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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思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她猛然想起早就过了上班时间,猛的坐了起来,全身都疼。
钟景睿端着一碗粥进来,早已穿戴整齐。
“哥,怎么办?上班都忘了。”贺思佳懊恼的揪住一缕头发说道。
钟景睿坐在她身边笑道:“今天是周六。”
贺思佳傻傻笑了笑,接过他手里的粥喝了起来。这样的感觉好快活,和他睡在一张床上,醒来就能看见他。
她喝完粥后,发现他呆呆的望着窗外,眼神迷离,眉头也皱着。
她扯出一丝苦笑,把碗放在一边,艰难的开口道:“哥,昨晚是我主动的,你别自责。”
钟景睿回过神来看她,揉了揉她的头,笑道:“傻丫头,别瞎想,我没有后悔。”
贺思佳忍不住问道:“那为什么你那副表情?”
钟景睿看着她,脸上神色难辨,似有什么极大的痛楚,他抚上她的脸,认真的问道:“佳佳,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觉得这句话对吗?”
贺思佳不认同的摇了摇头,“如果真的喜欢对方,当然希望和他永远在一起,什么只在朝朝暮暮,怎么可能?”
“佳佳,我怕,我怕……”钟景睿摸着她的脸,无法开口。
贺思佳却突然以为自己明白了他想说什么,“你是担心你比我大12岁,会比我早走吧?没关系的,哥,你把身体养得好好的,我们还有几十年。”
钟景睿垂下眸子,贺思佳怕对上他那样的神情,嬉皮笑脸的把他扑倒在了床上,她故意用胸前的蜜桃磨着他,还指了指身上的睡衣,“哥,这是我昨晚睡着你帮我穿的吧,还是你来脱。”
可他没动,贺思佳便自己大着胆子将肩带扯到两边,裙子滑落到腰部,上身美好的风景暴·露无遗,尤其是两团雪峰闪耀着,红蕊挺立在上面。不知是情动,还是因为猛然接触到了冷空气,他甚至看到那两团坚·挺起来。
贺思佳低□来来吻他,他还是遵从了最原始的*,在她猴急的挑·逗下,自她身下进入。
“佳佳,我说这是我最快活的时候,你信吗?”钟景睿把她又压到身下的时候,这样问道。
贺思佳没有开口,给予的回应是勾住他的脖子,拉下来又吻住了他。
两天三晚,两人几乎在家里的每个角落都做了,浴室是两人最喜欢的地方,但他做那事的时候总是很沉默,就连喘气声也克制着。贺思佳觉得身体里的细胞却因为他压抑的声音,更加活跃了起来。
周日的晚上,她大胆的对钟景睿说玩点新的,便在他面前毫无顾忌的脱光了衣服。卧室的灯统统被关掉,但窗帘大开着,她靠在落地窗前勾引他,让他进入。
第二次的时候,他把她压在冰冷的玻璃上从身后进入,两人一同俯瞰着这座城市的灯火,也一同到达最美好的巅峰。
躺到床上,钟景睿抱着她喃喃自语:“佳佳,这样子让我怎么放得开你?”
贺思佳嫣然一笑,探起身子亲了他嘴角一下,“那就别放开。”
钟景睿叹了口气,回道:“当然不放,从来就不想放。”
贺思佳故意嘟起了嘴来,嗔怪道:“那我在芝加哥的五年你为什么都不管我?”
钟景睿眼中明明有伤痛,偏偏笑着:“对不起,佳佳,对不起。”
贺思佳抱住他,脑袋枕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脏在胸腔跳动,笑道:“现在这样就很好了,我从来就不贪心的。”
钟景睿有一下没一下摸着她光滑的背,“佳佳,如果我从来没给过你希望,你不曾拥有过,那假如我有一天离开了,你应该不会痛多久。可一旦尝过得到的滋味,连我都不愿放手,更别说从小就倔强的你,傻丫头。”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回应,钟景睿低下头看她,才发现小丫头已经睡着了。他挂着笑亲了亲她的发顶,柔声道:“佳佳,晚安。”
可他自己望着天花板,又是一夜无眠。
作者有话要说:待会儿还有一更,正在写,你们等我一下,等不急的话,就明天再来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