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级酒店一楼大厅,来往的基本上都是华衣锦服,如果是管家所说的一身地摊货,应该是鸡立鹤群。
阿豪戴上口罩手压着帽檐走出电梯,边往外走边观察来往的旅客,没一个是他要找的目标。他好像知道对方的意思了,顺着旋转大门走出酒店,玩调虎离山计对他们来说根本没用,他是被吸引下来了,上面还有心思更缜密的昌龙。阿豪拿出手机打给刚开车走的手下们回来接他,老板跟宫彩两人单独待一起这么久,应该完事了吧。
大川身上的血印,管家一看就知道是谁弄得,拿着大川扔在脚边的酒精白纱布棉签给他消毒。
管家再没有话多了,看着大川空荡荡的袖子,他眼眶泛红,手上给大川擦酒精的力道很轻。
大川坐在地上,酒精刚抹在伤口的麻痛后带来清凉感,嘴里在跟管家开着玩笑,思绪却在高度防备的状态。
昌龙从身上拿出烟盒,只剩一根烟了,他蹲在大川旁边点燃,自己先吸一口,再递到大川嘴边。
昌龙等着大川抽两口后会递回来,等到的却只是个烟头。
“这么久不抽烟,我都快忘了抽烟是什么感受了。”大川眯着眼睛吐完嘴里的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按灭在脚边沾着酒精的纱布上。
抽烟、喝酒、操`女人,这些他以前生活的乐趣,这几年他一样都没沾。
宫彩怀着孕时,老医生说,家里有孕妇,最好不要抽烟喝酒,大川戒烟戒酒。
豆豆出生后,老医生说,家里有小孩,最好不要抽烟喝酒,大川已经无需再戒了。
跟宫彩在一起这几年,生理需求全靠他剩下的那只手,不仅没有再乱找女人,就连A`V都没看了。
现在以后,他抽起了烟,还可以喝酒,只是,操`女人他没兴趣了。
走廊那头传来几下推车的声音又停了下来,大川回过神,转头跟昌龙对视一眼。他们没有叫服务,这种伎俩连小少爷都骗不过。
昌龙从身后给大川递了一把枪,站起来拿出房卡开门,大川单手提着管家进了房间。
昌龙手伸进外套口袋里,大致数了一下子弹的数量,脚步无声地往走廊那头走。到了拐角,他拿出安了消音器的手枪打掉了墙上的摄像头。
手持枪拐角往里走,推开员工通道,一个穿着女制服的酒店服务员背对着他在整理着推车上的东西。
听见开门声,女服务员转身,与把枪已经藏进衣服的昌龙对视。
“这位先生,是要拖鞋吗?”女服务员看着打着赤脚的昌龙,认真的问。
昌龙没在她身上发现什么破绽,转身走了。
女服务员却从推车上拿了一双拖鞋跟在昌龙身后,被地上的小玻璃渣吸引了,抬头就是破了洞的摄像头。
“保安部保安部,总统套房外的摄像头坏了,马上叫人上来看看。”女服务员对着对讲机喊完,身前的昌龙停了下来。
很少笑得昌龙笑了,他以前经常被大川嘲笑不会拽文还要拽文,要装也装得像一点啊,这种口气说话怎么不可能是个小服务员。
昌龙抱臂靠在墙上,没一会儿电梯就到了这层,出来几位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
女服务员指着崩坏了的摄像头跟保安们说着,还派了一个保安去问问总统套房里的客人知不知道这件事,有没有受影响。
保安领命,从昌龙身前路过,往总统套房方向走。保安走得很快,脚步声却很小几乎是没有,虽然穿着保安服,鞋上沾得灰却把他暴露了。昌龙饶有兴致的跟在保安身后,观察着他是后脚跟先缓缓着地,再把脚的其它部分跟上去,起脚的时候也是先起后脚跟,前脚部分纹丝没动,再把前脚抬起来。训练有素啊,昌龙心里想着,手伸进外套口袋握上枪,三步赶上保安身后,隔着布料把枪口抵在保安腰上,保安停了下来。
“阿sir,玩够了吗?”昌龙头挨在保安耳边轻声问。
“没想到,你认出了我。”保安也不装了,双手举着转过了身。
昌龙看着这个人的脸,虽然没有见过,但也改变不了他是条子的事实,身后的那些保安早跑得没影了。
“在内地,携带枪支和管制刀具都是犯法的,如果想知道我的来意,麻烦放下枪。”保安说得不卑不亢。
“我没兴趣知道你为什么来,你要走我倒可以送你一程。”昌龙推着保安趴在墙上,从保安身上摸出钱包,打开一看,放着的一张照片上面是两个男人,一个是被昌龙按在墙上的保安,另一个是,沈黎明。
昌龙把钱包扔在地上,继续在保安身上摸,确定没有武器后放开保安,无视保安开门进了房间。
这算是耻辱吧,都不屑跟自己说话了,李队觉得幸好是自己一个人出来没跟下属,不然他警队第一的名号保不住了。他最擅长隐藏自己,这才出现没几分钟就被对方认出来,破了他此生的侦察时间记录了。
李队捡起地上的钱包,看着他与沈黎明的合影,他的同学可以回来了。李队往走廊那边走,揉着手臂在想寇震霆身边的这几个人,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
小巷子里时常有人路过,说着话聊着天,大多都在聊着八卦说巷子口停得那几辆车,是谁家的亲戚。
车的主人在忙着自己的事,窄小的洗手间里,手抚过他爱的女人的美丽的胴`体。
寇震霆提着宫彩的腿缠在他腰间,乐此不疲的进出他爱的女人的身体。
莲蓬头热水撒在缠绕着的两人身上,流经宫彩的大腿,稀释了她大腿上两人的爱`液,整个洗手间萎`靡欢腾。
寇震霆颤抖着释放,已经被他榨干了的宫彩像个水晶娃娃拥在怀中,他取下莲蓬头坐在地上把宫彩放在腿上为她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