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车队砸进正红旗骑兵的阵营之后,虎威团的士兵开始连续不断的向外面投手榴弹,手榴弹威力有限,自然造不成什么巨大的伤害,但是巨大的响声却把正红旗骑兵的坐骑惊了。
这个时候就显示出来敌对双方平时的训练水品了,给虎威团拉车的东洋马,几乎是天天都要听见大炮的响声和手榴弹的爆炸声,面对轰隆隆的爆炸声,它们已经习以为常了,甚至有的马每天不听几响,晚上都没办法好好休息。
而正红旗胯下的坐骑就略显土条了,平时连火铳的声音都没怎么听过,跟别说轰隆隆的爆炸声了,此时突然听见,立刻惊了,没命似的要跑,根本不受骑手的控制。
正红旗骑兵突然感觉到平时和自己亲密无间的坐骑已经不受控制,没命似的载着自己就跑,想要逃出这一片修罗战场。
叶思文和马跃两人带着亲兵,挥舞着马刀,在车队中间奔跑,嘶声力竭的命令:“不要缠斗,不要缠斗,直接冲破敌军的中军……”
驾车的士兵听见命令,立刻拉动缰绳,调整方向,手中的马鞭不停的挥动,使劲的抽在马屁股上面,拉车的马匹吃疼,度立刻快了起来。
虎威团车兵冲破前来阻挡他们的正红旗骑兵,终于砸进了后金骑兵的中军,在虎式步枪和手榴弹的双重打击之下,后金骑兵人仰马翻,乱成了一锅粥。
代善看着仅靠两百辆马车就把自己的中军大阵冲的七零八落的虎威团,睚眦欲裂。
代善见敌人马上就要冲到自己的跟前,已经失去了理智的他大吼道:“放箭,拦住他们,放箭,拦住他们……”
一个甲喇额真劝道:“贝勒爷,不能放箭啊!敌人现在和我们混在一起,若是放箭,肯定会伤到兄弟们的。”
“滚!”代善一脚踢开劝他的甲喇额真,向身边的亲卫吼道:“放箭,放箭,覆盖射击,不要怕伤到自己人,先把我们的阵脚稳住。”
代善的亲卫颤颤巍巍的举起了手中的弓箭,瞄准了和自家兄弟混战在一起的虎威团,可是他们怎么也不敢松手,因为一松手,射到的有可能就是自己的朋友、兄弟。
“一群废物!”代善用嘶哑的声音吼道,在亲卫手中抢过一把弓箭,拉弓搭箭,就要射击。
“砰!”
一声枪响在代善的耳边响起,然后他觉得自己胸口正在潺潺的流着鲜血,代善低头一看,自己的胸口居然还在冒烟,代善抬头,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手中的弓箭松开,一支羽箭射向了天空。
远处,叶思文在马背上的叶思文吹了吹虎式步枪枪口上冒出的硝烟。代善的死,真的不能怪叶思文,只能怪他嚣张的身影落入了叶思文的眼中。
“贝勒爷死啦!贝勒爷死啦!”正在酣战的后金骑兵突然听见一声尖利的叫声,顿时,后金骑兵的士气跌落谷底,主将都死了,这仗没法打了。
代善的亲兵见贝勒爷死了,也顾不得放箭了,迅收起弓箭,抬着代善的尸体就跑。
“贝勒爷死了,大家快逃啊!……”
其实代善的死并没有击溃坚定后金士兵的心理防线,有一部分的后金士兵甚至还想为贝勒爷报仇。
但是代善的亲兵竟然抬着代善的尸体跑了,这件事如同瘟疫一般,迅击溃了后金骑兵心中的防线,大量的后金骑兵开始溃逃。
战机就在眼前,叶思文收起虎式步枪,抽出指挥刀,大吼:“敌军主将已死,众将士随我杀敌!”
虎威团的士兵大声的吼道:“杀、杀、杀……”
叶思文打马赶到一个还在抵抗的后金骑兵面前,毫不犹豫的挥刀劈死,劈死之后,叶思文再次举起马刀,大吼:“鞑子必败!”
见自家主将如此勇猛,士气大振,嘶声力竭的吼叫起来:“鞑子必败!”
虎威团越战越勇,后金兵越战越怯,终于,战场上最后一点抵抗力量被消灭,后金兵开始全面溃退。
虎威团岂能容他们就这样跑了?当然不能,赶车的士兵二话不说,挥动马鞭,对后金骑兵紧追不舍。
面对穷追不舍的虎威团,后金骑兵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于调转马头迎敌。就这样,虎威团的一千士兵,竟撵着后金两个旗一万多骑兵跑。
为了继续让士气高昂,叶思文身先士卒,一马当先,他举起了手中的指挥刀,大声的吼道:“杀光鞑子!”
虎威团的士兵跟在他们的偶像叶帅身后,高举虎式步枪,大声的吼道:“杀光鞑子!”
后金骑兵听见身后的喊声和枪声,如同惊弓之鸟,不要命的逃出这一片战场,敌人太可怕了,他们简直不是人,是阎王派来帮助汉人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