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默默警觉而诧,反问而言。
“乌合之众,提醒,是不是太过蹊跷。要真是那般,那群讨厌鬼岂不是画蛇添足。我敢断定,对方必定另有所图,只是不敢名言,怕我们投鼠忌器。”纪默默那双忧郁的眼神看着辛璐,等候答案。只是辛璐却是疑虑重重,面对纪默默合理的猜测,只能坦白。
“那群尾巴,身份特殊。我只是知道,阻止我们回到上海的那群人目的明确,可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个黄雀是谁,却不得而知。那个螳螂告诉我,黄雀目的就是绑架,甚至螳螂还在暗中帮助我们,对抗那个黄雀。”
纪默默冷静下来,面对辛璐透露的信息,其在身后,两股势力对抗,其针对辛璐的态度,却是截然不同。一个阻止,一个绑架,但其意图却是指向南华集团。两者之间,必定暗藏阴谋。那些人,都是不怀好意,只是在利益不同的驱使下,相互攻伐罢了。看来,要想脱离阴谋的斗争,只能再次逃离,远离那些人的视线,主动权才能掌握在自己手中。随即,纪默默将推敲出的结论,名言而告。
“看来,我们必须离开这个地方。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既然那些人都在觊觎,我们索性将计就计,合理利用对方,让他们狗咬狗,我们就能乘机离开,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辛璐没有意见,欣然应允。
随后,纪默默让辛璐洗脸洗脚,等到母亲出来,歉意告诉母亲,说自己明天就得离开,只是个中原委,未敢多言。母亲也懂得儿子,并未多言,只是叮嘱儿子,要爱惜身体,不要节约,要照顾好自己。纪默默转身神伤,默默地走进厨房,舀水洗脸。
屋里,辛璐给纪默默的母亲擦跌打药,为其揉着。母亲忍着疼痛,询问辛璐,如何认识纪默默。辛璐也是陷入回忆,往昔的点滴犹如胶片一般,一张张,一幕幕,有误会,有争斗,有嬉闹,有整蛊,听得母亲也是潜心一笑。擦完跌打药,又是贴了云南白药药膏,辛璐出了卧室,到厨房洗手,又和纪默默闲聊几句,临走前,甚至客套的互道晚安。回到房间,母亲等着辛璐,躺倒床上,钻进被窝,关上灯,屋里顿时一片寂静。短暂沉默中,辛璐却是问道。问着纪默默母亲,在往昔,一定是个漂亮姑娘,瞧瞧纪默默就能知道。母亲仿佛陷入感概,只是浅声而道,对,年轻的时候,我的确漂亮,可我并不想那般,漂亮的字眼,往往伴随着多事,在古代,就是红颜祸水的命。辛璐听着,一惊,一愕,她未能料到,纪默默的母亲能够语出惊人。只是,话中却是透露,曾经也是风花雪月。辛璐语调支吾,母亲也是明白人,一语道破顾虑。只是话到半途,语意斗转,却是问着辛璐,是否喜欢默默。辛璐沉默,也是不敢多言,母亲是过来人,言语点醒辛璐。
“记住,喜欢就是喜欢,千万不能藏着掖着,那样,等到你,明白的时候,却是迟了。那个,曾经阿姨也是如此,就是顾忌太多,也是姑娘矜持,非得媒妁之言,可是,到了最后,却因种种误会让彼此悔恨终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