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陆小凤是什么人,他当然是轻轻松松的就躲了过去,但是栗子还在他的手上,他有些不解的看向吕铮,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吕铮在暗器射过去的那一瞬就冲了过去,打翻了他怀里跟手中的栗子,说道:“有毒,不能吃!”
陆小凤闻言瞪圆双目,惊讶道:“有毒?你怎么知道?”
吕铮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的飞快,他是这么知道的呢?他也不知道,只是心中有一种感觉,便是这个老太婆。
她出现的,让吕铮想到了当初的那个老汉,而且,他心中有一种感觉,再看见那个老太婆的时候,便涌出了那种奇怪的感觉。
然而这种感觉,在当初遇见那个女人的时候,也出现过,那时候吕铮难得相信那种感觉,认定了那个女人就是公孙大娘的后人,而她也已经承认了。
为什么会这样就相信了?吕铮也不知道,那种感觉很奇妙,吕铮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怎么说明。
吕铮忽然转身,看向了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的老太婆,好像早已经知道了一样。
陆小凤没有得到答案,他看了眼撒了一地的糖炒栗子,也看向了那个老太婆,他忽然也难得的想起,当初吕铮就是被一个老汉下毒的。
或许,这两人有什么关系,又或许,这个老太婆就是那个精通易容,又是公孙大娘后人的女人。
那老太婆好似没有看见两人一般,只是注视着撒了一地的糖炒栗子,叹息说道:“多好的糖炒栗子,一个就可以毒死三十个人,撒了岂不是非常可惜。”
吕铮闻言呼吸一滞,不由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老太婆好像才看见他们一样,说道:“为什么呢?因为我总是想杀人,月圆的时候杀人。”
吕铮嘴角颤了颤,声音好似从远方传来一样,“你穿的是红鞋子……”
那老太婆忽然笑了,那声音像是钝刀跟铁块的摩擦一样,难听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捂住耳朵,“你既然已经猜到,为何又要来问我,我若说不是,你是不是还要掀开我的裙子来瞧上一瞧。”
陆小凤闻言摇了摇头,只是叹息了一声没有说话。
吕铮确实皱了皱眉,有些难得瞧见眉宇间的一丝厌恶,说道:“若是想知道是不是,其实还有很多办法,我本以为你心性不好,谁知还这样不知检点。”
那老太婆顿了一下,竟然直起了原本好像压着千般重石头的腰,直直的站了起来,说出口的话也不再嘶哑,那是吕铮熟悉的声音。
只听过一篇,就牢牢记在脑海中的声音。
她冷哼一声,嘲讽的说道:“自然是比不上你,我却是才知晓,原来你跟西门吹雪还有那种关系,雌伏一个男人的身下,你倒是天大的志气,还能说出自己是七秀坊的人。”
陆小凤倒吸一口凉气,为这个女人这般恶气恒生的话,也为一个女人竟然能说出这种话而惊吓。
吕铮却好像是听不出她的嘲讽一般,皱着眉说道:“我是七秀门下,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但是我与西门吹雪,却也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或许是说,你以什么身份来说这种话,公孙兰,还是公孙大娘?”
不错,她便叫做公孙兰,公孙大娘的后人。
公孙兰冷笑,说道:“我也不想评论你跟西门吹雪这般让人恶心的事情,但是有一个人却是很乐意跟你们谈这件事情。”
吕铮眉头皱的更加紧了,几乎是不用思考就说出了那个名字:“孙秀清!”
公孙兰笑了笑,说道:“自然,若不是你上次同西门吹雪在扬州,孙秀清又如何会发现这样龌龊的事情。”
吕铮轻叹,虽说他不在意同西门吹雪这样的感情,但是这般被人厌恶,中心还是堵的慌。
“七秀坊或许是带着诅咒,房内无论女子还是男子都是求情爱而不得,大多为情所伤,感情若是把握得住,那便不会受伤了。”
公孙兰冷哼一声,说道:“谬论,你又是如何知晓这些秘事,莫要为自己的肮脏拉了七秀坊来垫背。”
吕铮只觉得心中悲凉,怎么也不敢相信这边是大娘的后人……
吕铮轻叹,取出双剑,“你或许真的是大娘的后人,但是不是七秀坊的传人,我是七秀坊弟子,一直都是!”
公孙兰也从篮子里拿出一对短剑,短剑的剑柄后还系着常常的红带子。
陆小凤后退几步,他虽然也想帮忙,但是他知道现在吕铮不会希望他动手,因为他想要自己打败这个女人。
猿公剑法,西河剑器,陆小凤觉得他不是在看一场对决,而是在欣赏两种决然不同的美妙剑舞。
吕铮手中双剑武动,剑主天地的剑气便飞射出去,每一个动作都仿佛是在舞蹈,只有在旁边看了,才知道,原来这才是正真的七秀坊武功。
公孙兰的双剑使得也很漂亮,虽然陆小凤不太懂,但是也看得出公孙兰的武功也不弱,而且还很厉害,但是剑舞这方面,对上吕铮,便显得有些稍弱。
见过吕铮跳舞的人,估计都不会被公孙兰的武功秒美所迷惑,因为见过更加好的了,又如何会被在意。
百年传承,中间到底遗失了多少东西,又如何会全部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尼玛,好想直接砍了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