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过后,巷内响起高跟鞋走路的声音,女人手提着包身穿着紧身裙慢慢往巷子的尽头走。
微弱的路灯照在女人化着浓妆的脸上,看不清五官,从她走路两腿之间的距离来看,今天是接了很多客了。
拐上老旧的楼梯,从包里掏出钥匙,开门关门一气呵成,连灯都没开直接走到屋内那张单人床前脱鞋躺下。
“啪”,屋内的灯突然被按亮了。
女人猛得起身,灯光太过刺眼,她用手挡在额头眯着眼睛看到了开灯的那个男人。
“锋哥?!”女人激动地从床上跳起,赤着脚跑到男人身前抱住他,嘤嘤啜泣。
男人伸手打横抱起女人,因为一只手包着纱布让他打了一个颤,两人再次来到床边,他压着她躺下来。
“你回来有人知道吗?”女人妆没有卸,眼泪因为眼睫毛和眼线变成了黑水,顺着擦着很厚的腮红脸颊往下流。
“哭什么,老子又没死。”男人虽然口气不善,但还是用手背上的白纱布去擦女人脸上的泪水。
女人看着自己脸上的手,眼泪更是忍不住往外冒,这只手跟一般人不一样,它只剩下三个指头了。
男人用完整的左手探入女人的裙内,摸到她的内裤处,湿漉漉一片。兴奋地把手从裙子里拿出来放在鼻下一闻,原本兴奋的表情马上被恼怒取代,爬起来坐着,“啐,他妈的、全是野男人的骚味!”
女人擦了擦眼泪起来跪在男人身后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我还有点私房钱,你拿着先去香港躲躲,等我钱再存够了就去找你。”
女人知道,道上人已经对男人进行了封杀,因为大家知道她跟男人的关系,为了生存,她也只能去捡姐妹们选剩了的嫖客。又老又丑给得钱又少,但是还是有一点比较好,老的体力不足、几下就完事了。
“我冒死回来,是怕我连累你所以赶我走?以前你跟着我吃好的穿好的都忘了?你要卖多少次才买得起这个包?”男人推开女人站起来,拿起枕头边上的包扔在女人身上。
墙倒众人推,他这次偷偷回来,手下那帮小弟见到他了就像看到艾滋病毒一样躲得远远的。不过算他们有良心,没有把他偷偷回来的消息散播出去,还给了他女人现在的住址。
一切的一切,只因他在某个人的场子里犯了事。
皮包的金属扣直接砸在女人的脸上,女人没有在意,而是继续对着男人劝说:“最近风头太紧了,你待在这间屋子里就不要出去露面了。钱你不要担心,有个老头已经看上我了,等我把他房子搞到转手就卖,有了路费我们一起逃。”
“老头你也喜欢,胃口变淡了啊!”男人怒视的眼神因为女人的话慢慢转温,挨着女人坐着把她搂在怀里,左手覆上女人软绵的胸,“怎么感觉没有以前大了,他们都没有老子强是不是!”
女人手抱着男人的腰,胸上被重重的揉捏让她有点招架不住,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手上力道轻重缓急控制得很好。
“自己脱!”男人手从女人胸前移开,左手开始解腰上的皮带。
女人手先伸到腋下拉下裙子的隐形拉链,再立起身手抓裙边往上拉,裙子被脱离身体。饱满的胸上有被男人手劲过大留下的红印,脱下半湿的内裤、解开内衣释放了小白兔,身体半卧手肘撑着床的姿势等着男人。
“嗤啦。”男人脱完衣服猛地再压上去,耳边就响起噪音,单薄的单人床经不起这么大的动作。
“妈的,什么破床!”男人咧骂,对准女人的身体穿了进去,挺着腰狠狠动了几下,床很识趣也跟着摇了几下。
“锋哥,你慢点,楼下住得有人。”女人提着臀紧夹男人,吸口还在不停的吸包裹着的他。
“嘶,难怪那些老头子会迷上你,快咬我。”男人抽了一声冷气,身体停在半空中。女人下`体含着某物,吸放、吸放……直到她臀也开始僵了,男人身体才重新压着她在她身上抖,热物喷出来的液体一点都没外撒全进了她体内。
男人没有拔`出来,他缓了缓气重新再抬头,看着女人像鬼一样的脸,本来想吻她的唇偏到了耳垂。“明天早上我出去后,你收拾好东西去码头等我,我去拿完钱后就去找你。”
“你去哪拿钱?你地盘不是已经被别人占了吗?”女人刚问完,脖子间传来刺痛,男人咬了她一口。
“狗急了是会跳墙的,想撵我刘锋走不是那么容易的!”地盘被占,所有“江山”一夜全无。
“我们斗不过他们的,锋哥你手已经这样了,还不吸取教训吗!不要再去找他们了,市中心的一套房价够我们出去用很久了。”女人心里急,男人手被残为什么跑路她都知道,对方算是已经放了他一条生路了,她怕男人再惹起什么事。
男人被女人这么一说恼羞成怒,一口咬上她的顶端直到她呼痛才松开,偏头舔着胸边,“我刘锋做事什么时候要你指使了!你乖乖收好东西在码头等着跟我出去,以后你就不用被别的男人操了,专供我操。”
女人还是怕出事,“就这几天,我一定骗到房子……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