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墨已经在计划去晏阳皇宫的事情,其实是这几日一直在讨论,大帐里不断的有将领进进出出,只是柳辰风对这些事情并不好奇。睍莼璩晓她比较期待的却是接下来的一些必定会非常有趣的事情。
等到北冥墨一行人出了大帐,变听到外面吵闹的声音,好像很热闹,但是仔细听来就能察觉出那里面的诡异叫声。走出大帐的将领们同样的好奇,只是碍于北冥墨的沉默,没有人敢率先开口说什么。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你们是什么人,小姐不会同意的,你到底要怎样?”不多时,就听到一个女人精神百倍的叫喊声,挣扎声,“救命,公子就命,救命——”鸳鸯被两名士兵押着,挣扎之际正好看到不远处的北冥墨一行人,对于北冥墨,鸳鸯并看不到他的样貌,她由衷的不敢正视这个男人,可是她却看到了长相一模一样的司徒云和司徒雷,看到两人就好像见到了救星一样,拼命的朝着这两人呼救着。
“怎么回事?”司徒雷对着一旁的人询问着。
在一旁站岗的士兵低声回答着,“是柳姑娘要见这位姑娘!命令将人待到俘虏营那边!”
只是见吗?但是为什么会这么大的抗拒?俘虏营,干什么?大家听到回答,第一反应便是如此。
北冥墨眸子里闪过一道幽暗的冷光,对着那两名士兵摆手,显然是要其遵从柳辰风的命令。司徒云和司徒雷也是冷眼旁观,并不打算出手阻止干预。
只不过,所有人都很好奇,这到底是在闹哪样?
鸳鸯毕竟是个女人,力气总归有限,她被那两名士兵极不情愿的架着拖走。鸳鸯哀求而胆怯的望着这群男人,满脸受伤的神情,期望这群男人堆里能够有人怜悯她,能够站出来解救她。但是最后,鸳鸯都没有看到希望。
鸳鸯一脸茫然,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早晨起来她就觉得精神百倍,心里正算计着该怎么弄一些巧遇来着,她正白日做梦的想着那些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样子,只是美梦还没有做完,那两个士兵就这么横冲直撞的进了来。后知后觉的鸳鸯这才发现一个问题,从早晨开始,她一直没有看到碧彤和碧菡那两个女人!
说是俘虏营,其实就是一些关押犯人的牢笼,这里有犯了军纪的犯人,还有从敌军那里掠来的俘虏。走进这个地方,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夹杂着血腥味的恶臭气味儿,听到的则是那些人的苦苦哀求和痛苦的呻吟声。
而在俘虏营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正是柳辰风之前让人圈出来的牢笼,里面圈养着奴儿挑选出来的那三十个奇丑无比的俘虏。
此刻,柳辰风就站在牢笼前的不远处,正在打量着牢笼里面那三十个俘虏,安静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奴儿则站在身侧,碧菡和碧彤就紧跟其后。
鸳鸯很快就被人带了来,不客气的被扔在了地上,鸳鸯重重的摔在硬邦邦的地面上,眼前一片恍惚,“小姐?你,你,要做什么?”抬起头,正看到身材高大的柳辰风,对视着那一双诡异的凤眸,鸳鸯的心没来由的抽搐几下,心中的恐惧在不断的扩大着。
“风儿?”北冥墨带着人走了来,显然是好奇柳辰风到底想要做什么。北冥墨没有上前,只是站在了不远处,就这么看着柳辰风。
柳辰风扭过头来对着北冥墨淡淡的点点头,满意的瞧着北冥墨身后的那一队人马,视线尤其在司徒雷和司徒云的身上停留了片刻。这才回过头来,低头鄙夷的看向鸳鸯,“你问错人了!”柳辰风就这么轻声的丢下几个字,侧头朝着奴儿点点头,扭头来到了北冥墨的身旁。
柳辰风一早就让碧彤和碧菡准备好了桌椅,她牵着北冥墨的手坐到了一旁地势稍微高一些的地方,这个地方就算是坐下来,那也能够清楚的看到牢笼里面的所有死角,一览无余,“既然都没事做,那就留下来看一场精彩的戏吧!”
