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分堂，至少在千人之多，然而九皇叔一道命令，这一千条人命瞬间灰飞烟灭了。

“是！属下告退！”暗卫攸地一下消失不见。

天下第一楼？慕容九眺望远方，冷眸慑人，嘴角笑容凉薄。

……

夜清欢踏着很欢快的步子回到九王府，刚好遇见了从府内走出来的慕容九。

她原本脸上的浅笑立刻敛去，淡淡瞥了一眼慕容九后，决定视而不见回自己房间。

“欢欢。”慕容九语气威严而肃冷，硬生生止住了夜清欢的脚步。

夜清欢摸了摸下巴，‘嗯’了一声，不走也不说话。好歹马上要向慕容九打听情报，她也不能对他太冷眼相对不是？

不过，一下子转换过来，似乎也有鬼，所以保持不温不火的态度最正常不过了。

“本王要进宫一趟，欢欢与本王一同前去。”慕容九淡淡说道，语气算得上是温和。

“见我那位堂兄？”夜清欢转动了一下眼珠子，说到底她确实没见过皇帝，不知皇帝长什么样，既然穿了就去一趟呗！

慕容九敏锐地发现，夜清欢今日态度好了许多，至少不再将他视为洪水猛兽了。

本来他该欣慰的，但一想到夜清欢是跟公子城等人碰面了才有这转变的，他心里又微微一沉。

不过，慕容九什么也没说，只淡淡一笑：“是，欢欢可愿前去？”

夜清欢心里早就有了答案，挑眉，耸肩：“无所谓，去也可以，不去也行。”

“那就跟本王走。”慕容九正欲转身，目光却顿了一下，忽然伸出手，直向夜清欢的头顶。

夜清欢想也不想，天生的防卫本能让她一掌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