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鸡一惊,赶紧跑了进去,眼前触目惊心的情景令她不自觉地后退一步,捂住嘴巴才没有喊出来。
“王爷!”北堂寒玉全身*地泡在水中,他的头无力地垂在桶边,眼角、鼻孔和嘴边都已经隐隐渗出了血迹。
七窍流血?然后就是肝肠寸断而死?
保鸡被惊得呆愣了两秒,然后慌乱地将*的人从水中捞了出来,放倒在床上。北堂寒玉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跟死人没差了。
她已经来不及去找求远帮忙了!
“北堂寒玉!”保鸡用力拍了拍他的脸颊,北堂寒玉的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细缝,一片血红。
“小雨……姑娘,本王不是要你离开了吗?”北堂寒玉说完,再度闭上了眼睛,保鸡又用力拍了他两下,但是他却没再醒来。
“北堂寒玉……”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北堂寒玉死去,难道说,自己真的要……
保鸡迟疑了片刻,与此同时,北堂寒玉七窍流血的情况也越来越严重。
保鸡心一横,终于拉下了床帘,颤抖着摸上了自己的领口。她不敢耽误时间,很快除去了身上的所有衣物,如初生婴儿一般跪在了床边。
“北堂寒玉,你醒醒!”保鸡此刻又气又急,北堂寒玉是处男,她自己也好不了多少,仅有的两次经验都是男方主动的,现在北堂寒玉死躺着,让她该怎么做?
献身也没这么憋屈的吧?!
保鸡无奈,只好凭借记忆中的经验,轻轻吻住了北堂寒玉染了血的唇瓣,他的唇瓣甚至都是滚烫的。
保鸡的吻从唇瓣蜿蜒至他细致的脖颈,用力在他的喉咙处吸允了一下,北堂寒玉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刺激,身子猛地瑟缩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你……小雨姑娘……”北堂寒玉脑中清醒一阵糊涂一阵,看清眼前人时,他大惊之下瞪大了眼睛,“小雨姑娘,你在做什么?!”
“王爷,奴婢听到北堂国皇后娘娘的话了,奴婢……只是想救你……”保鸡真快恨死了,自己明明是救人的好人,怎么却被北堂寒玉当采花贼一样盯着?
北堂寒玉闻言别过头去,眉心紧蹙,“不需要!本王宁可死都不要你帮忙!”
保鸡闻言眼神一暗,“王爷,你是嫌弃奴婢丑陋?”
北堂寒玉摇摇头,“小雨姑娘,本王没有那样的意思……女子宝贵的贞洁应该交付给两情相悦的男子,你不该为本王牺牲……本王也不会接受的,无论青青是生是死,本王都不会贪图活命而对不起她……”
保鸡闻言,心里一动,更加无法放任北堂寒玉不管了。
“王爷,救你是小雨心甘情愿的。”保鸡汗死,她都这么低声下气求着救人家了,那人居然还拽得二五八万似的,什么世道?!
北堂寒玉用力推了她一把,仍是没几分力道,他带着哭声恳求道:“小雨姑娘,求你离开……本王不想害了你,更不想对不起她……”
保鸡甩开了他的手,“我不能看你死。”
说完,单手将北堂寒玉的双手固定在了头顶,北堂寒玉虚弱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他因保鸡的亲吻而左右摇晃着脖子,只能求饶似的喊道:“不要……求你不要……”
保鸡的亲吻一路向下来到北堂寒玉的胸口,小舌一吐,在他的胸口上划出了一条濡湿的痕迹,北堂寒玉的身体激烈地瑟缩了一下,整个人如同痉挛了一般,“别……不要……”
保鸡一听,没好气地在他胸口拍了一把,“你是享受的那一个,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感受?都没让你费力了,舒服了你就哼一声呗,不会哼也说点儿好听的,嘴里嘟嘟囔囔的除了‘别’就是‘不要’,矫情!”
北堂寒玉被保鸡莫名的火气惊呆了,怎么都没想到平时安分老实的小雨会说出这么大胆的话来!
保鸡惩罚似的在他胸口两点上用力一拧,北堂寒玉马上僵了身子,再睁开眼睛时,脑中已经不复清明。他扭动着滑溜溜的身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驱散身体里的热度,保鸡不清楚他现在的情况,小手笨拙地抚摸着他的腰侧,她生涩而笨拙的抚弄就像在熊熊大火上又泼了一盆油,让北堂寒玉饱尝着*的侵蚀,在欲火中辗转沉沦。
保鸡身上散发出的的馨香令深陷欲海的他迷醉不已,保鸡身上的清凉舒爽令他痴迷渴求,北堂寒玉大口喘息着,感觉眼前出现了朦胧的幻影,是保鸡在对她甜甜轻笑,一声一声叫着他玉哥哥。
而事实却是保鸡无措地指着他修长的双腿间,郁闷道:“北堂寒玉,你要是还没晕死了就好赖帮把手!”
眼前小雨的脸和保鸡的脸完全重合了,成为了他记忆深处的那个人,北堂寒玉迷茫中绽放了如花的笑靥,没有言语,突然长臂一捞,将一脸苦大仇深模样的保鸡压在了身下,“青青!”
