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烁跨进来,将月儿放到画王爷另一只手臂之中,开心地抱过滢儿,“刘烁,你抢我的滢儿做什么?自己的女儿不抱?”
“你做舅舅的不抱谁抱,这才是我的最爱,滢儿,来,烁爹爹亲一个,嗯……”一大一小两张脸,紧挨了一下,宝宝以为有吃的,小舌头舔了刘烁一脸的口水,小嘴还‘吚吚呜呜’地唱着,甚是快乐。
刘烁笑得合拢不嘴,“滢儿,你把爹爹当点心了。”
“刘烁你胡说什么?”画王爷愠怒着瞧着他,“这才是你的女儿,你别乱来。”
“你不知道吗?我就是滢儿的烁爹爹,她有三个爹爹,单爹爹和亚爹爹,滢儿,你以后开口说话的时候一定要最先开口叫我爹爹,如果你先叫我爹爹,我一定教你骑马,射箭,将我的武学全部教授于你,所以你要谨记,见到那两位爹爹叫得出来也要忍着,等我回来再叫。”刘烁认真地嘱咐着,两人像聊天一般,宝宝也吚吚呜呜地回着。
“五嫂你不管他吗?他乱说,要是那样,八弟也要做画爹爹。”画王爷似乎感觉刘烁这一说把亲疏关系拉开了,他们亲热地成了爹爹,自己只是皇叔,有些不满。
“有你什么事?有本事你比灵儿年龄大,和我们一起从小长大,在我们眼里你就是长不大的小屁孩,以后别再乱提要求,最多三位爹爹,名额已满。”刘烁父女连心地都盯着画王爷。
“五嫂,你这不是偏心么?”画王爷把月儿交到刘烁手中,他一只胳膊抱一个,两位宝宝好奇地瞧着对方。
“这不能怪五嫂,这是你五哥决定的。”陈灵儿将皮球踢给了亚王爷。
“谁在说我?”屋外一阵脚步声,亚王爷、单王爷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她哥哥陈永宣,陈永宣手里抱着他八月大的儿子陈希晨。
“哦,晨儿。”陈灵儿上前两步,接过哥哥手里的侄子晨儿。
“你瞧,还是娘家人亲。”画王爷不服气地说着。
“姑,姑,姑,”胖乎乎的陈希晨描着话,抱着陈灵儿的脸开心地叫着姑姑。
“你们瞧,晨儿会叫姑姑了,晨儿,快叫姑父。”她抱到亚王爷身前,逗着孩子。
“姑,父,父,”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亚王爷疼爱了捏了捏他胖嘟嘟的脸蛋。
“来,舅舅抱抱。”陈永宣从刘烁怀中抱过滢儿,宠溺地瞅瞅灵儿再瞅着孩子,轮廓大致相象。
“晨儿来,瞧瞧你未来的媳妇,黛滢儿。”陈灵儿抱着孩子来到陈永宣跟前,嘴里趣味地说着。
几位爷都愣了一下,瞅着她。小希晨伸手去抓黛滢,陈灵儿喝道:“喂,别这样猴急,滢儿才出生两天,还不认识你这个表哥。”
陈永宣瞧着一尺之外的灵儿,眼里一抹异光悄无音息掠过,垂下眼,抚摸着滢儿的小手,那神情就象是自己的骨肉。
“五嫂,有你这样当娘的吗?滢儿可是妹妹,说话也不忌讳?”画王爷蹙着眉头,对她的口无遮拦甚是不解。
“好好好,还是让滢儿长大后自由恋爱,晨儿,你可要努力哦。”
画王爷无语望天,“五嫂真是长不大的孩子,五哥,你可要管管他,小心五嫂把滢儿教育成野丫头。”
“不用担心,不是有你们监督吗?”亚王爷轻描淡写地说着,与单王爷和刘烁并膝喝茶。
孩子的奶娘们各自从他们手中接过孩子,到旁边喂奶玩耍。
两月后,亚王爷知道刘烁的心思,想要生一个自己的孩子,他自觉自愿呆在亚王府陪着孩子,没有跟随他们去灵院。
而在灵院的东院里,木桶浴内,热气袅袅,将二人蒸得红光满面,哗啦的水声和嬉戏声嘎然而止,俊朗的脸袭近,清新的唇舌让她静止,水的浮力没有昂头的不适。他的舌肆意抵入,清欣甘甜……
刘烁的气息从脸上扫过,伏在她耳畔切切私语,磁性的声音霸道地要求,“灵儿,这月你只能和爷在一起,爷也想灵儿为我生个儿子,早生早好,灵儿可以早点休息。”刘烁将她更紧致地搂在怀中,抓过湿布帮她擦拭着背脊,肌肤相触,语气变得更加温柔磁性。
“我也想啊,但是单王爷会同意么?”她伏在他肩上,脑海里映出单王爷矜贵而灿烂的笑脸。
“容不得他同意,他昨天比武已经输给我了。他只能等下一年。”意思肯定,语气温柔,手掌从光滑的肌肤游过,思绪昂然。
她被拥着,用手捶打他坚实的背脊,娇嗔道:“你别欺负他,你用你的强项功他弱项,有失公平,你为什么不和他比棋技?”
他胳膊稍稍用力,将她陷入宽实的胸膛之中,有一种全身心拥有的快感,温热的浴水从身体空隙无忧无虑地滑过,犹如润滑济,使肌肤更加滑腻性感,他呼呼的气息吹浮在耳边,他的回答近乎呢喃,“灵儿,别担心,我们也对了棋技,三局二胜,不知是他故意让着我还是不在状态,反正他输了,难道灵儿偏心单王爷为他报不平?”
灵儿被他的气息撩拨,轻轻推开他,被他揽入怀中更加紧致,“不是的,爷,我怕他生气,还得花时间去哄他。”
“他心服口服,不用理他,这月爷哄你就对了。”他抱着她一个轻功,跃出木桶,稳稳当当落在木地板之上,瞧着她玲珑凸显的身段,眸色依然深*滴,手拿毛巾轻轻擦拭着浴水。
灵儿见他健硕微黑的肌腱,轻轻抖动,水滴自然而然向下滑落,性感得无以复加,她调皮一探头用舌头含住他胸肌上的一滴水,他浑身一颤,动作停滞。
低头吻住她的小舌,手里的毛巾迅速在自己身前身后舞了几下,将水滴擦去。刚出浴的人儿,干净清新,清甜爽口,周身未熏自香。
两胸自然而然紧贴,坚硬与柔软的叠合,撩起一阵热潮,灼烫的身躯,突突突的心跳,湍急翻滚的气息,似乎将她吞没。
她身子一轻,稳稳落入软榻之上,一付壮实厚重的身躯让她感受到重量的快意。气息在她脸旁,颈项,耳边游过,撩拨她靡靡的欲念……
肚里没有了孩子的阻挠,他肆意妄为,拿出浑身解数,坚实的床榻是他有力的后盾,运动的间隙,他甜蜜的吻更加温存,宠溺地在她耳边叫着她的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