁也道:“谁答应跟你回来了?!你这是强抢……强抢……”
结果自己也说不出来了。人都说强抢良家妇女,那保鸡抢的是他和三哥两个男人,这又算什么?
保鸡嘿嘿一笑,“强抢什么?你倒是说啊!”
保鸡一脸猥琐,想要去触碰南宫烁的脸颊,却被南宫烁用脑袋一顶,摔了个四脚朝天,这下,保鸡彻底没了好气,“小斐斐!”
“在,娘子有何吩咐?”南宫斐正在交代下人事情,一听保鸡叫他,马上狗腿地跑了过来。
保鸡气恼地指了指南宫烈和南宫烁,“把他们扒光了扔我床上!”
南宫斐闻言,丹凤眼微微眯起,“好,娘子!”
保鸡简单地吃了晚饭就回了房,南宫斐跟在她身后。一推开门,保鸡马上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大张着嘴,好半天没有动作。
超豪华的大床上,现在正躺着两个白嫩嫩水灵灵的大美男,他们仍旧被绑着手脚,只有身上光溜溜的,不着寸缕。
“娘子可还满意?”南宫斐笑道。
保鸡先是点点头,然后很快摇了摇头。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好像她亟不可待要吃掉他们两个似的,她有那么色?!
“没想到你把他们脱得这么光……”她以为至少会留条亵裤给他们的,南宫斐这个做兄弟的黑啊,真黑啊……
南宫斐将门关上,“我可是按照娘子的吩咐行事。”
“保鸡!”
“死女人!”
两个人长这么都没这么丢脸过,现在心里都要呕死了。
保鸡凑近了一些,一阵馨香马上扑鼻而来。这不但白嫩嫩水灵灵的,而且还香喷喷呢,南宫斐这人就是会办事!
保鸡朝南宫斐眯眼一笑,南宫斐马上默契地回了个媚眼。
眼前这两个刚有刚的风情,柔有柔的魅惑,小麦色的身躯将力与美展现到了极致,奶油色的肢体将魅与惑融合到了升华。这不止是视觉盛宴,更是所有感官的集体狂欢!
保鸡忍不住吸了一口口水,南宫烈和南宫烁听到声音,同时红了俊脸。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无耻下流了?先前可不是这副模样!
“无耻!”南宫烈蹙眉。
“下流!”南宫烁冷哼。
“无耻下流?你们还敢骂我?!”保鸡猛地跳到了床上,在两人中间一坐,“看你们等会儿还骂不骂得出来!”
话音落,两手分别攥住了两人的。,两人身体一僵,同时倒抽一口气。
“你……”
“你……”
两人羞怒与震惊并存,话都说不完整。
“什么你你你的?!现在,都叫我娘子大人!”保鸡吩咐道。
南宫斐在一旁倒了杯茶,注视着床上的发展,忍不住轻声一笑。
“胡说!”
“放肆!”两人十分硬气,宁死不从。
“不叫?!”保鸡坏笑一声,稍稍动作了一下,两人马上如惊弓之鸟般僵直了身子,“不要……”
这个女人好大胆,居然就这样对他们……
“叫不叫?”保鸡又问了一声。
“啊!”两人同时惊叫一声,受不了地求饶道:“娘……娘子……大人……”
“嗯,这还差不多!”保鸡点点头,“下一题!永远不许离开我,好不好?”
两人闻言不语。
保鸡等不到答案,急道:“又逼我!”
微微动了动,两个人又受不了地蜷成了虾子。保鸡不肯放过他们,加快了**
两人的身体挺了挺,放弃了抵抗。
南宫斐突然道:“娘子,心太急了。”
保鸡闻言,马上松开*,这一松,简直如同将两人从天堂推到了地狱里,两人剧烈喘息,理智渐渐崩溃。
过了一会儿,见两人平静了下来,保鸡的恶作剧卷土重来,两人又是一惊,身体绷直,“永远不离开我,好不好?”
说话的同时仍在作恶,两人的身子左右翻滚,硬是被她拽了回来,“好不好?!”
见两人死撑着不吭声,保鸡泄气似的**,“好不好?!”
南宫烈和南宫烁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理智已经完全消失,脑中混沌一片。此时,他们已经顾不得其他了,只想迫切寻求**,“好!好!”
“也要答应做我的相公,好不好?”
“好!好!”
“我们都忘掉过去不愉快的一切,好不好?”
“好!好!”两人红了眼睛,只会说好。
“那要是惦记你们的女人要带你们走呢?”保兔还是很危险,云悠嘛,也不能完全相信!
“好!好!”
保鸡挑眉动手,“嗯?!”
两人慌忙道:“不走!不走!”
“这还差不多!”保鸡满意一笑,终于大发善心,解放了两人的**
身体一颤,两人如死鱼一般不动了。
好一会儿,两人才恢复如常,一个看不到,只能用鼻子轻哼表达自己的不满,另一个则是怒目而视。死女人,居然用这种卑鄙的方法逼迫他们!
整个过程中,南宫斐一直惬意地喝着茶,如同在欣赏节目一般。
南宫烈扫了一眼保鸡,这才看向了南宫斐,怒道:“六弟,你竟坐在边上看好戏,什么都不管,任由这个女人胡来?!”
南宫斐喝下一口茶,悠然道:“怎么没管?这个方法就是我教给小叽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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