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了?”
“喝!”冯桥桥被这忽然一声吓了一跳,本来快好的脚差点再次扭到,“你发神经?站在那里不出声想干嘛!”
罗烈不耐道:“能走就跟上。”就她那跳了一下的动作来看,显然是快好了,再说了,他昨儿个给的药,效果他自己清楚的很。
冯桥桥翻了翻眼皮,“去你家?”
男人转身前行,没有接话。
“去你家不好吧,男女授受不亲的。”
罗烈本不打算开口,听她这话,却不由嘲讽道:“你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攀着自个儿的时候,这个女人可是丝毫没想到这句话。
“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恩将仇报呢!”她凉凉道。
“你——”
罗烈被她一噎,说不出话来,转身就走。
“喂!你等等,我跟我娘亲说一声!”
冯桥桥赶紧进了屋子,虽然娘亲没醒,但是认草药这件事情现在是大事儿,而这个没良心的男人,肯定不会等她太久,也只得打扰娘亲休息了。
罗烈眸中闪过一抹诧异,随即归于平静。
一路无语。
罗烈是个沉默寡言的,冯桥桥则是根本不想同他说话,若不是为了那书,只怕早一脚踹了过去,山路倒是不难走,只是冯桥桥脚不利索,走的慢些,罗烈大步走的前面,隔一段路便悠闲的站在一边等她跟上,不等她喘口气,立刻又走,冯桥桥想要看书,只得在心中将这个混蛋问候了千万遍。
罗烈的居处十分朴素,竹屋三两间,清风徐来,竹影婆娑。
脚因为走了太多山路,像是有火在烧,倒是不难受,冯桥桥找了个凳子坐下,打量着这个小院。
罗烈走进内室,拿出书本丢了过来。
冯桥桥赶忙接下,小院之中用木盆养着各色花草,那第一排摆着的四盆,分明是铃兰和栀子花,至少在这个季节,是不能开花的,此时,那两盆花却开的娇艳欲滴。
冯桥桥挑了挑眉,看来,这男人真有些本事,至少做个园艺什么的不错。
罗烈一言不发的进了屋,便再没有动静。
冯桥桥歇息了片刻,院中有一方石桌,边上放着几只木墩做凳子,冯桥桥将书摊在桌上,细细看了起来。
还好,虽然字体有些艰涩,倒不算完全认不得。
她是新手,以前并未接触过这些,现在又没人带着,看起来便有些头重脚轻,看了一会儿之后,忽然迷糊起来,因为昨夜睡的不好,竟然不知不觉打起了瞌睡。
阳光下,竹屋前。
一个小家伙蹦跳着,从草丛之中爬了出来,它的外形十分稀罕,一双小眼睛忽闪忽闪,毛皮光滑,拖着长长的尾巴,蹿到了石桌边上,磨蹭着一双穿着布鞋的脚踝,小爪子挠了挠,似乎在探测是否有危险。
半晌。
鉴于眼前物事没有反应,跳蹿着,从脚踝蹦到膝盖,再跳上胳膊,一步一爬,一个不小心,没有勾住衣裳,从胳膊上滚到了桌面上,小家伙懊恼的翻了个身,四下查探是否遇到什么危险!
冯桥桥重重的点了下头之后,猛然清醒过来,点了点眉心,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转头继续打瞌睡,手却豁然僵住——
东西!?
冯桥桥慢慢的转过头来。
这这这这这、这是什么?!
石桌前。
一人一物,四眼相瞪,接着——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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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先不加更了,字数太多貌似不行。
另外,感谢nvshen01191的10朵鲜花,roccoon5星评价票一张,。694574542鲜花一朵,另外那几个都是老相识了,我不一一打名字,你们懂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