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我。悫鹉琻晓”女人笑意盈盈地关上了房门,撩起身上的轻纱,坐在了保鸡面前。
眼前的女人依旧是妖媚狂放的,衣着大胆,浓妆艳抹。
保鸡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再次遇到这个已经快要被自己淡忘了的女人,柳依依。
直觉地,保鸡感到了一丝危险。见到这个女人从来就没有好事,她们虽然是旧识,但绝对没有任何美好的回忆值得共叙。
“柳依依,是你打昏我把我带到这里的?!”保鸡想下床,但是脑袋里一阵晕眩,又跌了回去。
她气这么没用的自己,发泄似的在床上重重拍了好几下。
她可以懦弱可以无助,但就是不能容忍在柳依依这样的女人面前暴露这一切!
柳依依轻笑一声道:“发火也没用,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
保鸡怒视柳依依问道:“柳依依,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柳依依媚笑一声,“猜不出来?这里可是望川最好的妓院呢,呵呵!”
果然如此!保鸡心里的不安感更重了。
“柳依依,你把我拍晕带到这里来究竟有什么目的?!”
“呦,看保鸡侍卫的样子好像很不想看到我似的!”柳依依得意地轻笑一声,一脸惹人不快的笑容,“我也没想到才刚到望川就遇见了熟人,咱们好久没见了,当然是想和保鸡侍卫叙叙旧了!”
保鸡跌跌撞撞地下了床,努力朝着门口处走,“柳依依,我跟你没什么旧好叙!”
柳依依闻言仍是保持着笑容,眼神中却划过一丝狠光,“好,既然没什么话好说,那咱们就直接办事吧!”
说完,轻拍了三声巴掌,马上有一女两男三人冲进了屋里,两个男人二话不说就将保鸡压制回了床上。
保鸡直觉地感到害怕,“柳依依,你想做什么?!”
“这会儿又想跟我叙旧了?”柳依依缓缓起身,轻拍了拍保鸡的脸颊,“我不管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总之我是不会给你任何机会去破坏耀王爷和云悠郡主的婚事的。你这个女人到了哪里都是祸害,最好的归宿就是留在这里!”
“柳依依!”隐约猜到了柳依依的想法,保鸡挣扎着想要逃跑,却被两个男人紧紧抓住了胳膊按在床上。
柳依依根本不理会保鸡的愤怒,“平江王爷既是我的恩人又是我的干爹,云悠郡主则是我最亲的干妹妹,我绝对不会坐视别人破坏她的幸福而置之不理。不要幻想会有任何人来救你,你就安心地待在这里吧!”
柳依依看着被压制住的保鸡,心里浮上了一种莫名的快感。虽然是打着保护云悠和向平江王报恩的旗号,但是毁了保鸡却也是她自己的心愿。不久之后,保鸡也将会从光明坠入黑暗之中,她的纯洁也将不再,这是最令她开心的。
柳依依对站在一边的中年女人说道:“人就交给你们了,知道该怎么做吧?”
“姑娘放心。”中年女人低头应了一句,转而厉声对两个男人命令道:“好好调教这个丫头!”
话音刚落,保鸡已经被两个男人粗暴地推倒在床上了,他们一个压制着保鸡的胳膊,另外一个则撕扯着保鸡的衣物。保鸡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多么肮脏不堪的事情,只能用尽全力大叫着踢打反抗。但是她到底只是个柔弱女子,又怀有身孕身体不适,就算是在身体无恙的时候在力气上也与一个粗壮的男人相差悬殊,更别说此刻对方有两个男人了。
柳依依见状却是无动于衷,脸上只有报复成功的快感,她冷哼一声出了门,门被应声关上。
春天的衣物本就单薄,保鸡的衣服被两个男人同时撕扯,很快就松散开来,露出了雪白的肩膀。
“不想死就给我滚开!”保鸡害怕肚子里的孩子受到伤害,反抗的力度不敢过大,但是她怎么也不肯让这两个恶心的男人欺负自己,只能用言语和眼神威吓对方。
但是保鸡不知道,两个男人已经因为她裸露在外的细致肌肤而被勾起了原始的兽欲,现在看到她怒目而视的模样,心里的欲火更是燃烧得猛烈,这样的女人更能勾起男人征服的*!
“你抓住她,我先来!”其中一个男人说道。
另一个闻言不满道:“凭什么?这么棒的货色我也想尝尝鲜!”
中年女人见状不悦道:“我是让你们破了她的身子把她调教乖了,可不是让你们当大爷找乐子的!”
中年女人话音刚落,屋门却再次被打开了。
柳依依再次进了门,但是动作却十分怪异,她是背对着几人慢慢退进屋子里的。
中年女人和两个男人见状都有些诧异,女人开口问道:“姑娘,你这是……”
话没说完,突然被抵在柳依依脖子前的利剑吓了一跳,再不敢说话了。
两个男人见情况不妙,暂时放开了对保鸡的钳制,保鸡趁机推开他们,抓紧了身上的衣服。但是衣服已经被两个男人粗暴地撕烂了,她再怎么拉扯都难以蔽体,情急之下,保鸡攥紧了拳头,眼里有了泪光。
利剑的主人缓缓将柳依依抵进了屋子里,然后自己也慢慢踏了进来,终于在几人的注视下露出了真容。侦探作家陈容国记
他高贵的气质和生人勿近的气场让在场的人愣了愣,两个男人回过神来还是挽起了袖子,凶神恶煞地朝他走去,“小子,你是来砸场子的?!”
闻言,那人冰寒的目光从柳依依脸上暂时移开,看向了两个男人,声音阴冷得如同地狱修罗一般,“不是砸,是拆!”
保鸡闻言马上朝那人看去。果然是他,南宫烁!
