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闹。”程翊抓住那双在他小腹上作恶的手,不过他只觉得那手如同烫手山芋,不敢下十二分的气力去抓。
周以泽轻松挣开了他的手,生动形象地给程翊展示了什么叫“十八摸”。
干了这么久的活儿,周以泽的手不可能还像以前那样光滑,他手指有些地方已经磨出了茧子,薄薄的一层,他手法极其粗糙在程翊胸膛上揉揉搓搓,一边摸一边在心里暗自琢磨这腹肌不错那胸肌够大,当然和他比还是有点差距的。
程翊脸憋得通红,就这还十八摸,十八搓还差不多。就他表哥这手法给他搓澡他都……他都不敢要啊。虽然周以泽“揉”的他一点也不舒服,搓都快搓掉他了一层皮,可程翊浑身跟过电一般酥酥麻麻。
让他身体动情的当然不可能是这乱七八糟的手法跟搓澡一样的手法,让他情动的只是这个人而已。
程翊再次握住那只手,再摸下去他就忍不住了,他假装轻描淡写地说道:“别闹了。我没生气,你是我哥,醉酒胡闹的事儿我怎么可能会放在心上。我就是心情比较差。”
周以泽微微与他撤开了一点距离,他抽出自己的手,“怎么了?”
程翊也知道那什么疏远他表哥的方法行不通,就他表哥这一副找|操的模样,指不定他哪天就憋不住了。
程翊指着桌子的方向问:“看见桌子上的照片没?”
周以泽越过黑暗往桌子那边看了一眼实话实说:“看不见。”
程翊:“……不说了。”他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一个玩意儿。
周以泽按住要翻身背对着他的程翊,连声哄道:“说说说,我不打岔。”
“你也知道我妈从我九岁那年就失踪了。”他妈当年失踪的原因在程家不是个秘密,但是老爷子也说了要是他知道哪个多嘴的把这消息往外传,他在程家的日子也算到头了,所以外人基本上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儿。
周以泽又没有表哥的记忆,对这些事儿完全是一问三不知,所以他干脆保持缄默。
“即便我知道我爸不会伤害她,可我就是想找她。我不想她担着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周以泽注意到程翊的停顿,他皱了皱眉,但是他没有开口只是等程翊继续说下去。
“没有证据我说什么都没用,我爸就认定了那件事儿。我千方百计地想知道当年的真相,可一点头绪没有的。我当时才九岁,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儿我根本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件事一定和老头有关。”程翊抿了抿嘴,他查过了,那件事以前老爷子和他舅舅家的公司在角逐一个指标,不过事后他舅舅就主动退出了角逐,程家轻而易举拔得头筹,没那么巧合的事情。
和亲家争指标于情于理都有些不妥,要有什么方法能让亲家自动退出就好了。这件事以后,他舅舅家基本上没和程家有往来,都是要脸的人家,况且他妈家姐妹众多,对他舅舅来说,多一个少一个没差,大家族最淡怕就是兄弟姐妹之情了。
但只是因为这个把自家儿媳当枪使还是有点说不通,至于当年老爷子和他妈有没有过节他就不知道了。
不过老爷子为了不落人口实把事情处理的干干净净,不留一点痕迹,找证据谈何容易?
“那次我出去就是找人,那人以前在我家做帮佣,她是那件事以后第一个失踪的人,后来我爸才陆陆续续遣散了我家其他的帮佣,我推测那件事儿肯定和她有关。”
周以泽既不知道程翊他妈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肯定是丑闻,也不知道那么大的人怎么说失踪就失踪,难不成程翊他爹玩□□?这可是犯法的事儿。