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王爷本来瞧着这几天是最好把握灵儿的机会,灵儿正在生刘烁的气,对单王爷也有所冷淡。
这些天她出门在外,没有喝避孕药,今天刘烁提醒了他,问他灵儿为什么没有怀上孩子,他掐指一算,正好这几天就是灵儿说的成熟期。
所以自己正得意洋洋之时,谁料想刘烁搞了如此繁多的花样,灵儿不但不生他的气,反而想腻着他,下午才答应本王这几天都和本王在一起,一会儿就抛到九霄云外,亚王爷心里窝火,不知道向谁发。
“是,奴才听见了,很好听的乐声。”阿丙诺诺地应着,亚王爷又没了下文,阿丙眼珠子一转,难道王爷的意思是我们北院也要搞得如此热闹?来吸引灵主子?
“爷,是不是?现在想听曲儿?”阿丙微微俯首,试探着问。
“我一人听有什么意思,睡觉。”亚王爷折扇一扔,向里屋厢房走去。
“是,”阿丙跟进去侍候,爷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一人听没意思,那就是二人听曲儿才有意思。
而东院,刘烁刚才的动作拘谨收敛,现在亚王爷愤然离去,他的热情如火山喷发,热唇向她席卷而来,温软润湿的感觉在她唇边蠕动,香舌慢慢挑开她的唇齿,霸道地抵了进去,与她的软舌交汇,甘香清甜。膨胀的躯体压得她一阵窒息,贴合得无一丝缝隙。
他的唇向下游移,从颈部滑过,一直吻到最柔软的边沿,撩拨她的心弦,他的胸膛坚硬炙热,挤压出缕缕甜蜜,
他的热情前无据有,把她掀到一次次巅峰,这一夜,他陪感珍惜,不知道索要了多少次,把她逼进了甜蜜的深渊,犹如云端梦境。
第二日清晨,当亚王爷与单王爷来到东院,老李头恭恭敬敬呈上一封信函给亚王爷,他接过信,眸色一敛,预感不秒,迅速摊开察看,面色青白交替,怒气冲冲将信扔到桌上。
单王爷见他脸色不对,慌忙拾起信函察看究竟,信是刘烁留下的,他本来请好假,准备出去寻找灵儿,没想到刚出城门就碰上他们从清州回来,现在他正好利用假期,留下信函,带上灵儿出去度假,不是蜜月甚是蜜月。
单王爷放心地坐下来,“我以为什么事?他有时间带灵儿出去玩几天也好。”单王爷不明白亚王爷这几天为何如此反常,想一人独占灵儿。
“好什么好,那小子居心叵测,他想让灵儿给他生孩子。”他锦袍掀起,负气坐下。
老李头奉上清茶,恭敬摆上,退去时,眸底一缕华光暗暗闪过。亚王爷恨恨地瞪着他背影消失在尽头。
单王爷此时恍然大悟,昨晚自己真是眼拙,居然没有看出二位的居心,平时真是太小瞧他们了。昨天特别是刘烁的举动,那真是有备而来,并且灵儿贪玩,正好这口,二人一拍即合。
唉,真有压力啊,单王爷轻轻叹息。
接下来几天,天公不作美,连绵秋雨不断,天说凉就凉,还渗出了寒意。
正是这连绵秋雨,让亚王爷的戏言说中,清州境内的黄河决堤,淹没大量农田和村庄,大量的难民拥进京都城。京都城内米粮价格上涨,物价居高不下。
陈灵儿的哥哥宣亲王,第一时间开放闲着的仓库和空房,让难民避难,还煎熬米粥维持难民的生命。
当地居民凭户籍可以在宣亲王粮店购得限量的平价粮食。而冰王爷顺应民意,伺机巡查,这些安抚民心的善举,自然归在他的名下,难民们心成感念,宣亲王和冰王爷的呼声空前高涨。
陈灵儿和刘烁听到灾情,迅速回到京都,几位爷都投入到治理黄河的工作之中。灵院里贮藏的粮食终于派上用场,陈灵儿开仓赈灾,薛管家组织家仆每天做好大量馒头,盛在木桶里,推到街上去发放。
灵儿身着男装,不停地将一个个雪白的馒头放进干枯的手里,感受着他们感激的眸光和不停点头的谢意,被人感激的心情同样温暖,心里的愉悦不亚于手里攥着馒头的饥饿人群。
还真应了那句,赠人玫瑰,人留余香。
陈灵儿领着家仆街头赠馒头,听说太子知道后甚怒。这无疑是陈家疯头出尽,给冰王爷脸上增光添彩。
在薛客家的提点下,他们打出了亚王府的牌子,而亚王爷是太子的亲弟弟,在人们思想里自然把亚王府与东宫联系在一起。
似乎是东宫所做的善举,自然使太子心里有了平衡。与冰王爷同做善事,为皇室拉拢人心。
然而不过就是灵儿兄妹单纯的善举,被人联想到了政治立场,而兄妹二人的功绩自然就不存在了。
在他们带头善举之下,许多商铺也大受感染,通夜不关店门,让城中大量无法安置的难民有了暂时的栖息之地,京都次序一遍井然。
今天的馒头发放完毕,刚轻松下来,才感到腰酸腿胀。望望天边的夕阳,时间过得真快,居然发了大半天的馒头,肚子早就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