只是几个月不见而已,他却好像变了很多,不止个子高了一些,整个人的气质也大不相同了。现在的他褪去了少年的青涩,气势逼人,仍旧是黑曜石一般漂亮的双眼,但眼中却柔情不再,只透着一股阴寒慑人。
她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形下再见南宫烁,心里五味杂陈,既有被救的庆幸,也有重逢的激动,但更多的还是窘迫。
她从不奢望能以高高在上的姿态重见南宫烁,但是以这么落魄不堪的一面再见他还是令保鸡觉得气愤不甘。老天爷是故意玩她吗?!
南宫烁似乎感受到了保鸡的目光,缓缓转过头与保鸡对视。看到保鸡裸露在外的肩膀时,一丝锐光自南宫烁的眼角划过,他皱眉看了保鸡一眼又再度看向柳依依,抵着柳依依脖子的剑又缓缓向前伸了伸。
冰冷的剑尖触碰着自己的喉咙,她只要稍稍大意就会被锋利的宝剑刺破脖子。柳依依虽然努力强装淡定,但是微微颤抖的身体和额头上的薄汗则出卖了她的慌张。
“去拿件衣服给她穿!”南宫烁冷冷地命令了一声,中年女人愣了愣,马上照做了。一方面是被南宫烁的气势所威慑,另一方面则是出自她的职业敏感,做她们这一行阅人无数,眼前这人一看就不是寻常人物,得罪了他绝对没好果子吃!
中年女人很快拿来了一件女装,态度一反先前,好声好气地为保鸡穿在了身上。
南宫烁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但是目光刚一触及保鸡脸上的泪痕,眉头又是不自觉地蹙起。这次他没再吓唬柳依依,直接用剑尖划破了柳依依的脖子,细嫩的肌肤哪里经得住锋利的刀剑,柳依依白皙的脖颈上马上蜿蜒出了一条血痕,血液缓缓流出,一直延伸到她胸口的衣物之下,划出了一道暧昧的痕迹。
柳依依的身体颤了颤,强压住惧怕,问道:“王爷这是做什么?!”
南宫烁轻笑一声,语气却是阴沉得吓人,“做什么?柳依依,这话该是本王问你的。仗着自己是平江王的干女儿就敢屡次插手本王的事情,你还真是好大的胆子!”
柳依依闻言不肯服软,质问道:“明明是王爷亲口说了与这个女人断发断情!既然已无瓜葛,依依怎么做又与王爷有何关系?!唔……”
突然,柳依依惊叫一声,因为南宫烁的剑直接刺进了她的皮肉里。
“柳依依,你又犯错了,看来平江王只是收了你做干女儿,却没有教给你该有的礼数!一个小小的妓女居然也敢质问本王?你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虽然看出南宫烁真的动了杀机,柳依依却依然强装镇定不肯低头,她相信就算南宫烁再怎么大胆也不会真的对自己怎么样,就是抱持着这个想法她才会有恃无恐,“王爷,就算依依只是小小妓女,到底也是平江王的干女儿,云悠郡主的干姐姐,你若为了这个女人杀我,平江王和云悠郡主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若你还想依靠平江王的势力,那你就……”
柳依依话没说完,南宫烁手中的利剑已经干脆利落地刺穿了她的腹部,鲜血瞬间喷涌而出,这情景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
南宫烁看着倒地不起的柳依依,毫不在意地轻擦自己的宝剑,一脸宝剑被玷污了的惋惜模样,笑容邪气,“柳依依,本王就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女人,居然还逼着本王加快动手杀你的速度!用平江王和云悠来威胁本王,还真亏你想得到。”说着,他缓缓蹲在了柳依依面前,对柳依依愤恨的眼神视若无睹,“本王在炼金场时就跟你说过吧,若你再敢威胁本王,那日必是你的死期!怎么就学不乖呢?呵,本王就要与云悠成亲了,你不如想想看,在平江王心中到底是身为王爷的女婿重要,还是你这个身为娼妓的干女儿更重要?别说你的死掀不起什么风浪,就算有什么风浪本王也照样有话说。你觉得,下春药勾引本王,企图谋取名分这个理由怎么样?平江王和云悠听到了又会是怎样的反应?云悠是你的干妹妹,她会相信谁你应该清楚!”
“你……”柳依依瞪视着南宫烁,用染了血的手指指着他,她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是最终还是支撑不住,吐出一口鲜血后倒在了地上,再也没了动静。
她的眼睛一直大睁着看向南宫烁的方向,似乎到死也不相信南宫烁真的会为了保鸡亲手杀了自己。
南宫烁见状,不屑地冷哼了一声,问向身后的两男一女道:“你们都看到了什么?”
中年女人和两个男人一愣,马上跪下回道:“奴才看到这个女人下春药企图勾引王爷,被王爷识破后所杀。”
南宫烁的唇角微微扬起了邪恶的弧度,“很好。”
话音刚落,被擦拭干净的宝剑瞬间如风般划过,三声痛呼伴随着喷溅的鲜血而出,两男一女同时捂住了血淋淋的双眼,“啊!”
因为过度疼痛,其中一个男人竟在地上翻滚了起来,他的血液很快染红了大片地面。
一时间,屋子里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
“这就是你们看了不该看的东西的下场!”南宫烁难忍暴怒,一想到刚才那两个男人对保鸡所做的一切他就有想杀人的*,只是刺瞎他们的双眼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潇洒重生路
保鸡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没想到刚刚的一切均是出自南宫烁之手。
她不觉得南宫烁残忍,只是为他感到心疼,这样的南宫烁不会让自己觉得可怕,反而会觉得,可怜……
南宫烁看向保鸡,故意用嘲笑的口气说道:“还不走?难道要等本王过去抱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