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力度,这轻功……凤妃萱僵硬着脸,气得牙齿直发酸。她真是小看了这个丫鬟,不,她是小看了这个朝代了。
从铜面人开始,她就该承认这个该死的事实,在这个时代,她太弱了。
“来人,去将七弟请来,到大殿候着。”看到凤妃萱的背影消失,他才向身边的内侍吩咐道。
这么大动干戈地去自己兄弟的封地围剿反贼,于情于理,他都该和主人说一声,免得到时这个风流成性的浪子对他心生怨恨,多一个对手,倒让老三他们捡了便宜。
当赵煜琪从书房来到大殿,赵煜琬已经被人带到,被点了穴道的凤妃萱,正好坐在屏风后面,看着这两人。
有些人,他天生的贵气,有着风华绝代的容貌,和傲视天下的资本,却注定离不开世间纷扰,就如太子赵煜琪。
但有些人,他拥有惊为天人的容颜伟岸,飘逸出尘的气魄风韵,美如皎月的清淡笑容,即使毫无作为,却能与日月同辉,无人能及。
他就是赵七王爷,赵煜琬。
寝殿后面看到他第一眼的凤妃萱,竟然为之失神。
此时的他,正从沉香院被带过来太子府,仿佛还沉醉在萎靡的琴声歌舞中无法自拔,醉醺醺的双眼迷离,连走路都颠三倒四。
但,就是这份豁达洒脱的气韵,让人欲罢不能。
“七弟,你怎么又喝醉成这样?”看到连行礼都忘了的老七,赵煜琪恨铁不成钢。
赵煜琬仿佛此时才清醒过来,眯起漂亮的眼眸,洒然一笑,“大哥,你怎么来了?来,喝酒,小弟敬你一杯。”
可是他却四处找不到酒杯,霎时恼怒,“酒呢?喂,来人,给本王上酒。”那以生俱来的贵气,丝毫没有因他的不羁,而让人觉得突兀,反而越发的让人信服。
仿佛他生来就是这般的随性、自由,这个世间,没有任何的人和事能影响到他,更没有人可以让他惧怕或者收敛。
“胡闹。”赵煜琪怒不可遏,上前压住他的肩膀,喝恕道:“跪下,好好反省反省。来人,给王爷送一碗醒酒汤药。”
等门口的小太监领命下去,赵煜琬终于清醒了些儿,再看清楚这宫殿,吓得连连打酒嗝,“嗝,大哥……嗝,嗝,臣弟知错了。”
“知错知错……你知什么错?成天就知道风花雪月、酒肉横流,你可知鬼谷子就在你的汉郸城里,滥杀无辜?”
赵煜琬被训得一愣一愣,久久才反应过来,却不知死活地问:“大哥,鬼谷子何人?他为何要滥杀无辜?咦,汉郸怎么听着这般熟悉?”
“你……”赵煜琪真是被气得七孔生烟。
太子怒了,赵煜琬自当收敛些,上前讨好地道:“太子哥,臣弟只是想逗您乐一乐,真的知错了。既然是在我的封地上搞事,那就让臣弟去灭了他们。”
他不屑参政,又不代表他傻,如何不知道鬼谷子和汉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