位置的突然调换令保鸡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睁开眼睛时,北堂寒玉赤红的脸已经朝她压下,他的唇带着不容抗拒的凶猛气势,紧紧地将她的嘴唇封了个彻彻底底,严严实实。
“北堂……寒玉……”保鸡彻底傻了,身上这个野兽一样啃食着自己的人真的是北堂寒玉那厮?
好痛!果然是闷骚型的!
“痛!”保鸡拼命躲闪着脖子,而北堂寒玉就如同嗅到肉香的野狼一样紧盯不放,完全将保鸡刚刚对他做的一切原文复制。
北堂寒玉亲完她的脖子,嘴唇来到了她的胸口处,他愣了愣,突然伸出双手捏了捏,然后傻呵呵地笑了起来,保鸡一急,用力在他手上拍了一下,“敢嘲笑我的SIZE?!”
北堂寒玉似乎没听到她的话,仍旧傻呵呵地笑个不停,“青青,我好想你。”
短短的几个字,再次击中了保鸡的心。
她愣了愣,“北堂……啊!”
在她愣神儿的工夫,北堂寒玉的手已经滑过了她平坦的小腹,眼神也越来越专注,而后挪了挪身体,一鼓作气进入。
“啊……”钝痛骤然袭遍了身体的每个角落,疼得保鸡龇牙咧嘴身体麻花一样扭成了一团。
她实在不敢相信,那个该死的北堂寒玉居然就这样……进来了?!前戏在哪里?温柔又在哪里?
保鸡简直疼得想揍人,无奈根本够不到北堂寒玉。
看着一脸迷醉表情的北堂寒玉,以及他脸上仍未消退的傻呵呵笑容,保鸡彻底无语了。她从没像现在这样厌恶过处男这个群体的存在,太生涩了真的会死人的!
话说回来,南宫离歌和南宫烁不也是把处男身给了自己,那两次她也没记得像今晚这么疼啊!还是北堂寒玉太笨!
惩罚似的,保鸡在他肚皮上弹了一下,北堂寒玉惊得身体瑟缩,一泻千里。
“喂……”保鸡刚想说话,北堂寒玉突然死尸一样倒在了她的身上,如同濒死的鱼儿,贪婪地吸食着氧气。
保鸡再汗,微微侧过头看了看北堂寒玉的情况,见他的七窍已经停止了流血,脸色也比先前好了一些,这才稍稍放了心。
他总算是不会死了。
保鸡轻叹一声,刚想推开北堂寒玉下床,身子却突然被某人又压了回去,占有欲极强地圈在了怀里,“青青……”
与此同时,保鸡感受到了北堂寒玉身体的变化,顿时一惊。还来?
北堂寒玉是不会死了,但是她说不定会死。
“青青,我要你!”北堂寒玉自己报了响亮的口号,也没管保鸡要不要,有没有准备好,再次一鼓作气地进入。
“唔……”虽然不像刚才那么痛了,但是刚刚脱离处男组织的人技术也好不到哪里去!
北堂寒玉又反复折腾了两次,他似乎摸到了要领,也尝到了甜头,越发熟练起来,保鸡的求饶声听在他耳中就跟鼓励无异,他更是贪欢地不肯放过保鸡。
“北堂寒玉,你就不怕精尽人亡?!”到了后面,保鸡就连气恼的话都说不出力道来了。
“青青,青青……”又折腾了一次,北堂寒玉终于体力不支地倒在了保鸡身上。
保鸡迷糊中推了推他的身体,但却没有推动,嘴里咕哝道:“走开,别压着我,好重……”
又推了推,身上人仍是没有动静。保鸡累得昏昏沉沉,终于也没了推他的力气,两个人沉沉地睡了过去。
隐约中,保鸡听到了轻微的抽泣声,她愣了愣,猛然睁开眼睛。
居然就这么睡死了,她可还是身在北堂寒玉房内呢,若是被人发现了就完了!
对了,北堂寒玉呢?!
保鸡转过身,发现北堂寒玉就躺在自己身侧,他仍是*着全身,单手挡在眼上,一副受了打击的模样。
他的胸口微微起伏着,仔细听的话,可以听到小声的抽泣声。
原来她不是在做梦,真的有抽泣声。
“北……呃,王爷……”保鸡有些尴尬,赶紧披上了衣服。
北堂寒玉逃避一样不肯面对保鸡,仍旧用手撑着眼睛,痛苦道:“青青……我对不起你……”
保鸡忍不住抽了下嘴角。当然对不起我,差点儿被你累死!
“青青……”北堂寒玉哽咽了一下,另一只手也搭在了眼睛上。
保鸡边穿衣服边道:“王爷,被上的人是我,就算哭也该我哭吧?”
北堂寒玉,你妹的!亏得自己就是他口中的那个人,不然的话被这样对待她一定会想杀人!
北堂寒玉闻言没有说话,似乎满心都放在对不起保鸡这件事上,根本不在意自己是不是被救活了。
保鸡见他痛苦,有些不忍道:“王爷,昨夜的事情就当是个意外吧,我不用你负责任,你也别一副被强迫的模样大哭了。我帮你解了毒,你让我享受了激情,就当我们扯平了啊!”
说完,将被子往北堂寒玉身上一丢,摸黑离开了静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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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肉肉,我啥都不想说了,就这么点儿东西改五遍了,改文就改一个小时,无语!
乃们说该怎么办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