碧菡走过来,将提前备好的茶具放在桌面上,听到柳辰风的话,身子忍不住一颤,虽然她不知道小姐要做什么,可是察觉到柳辰风眼底偶尔流露出来的一丝邪恶,总觉得不安。
奴儿没有去看身后的那些人,虽然背对着他们,可是奴儿能敏锐的感受到那些打量的视线,尤其能察觉到其中一道炽热的目光。来到鸳鸯面前,奴儿半蹲下身子,与坐起来的鸳鸯平视着。
看着奴儿那锐利的眸子,鸳鸯突然如坠冰窟,一股股的恐惧涌上心头,“你要干什么?”鸳鸯本能的不敢和奴儿对视,“你们说过的,你们出尔反尔!”鸳鸯惧怕的后退着,企图远离奴儿。
奴儿突然伸手,一把揪起鸳鸯的一大把头发,将头发在手上打了一个圈,而后用力的一提。
“啊!”一股剧痛席卷而来,头皮发麻,那头皮好像要和脑袋分离开来一样,鸳鸯惊恐的尖叫着,痛苦的嚎叫着,伸手拼命的想要打掉奴儿的手。
奴儿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抿起唇,拽着头发,如拽草芥一般扯着鸳鸯,一步一步朝着牢笼走去。
因着鸳鸯一开始挣扎太猛烈,有几块头皮就这么硬生生的拔下来,血一点一点顺着鸳鸯的脑袋流淌下来,染红了她的眼睛,那种疼痛是不能用言语表述的。
呲呲——呲呲——
鸳鸯所在的位置和牢笼并不远,可是却走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鸳鸯眼睁睁的看着连着头发的头皮一块一块的被奴儿丢弃,而后又重新抓起一缕头发,就这么周而复始。渐渐的鸳鸯放弃了挣扎,任凭奴儿为所欲为。
司徒雷看着奴儿的行为,笑容一僵,扭头看向司徒云,见到司徒云脸上的表情,暗自挑眉。而周身那些将领瞧着,虽然眼底有些不忍,甚至对奴儿的动作有微词,但是却没有人敢出面劝说。
鸳鸯被奴儿亲手拽进了牢笼,亲自将鸳鸯扔进了那三十个歪瓜裂枣的男人堆儿里面,“你们要想活命,就按之前说的做,否则,死!”奴儿无情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风突然刮过,司徒云惶然的神色突然一窒,他竟然从奴儿的话语里面感受到了无尽的仇恨和痛苦!那是从灵魂深处释放出来的情绪。
奴儿慢慢的退出了牢笼,但她就站在牢笼的边缘,冷漠的看着里面,看着在男人堆里面挣扎的鸳鸯。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鸳鸯开始惊恐起来,因为她发现每个人都好丑,丑的比鬼还要让人恶心。有的脸满是蜈蚣的疤痕;有的没有眼珠子,只有一个狰狞的窟窿;有的则是满嘴的疮;有的甚至脸已经变成了畸形……这群到底是什么怪物!鸳鸯骇然的被瞬间震慑住。
刺啦——刺啦——
突然,鸳鸯感觉一阵冷意,等到回过神来,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了个精光!而且那些脏污的手不断的在碰触着她的身体!耳旁充斥着一股股的急促的呼吸声,鸳鸯自然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放开我!放开我!”鸳鸯充满了恐惧,这些怪物竟然要侵犯她!这么多的臭气熏天的怪物,不要!鸳鸯浑身一颤,使出浑身的力气来对抗着。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鸳鸯朝着前方的奴儿质问着,怒吼着,眼睛暴突,脸上青筋暴跳出来。
奴儿不去理会鸳鸯,只是沉默的望着鸳鸯,“日头到达头顶,若是我没有看到满意的结果,你们,都得五马分尸!”
奴儿话音一落,那三十个丑男人也顾不得其他,都动作一致的扯掉身下的裤子,朝着鸳鸯扑了过去。
“不要,不要——啊——”鸳鸯惊慌失措,她哀求着,拼命的求饶,可是仍旧阻止不了这群恶心人的侵犯,毫无前奏,就这么直接被刺穿,鸳鸯身子一抖,等待她的却是那无尽的深渊……
柳辰风端着茶,细细品味着寐茶的美味,听着身后人倒抽冷气的声音,不可置否,欣赏着眼前的这一场诡异的活春宫。
北冥墨瞥了一眼面不改色的柳辰风,眼底闪过一丝恼怒,但是看到柳辰风递过来的安抚的目光,又不得不压下心头的怒气。
就算想破脑袋,大家也不会想到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个不要脸的妓女,那也是存在羞耻之心,可是不管怎样,如此对待一个女人,对方是有着多大的深仇大恨?竟然如此!
轮番上演着少儿不宜的画面,没有丝毫的美好,有的只是恐惧深渊,起先鸳鸯还试图逃脱,可是每当她想要离开,就会有无数只手将她拽回去,承受更加无情的对待。鼻息间的恶臭味道越来越浓,从开始的奋起挣扎,到最后的无力反击,鸳鸯承受了非人的折磨和痛苦。而每当她晕死过去,都会有剧痛将她弄醒,由始至终,她都亲身感受着这种残酷的折磨。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鸳鸯呆滞的眼睛望着天空,老天爷为什么要让她承受这些痛苦?她不过是一个弱女子,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泪已经流感,嗓子早已经喊破,鸳鸯就变成了没有灵魂的木偶,任人摆布。
奴儿冰冷的看着牢笼里的这一幕,那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那火足以毁天灭地,她看到了鸳鸯眼里的不敢,知道鸳鸯心里的恨,她又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