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瞧着南宫凌玦这副样子,也是深感无奈,“年轻人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替我照顾好她!”深深的看了躺在床上,气息微弱的人儿一眼,南宫凌玦眼眸深深,冲出门外。
整个凌王府上空,天色暗沉,气息惨淡,风起云涌,即将掀起一场血雨的清洗。
转眼间,三天的时间过去了。
躺在床上的大宝,身体情况在季老的悉心调理下,俨然好转,但是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
这三天里,南宫凌玦不顾杜斐然的阻止,将当初伤害过大宝的一种婆子、小厮、侍卫,全部关押进地牢,每天针刑、鞭刑、烙铁、辣椒水轮流上演一遍,完了涂上一些金疮药,确保人不死。
这几天,整个地牢里,鬼哭狼嚎,惨叫连连,整个凌王府,愁云惨淡,人人自危。
凡是得罪过大宝的小人,都活得战战兢兢,生怕王爷的火烧到自己身上。
南宫凌玦这几天,人消瘦了一大圈,每天衣不解带趴在大宝床头,和她说话,眼巴巴的等她醒来。
大宝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仿佛一叶浮萍,在大海上被浪花拍打,在火山里,被高温炙烤,这个梦很痛苦、很压抑、很漫长,她想早点结束,可是耳边总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就是这个声音使得她心痛的无法呼吸,她宁可在梦里痛着,也想离这个声音远远的。
“小白,对不起,求你了,醒过来好不好?”南宫凌玦紧紧握住大宝的手,已经是第N次喃喃自语,“别再惩罚我了,我知道错了,对不起。”三天没梳洗,没吃一口饭的人,整个看上去邋里邋虚弱不堪,无论谁劝都没用,要不是有强后的内力支撑着,早就晕过去了。
“季老,她什么时候才能醒?”南宫凌玦可怜的像个孩子,语气里充满了无助。
一旁的季老,深深叹了口气,“不知道,要是丫头自己不想醒,谁都唤不醒她。”
“她自己不想醒?”南宫凌玦瞪大眼睛。
“她的身体机能已经修复差不多,唯一让她昏迷不醒的,可能就是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了。”季老看得很透彻。
“是我对不起她。”南宫凌玦低下头,眼里是浓浓的自责,与深深的失落,小白是不想见到自己了吧。
这时候,门外响起敲门声,紧随着小厮的通报,“王爷,斐然小姐求见。”门外的小厮这三天来,已经是第N次通报。
“不见!”南宫凌玦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语气超级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