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凰见他一脸的不解,叹气,这个人笨成这样,真不知道是如何当上少主的,她好心解释道:“这句话乍一听,似乎没有问题,可是。。。话里的含义就是,他已经知道了,接下来即将发生一件大事,而这大事,会导致我误会慕容瑾,而事实的真相却与我想的不同,舅舅要我到时候别多想,让我相信慕容瑾。。。”
“噗嗤——”,墨言一口老酒呛着了,好笑的看着昀凰:“丫头,你这脑袋瓜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你想多了吧,舅舅不过随口一说,哪有那么复杂。。。”
“是不是我多想,到时候自见分晓,对了。。。我让你调查当初慕容瑾救皇上那件事情,可有着落?”
“都过去一年多了,又是刺杀皇上这样禁忌大事,涉及此案的主犯当年逃脱,至今未能找到,其他的从犯,早已经被处死,要查出来,确实很难,昀凰,你怀疑刺杀皇上的人跟左相有关,未免有些牵强?”
昀凰凝眉,她的直觉不可能错,当时提到刺杀皇上之人时慕容瑾眸光微闪,这里面绝对有问题,“但凡是可疑之处,任何一个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墨言想到调查的结果,沉声道:“说到可疑之处。。。有一点倒是有些奇怪”。
昀凰眼睛一亮:“哦?说来听听”。
“当初,左相救下皇上之后,腿部伤势过重,皇上震惊之余,一边下令捉拿刺客,一边令太医替左相医治,太医说刀刺入骨,伤了筋脉,怕是这辈子要在轮椅上度过了。。。”
昀凰在听到伤势过重的时候,嘴角微抽,想到那日慕容瑾一脸淡然的端坐在那里,说自己腿上的伤一个月之后就痊愈了,那神态,像是在说今日的天气有多好,便觉得无语,那个人,真是腹黑的可以。
“。。。其后抓住了几个刺客,皇上盛怒之下,下令将他们五马分尸,被左相拦了下来,他说自己身为无极大师的徒弟,厌恨如此血腥残忍的刑罚,恳请皇上换成毒杀,后来,一人一杯毒酒,送那些刺客归了西。。。”
昀凰:“。。。。。。”
身为无极大师的徒弟?厌恨如此血腥残忍的刑罚?
这话亏他说得出口,此刻她已经肯定了,那些刺客跟慕容瑾有关系。
那日非礼她的长工,他都能一粒毒药,让他浑身腐烂,吃不了,动不了,活不了也死不了,就那样生生折磨了七天七夜才死去,这样心狠手辣的人,又怎么会介意刑罚太过血腥残忍?
莫非。。。那毒酒里面大有文章?
以他的性格,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说出这番话来。
昀凰眼眸一转,道:“继续查下去,行动要隐秘,真相,总会有大白的一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